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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地轉頭看向門外,就聽到床上的男人悶哼了聲。 急忙將門關上走到床邊,朝隨千流說道:“隨千流,你現在怎么樣?” “你離開。”隨千流死死地咬著牙,強忍著欲.火焚身的痛苦,受傷的心口大概是因為他身體的過度緊繃,剛包扎好又滲出了血。 沈靈云急忙給他重新治愈心口的傷,剛才給他診治的時候,她才發現他中了欲霧的毒。 方才那些白霧其實都是欲霧,其實只要心中不生旖旎的想法,對人就沒有任何影響。 但她完全沒想到,隨千流居然中了這么深的毒,最麻煩的是,一旦中了欲毒后,只有和心里遐想的那人交歡才能解毒,否則只能死。 她的手被他炙熱的手緊緊地握著,聽著他含糊地喊著自己的名字,沈靈云知道他心里想的人是自己。 沈靈云本就是六識不通情愛,修行多年對男歡女愛也很淡薄,現在面對救了自己三次的男人,她并不會介意把身體給他,救他一回。 她低頭看著他,問道:“隨千流,你心里想的是我嗎?如果是我便救你,如果不是你說是誰,我給你找來。” 隨千流聽到這話,燒紅的眼睛看著她,看不到她眼中有任何的感情,冷淡地好似不是問歡愛之事。 他無奈地笑了聲,掌心碰上她的臉:“我以為你這般聰明,會懂我的心意。我不想這般委屈你,我能受得住。” 沈靈云像是自動忽略他后的話,得到了她要的答案,低頭生澀地吻上的唇。 隨千流感受到唇邊的溫度,還有近在鼻息的她的氣息,渾身都僵住了。 沈靈云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僵硬,抬頭看他,一雙清冷的眼眸還帶著些許困惑:“難道你想的不是我?你這般驚恐做什么?” 她說完就被他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睛帶著火一般落在她的眼中:“沈靈云,這件事不是鬧著玩的,你不會后悔嗎?” “你救了我三次,我救你一次……”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狠狠地吻住。 他不想聽她說這樣的話,他可以假裝她是出于喜歡而愿意跟他這般。 不同于她輕輕的貼吻,隨千流像是猛獸一般,舌尖抵開她的唇齒便沒有克制。 沈靈云第一次感受到失控,連同她向來冷靜的意識都開始混沌不堪。 她覺得自己要死在他至死方休般的目光里。 隱身躲在角落里的宛茸茸,臉被隨疑壓在懷里,聽著那床上的動靜,紅著臉,手指攪著他的腰間的衣服。 心想,為什么要聽到這兩人的墻角啊,真的太難為情了。 隨疑看她耳根都紅透了,知道她面皮薄,自己輕瞥了眼床上的兩人,兩人都沉溺于欲望之中,感官不會很靈敏,帶著宛茸茸直接穿門而出。 兩人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宛茸茸就整個人都埋進被子里,恨不得在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隨疑走到床邊,看她這模樣,隔著被子拍了拍她的頭:“羞什么?” 宛茸茸從被子里鉆出一個頭,鼓著臉頰瞪他:“厚皮蛇!” 她才沒有他那么厚的臉皮,聽了別人的墻角還這么淡定。 隨疑失笑:“來,我給你再試試還靈草。” 宛茸茸聽他這么說,從被子里爬起來,跪坐在他身邊,等他的動作。 他將還靈草再次懸于她的頭頂,靈力便籠罩在她身上,他再次嘗試,意圖將宛茸茸的意識弄出來,但是這次的結果和上次一樣,沒能成功。 “看來不能完全分離開。”隨疑看著自己掌心的還靈草。 “沒事沒事,分不出來就先這樣吧。”宛茸茸倒在床上,有點累了,在浮屠之山這幾天都睡好,眼睛迷瞪地要睡著了。 隨疑還是沒有放棄,又是試了幾次,依舊是失敗,宛茸茸伸手抱住他的腰,聲音輕軟地說:“隨疑,我困了。” “洗個澡再睡?”他看她眼下有點泛青,有些心疼。 她嗯了聲,就閉上眼沒有再說,實在是困得睜不開眼了。 隨疑看著她頂著云澤的身體,眼中有些陰郁,也不知道為什么還靈草對她沒用。 他把宛茸茸的意識弄出來,將云澤的身體丟到新開的房間。 自從知道云澤身體內是宛茸茸,他這么做過很多次,現在已經輕車熟路了。 若不是宛茸茸的意識不能離云澤太遠,他恨不得將她殺之而后快。 將云澤處理好,他帶著昏昏欲睡的宛茸茸去沐浴。 宛茸茸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在熱水里,睜開眼就看到隨疑的臉,手摟上他的肩膀,泛著薄紅的臉窩在他的頸窩旁。 隨疑招了熱水淋到她的白皙的肩膀上:“還困?” “嗯。”她帶著睡意,淺淺地應著,應完突然意識到不對經,猛地推開一些距離,就發現自己和他在一個浴桶里,嚇得她急忙想退開,卻被困主,沒辦法退,只能捂著胸口躲進水里,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還一起洗浴啊?” 隨疑手靠在浴桶旁,手撐著頭,一副慵懶的模樣,聽到她這話,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嗯,是的。” 他赤若琉璃的眼眸看她,見她的眼睛都帶著濕漉漉的水光,烏黑的長發,有幾縷落到她的脖頸上,看起來懵懂又誘惑,喉頭上下一滾,還帶著水的手指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微抬起:“不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