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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府主母[重生]在線閱讀 - 第190頁

第190頁

    聽到這云里霧里的話, 翁璟嫵是茫然的。

    什么叫做是上輩子的謝玦, 也是這輩子的謝玦?

    錯愕之間, 情緒反而逐漸平緩了過來。

    她抬起濕紅的眼眸,顫動了好幾下憋下眼淚后, 才聲音微顫問:“你什么意思?”

    謝玦松開了她, 翁璟嫵也就后退了兩步, 望進他那似乎有幾分傷感的黑眸中,看得她有幾分恍惚。

    她已然分不清眼前的謝玦是哪一輩子的謝玦了。

    這一刻,她在他的身上看得到上輩子那種沉默寡言, 冷若冰霜的影子,可又看大了他這輩子改變之后的柔和。

    矛盾得離譜。

    謝玦面色認真,低聲與她說道:“今日, 你想知道的, 我都與你坦白。”

    翁璟嫵不語。

    她發泄過后, 心底堵著的氣也順了些許, 多年主母的理智與沉穩也都恢復了過來。

    她坐下, 正要倒茶, 謝玦卻先她一步端起了茶壺, 在她的杯盞中倒入七分滿的熱茶。

    隨而才坐了下來。

    謝玦靜靜地望著妻子,沒有先急著解釋, 只等她緩過來后再開口。

    翁璟嫵默默地端起茶水淺抿, 余光落在被她咬過的手上, 她咬得狠, 卻絲毫沒察覺到見了紅, 現在想起飲茶前口中有淡淡的鐵銹味,現下已然被茶水沖散。

    他的手掌那大魚際的地方,隱隱有血絲溢在了表面,但他卻沒有半點在意的感覺。

    是了,不管是哪輩子的謝玦,都是不知道疼的,一直都是那個沖鋒陷陣,不懼危險的謝玦。

    一杯茶水見了底后,她抬眸望向他:“你說吧。”

    謝玦在她飲茶時候就想好了從何處說起。

    他開始說道:“我有這輩子與你相處過,或是做出改變的所有記憶,但……”他默了默后,才道:“但戰死的那輩子的記憶,我也全有。

    翁璟嫵目露驚詫,這顯而易見的事情,她卻沒有仔細去想過。

    他幾乎瞞過了她,若非不是為了幫助穆王,恐怕也不會露出端倪。

    他既能瞞得住她,他已然恢復全部記憶,有可能是上輩子的自己回來的事情,那么就說明他也還是這輩子的謝玦,不然又怎么可能瞞得住她。

    翁璟嫵剛剛理清了,卻又糊涂了。

    謝玦繼而說道:“不僅僅只是記憶,就是記憶里頭那種被下屬背叛,身死邕州的悲與絕望,后悔都像是似切身感受一般,我欺騙不了自己只是做夢,我是真的經歷過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一開始就與我……?”翁璟嫵愕然的話音一止,讓他自己來說。

    謝玦明白她想說什么,頷首“嗯”了一聲:“或許在我第一次做夢的時候,我便與你一樣,只是我死過一回了,可能與你不一樣,所以記憶才會斷斷續續的情形出現,直到去到戰亡之地,記憶才如潮水一般瞬間涌現。”

    翁璟嫵微微瞇起了眼眸,卻是抓住了重點。

    “與我不一樣?”

    她沉默了片刻后,又問他:“你怎確定我真的就是沒有任何意外就回來了?”

    她好像沒仔細與他說過她回來的細節。

    謝玦垂了垂眼簾,端起了面前早已涼透的茶水,一口飲進,冷卻的茶水有淡淡的苦澀。

    苦澀何止只是這茶水……

    謝玦放下杯盞后,他才抬起頭與她的目光相視,緩緩啟口:“那五年,我一直都在。”

    翁璟嫵杏眸微微睜大,有一瞬沒反應過來,臉色茫然的“嗯?”了一聲。

    但兩息之后,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后,杏眸圓睜,神色怔忪。

    心下似有驚濤浪潮撲來,把她拍得眩目震耳的。

    半晌過后,她神色恍惚的望著他:“你說,那五年你一直都在?”

    謝玦點頭。

    所以他才會夢到戰亡后發生的事情,也才會對武晰,二嬸他們生出厭惡,更是看到了妻子是如何把這永寧侯府看起來,因為他也是旁觀者。

    這答案,讓翁璟嫵一時不知怎么接受,眼前的人,明明每日都出現在她面前。

    但聽到他的話后,她卻也恍惚了,他們之間有好似多年沒見過一般。

    許久后,翁璟嫵手肘支著桌面,把臉埋進雙手之中。

    心情還是難過,還堵得慌。

    他說他一直都在,那么這五年的時間,難道就他一個鬼魂孤寂的游蕩在這永寧侯府……

    沒有想象中害怕與滲人,反倒心頭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

    她沒有抬頭,只聲音干啞的問:“就你自己一個人?”

    “嗯,就我自己一個。”對于這一事,他說得很是輕描淡寫。

    翁璟嫵忽然不知該怎么說,更不知該說什么,沉重窒息的感覺幾乎要把她淹沒。

    她一直以來都怨他,怨英娘的事情,怨他冷淡。

    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她對英娘的事情其實沒有那么的怨,因為她很明白他不會做那等違背諾言的事情,冷淡這一塊,他本就是冰塊,如何能融化?

    而她怨的,在意的一直都是他明明說好的要活著回來的,可回來的只有他那殘破的尸體。

    他為什么就不能活著回來?

    為什么回來的竟只是他的魂?

    慘烈的死法與這漫長得似沒有盡頭的孤獨。

    他的遭遇讓她怎么能繼續去怨他?

    眼底泛酸,比方才還紅,還濕,掌心都被眼眶溢出的眼淚所沾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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