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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玦接過茶水,一飲而盡。 翁璟嫵略微彎腰盛粥,許是訶子略松,略一彎腰,溝壑深了些。 謝玦放下杯盞,不經意一瞥,尚握著杯盞的手驀然一緊。 那處白嫩軟滑與香甜的觸感記憶,在這一瞬涌上了腦海之中。 也在那一瞬,高熱帶來的火氣也全數往下涌去。 翁璟嫵把粥盛好,放到他面前時,身子更低了些,溫聲細語的道:“粥還有些燙,先放一會,我先給夫君脫衣上藥。” 說著,那雙白嫩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衣襟之上,欲脫去他身上的里衣。 可才觸碰到他的衣襟,謝玦卻忽然抓住了她那柔軟的手腕。 被一只guntang的大手抓住了手腕,翁璟嫵略一顰眉。 暗道他的手怎還這么燙,按理說他應該已經開始退熱了才是呀? 可一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便也就收起心思,不解地望向他。 只見謝玦眸色幽幽地望著自己,不知是嗓子還沒恢復,還是旁的,所以聲音喑啞:“我自己來罷,你去弄藥膏。” 作者有話說: 12號的更新,在12號凌晨00:05分 ****感謝在2022-05-10 23:42:35~2022-05-11 02:11: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濼 2個;景玉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落濼 10瓶;葚南、長期書蟲 5瓶;回甘、34896658、26172369、吉吉 2瓶;可樂雞翅、星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十四章 遭不住的侯爺 靜謐屋中, 微亮的燭光照亮著圓桌這一處。 翁璟嫵自腰間上取下別著的襻膊,摟起略寬的衣袖,露出了一截小臂。 那雙纖細白皙的小臂在這昏黃的燭火映照之下, 好似白得似覆了一層暈黃的柔光。 她把襻膊掛在頸項之間后, 嫻靜地攪拌著藥膏。 藥膏在拿來時, 便已放爐子上重新調軟過了,現在不過是攪得更黏稠一些, 好沾在紗布上罷了。 謝玦目不斜視地把衣衫脫到了胸口之間, 正色道:“上藥吧。” 翁璟嫵剪下紗布, 涂抹上藥膏,走到了他的身側。 “我先給夫君的舊紗布取下。” 說著,放下了膏藥, 慢慢地把他臂上的紗布解開。 有馥郁幽香隨著她的靠近而慢慢縈繞在謝玦的鼻息之中,許是剛沐浴過,這幽香比早間更濃了些。 本就因頭疼且被夢境困擾而不甚清明的神志, 現在更是因這幽香多了幾分迷失。 忽然有柔弱指腹在后背上緩緩撫動, 謝玦背脊不禁一繃。 謝玦正要開口之際, 便先是女子帶著心疼的軟聲細語:“我以前怕羞不敢瞧仔細, 如今才發現夫君身上的舊傷痕竟如此斑駁。” “不過是陳年舊傷罷了。”他聲音沉沉的回道, 好似不把那些舊傷當做一回事。 翁璟嫵目光落在他背上的好幾道舊傷上, 有好些是先前在云縣遇險時被人傷的。 她輕輕劃過那些舊傷疤之時, 明顯的感覺到了指下肌rou在漸漸繃緊。 背后指腹所到之處像是在撫慰,又像是在心疼他所受過的這些傷。 那些本沒有了任何感覺的舊痕, 現在卻是被撫/摸得微微泛著癢意。 心底更有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異樣感浮現。 “夫君從戎這條路走得崎嶇, 若是有重來一回的機會, 夫君可還會再走這條路?” 聽到她的話, 謝玦望著桌上燭臺的火芯, 眸色有些幽然。 嗓音不覺得低下:“若是真有重來,我依舊會從戎,但我更希望,父親母親能活下來。” 許是這燭光太柔和,又或是背后的妻子表現出了溫情,謝玦第一次與人談起希望父母尚在之事。 可隨即又淡淡的道:“斗轉星移,光陰倒流,不過是世人因為遺憾悔恨而生出的臆想罷了。” 翁璟嫵垂眸望了眼謝玦的表情。 依舊很平靜,沒有半點端倪。 她不禁的去想——若是她被問及這樣的問題,會說些什么? 她或許會說——若是可以光陰倒流,我或許就不會再嫁給你了。 收回了心思,注意力再次回到了謝玦的身上。 雖然暫時看不出端倪,但還得繼續試探。 忽然一只手搭上了謝玦的肩膀上,隨后幽香溫軟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背后。 在那一瞬,翁璟嫵清晰感覺到那健壯身體驀然繃緊。 光滑的手臂環過他的未著一物的前臂膀,柔軟的月匈前緊貼在了他硬實的背后,附在他耳邊低聲自責:“我不該問夫君這些的,讓夫君想起了傷心事。” 似乎是因妻子從未如此主動的接觸過自己,健壯的身軀驀然又是一緊。 就那么一瞬,腦海之中猝然浮現了一幅活色生香,猛烈而刺激的畫面。 闈帳之內,燭光綽約之間。 披散著一頭烏絲,不著片縷,身子光潔如玉的妻子竟然坐在了他之上…… 兩息的畫面稍閃而拭,卻已夠大為震撼。 道歉后,許久未成聽到謝玦的應聲。 翁璟嫵輕聲的問:“夫君,怎了?” 妻子忽然的一聲詢問,讓謝玦瞬間清醒。 暗自呼了一口氣,一手側放于另一腿上,手臂遮住已然趨于明顯的躁動,喉間略一滾后,啞聲道:“還是上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