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于心動,演于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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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酣暢淋漓過后,林盡染去自己的獨立衛洗了澡,岑臨倒是輕松,用的時候就拿出來,不用的時候就塞回去…林盡染那個恨吶,為什么男人就這么的輕松……? 等到林紓午休出來,就看到林盡染跟岑臨中間隔了好大的空隙,倆人都在低頭做試卷,林紓看著挑眉一笑,這是鬧別扭了?一開始倆人還坐一起寫作業呢。 林紓開口:“累了就躺沙發上休息一下,注意時間跟眼睛。” 林盡染抬頭看向林紓,看著女兒眼眶通紅還有著紅血絲,林紓嚇了一跳,趕忙走過去關心道:“看看,讓你不聽話,眼這么紅。” 說著,還為女兒揉著眼周圍的xue位,讓眼部放松。看著林紓對林盡染的關心,岑臨心中澀然,又低頭寫著卷子。 林紓的手輕柔的按著,林盡染莫名就眼眶濕濕的,感受到指腹上的濕意,林紓問:“怎么哭了,我給你按疼了?” 林盡染剛想告狀,又噎了下,她要怎么說,說岑臨欺負她? 見女兒不說話,給林紓急的想拍她一掌,女孩忍不住偷瞄了一下岑臨,他還沖她挑釁一笑!……林盡染頓時氣的臉色漲紅,見她答不上來。 岑臨揚聲道:“阿姨!”口氣明顯有股戲弄的意味。 不等岑臨說完,林盡染從旁插言道:“mama,他太笨了!他好笨!我不想給他補習了…”說著又是忍不住想流淚,又生生給憋了回去,她可不想讓mama聽岑臨的胡言亂語。 看著女兒生氣的小模樣,林紓樂得不行,“原來是被氣哭的啊,我說你怎么坐的那么遠……” 隨后林紓又耐心地勸著女兒要互幫互助,給別人講題也有助于提升自己的知識……林盡染只得默默聽著,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看著好不可憐,林紓也很無奈,這得是有多笨,把自己女兒給氣哭了?……… 林紓眼底含笑看著岑臨,岑臨尷尬地低下頭默默寫著作業。 經過此事,每天上下學岑臨都會跟林盡染一起,下晚自習把林盡染安全護送到家再走,休息日就在林盡染家補習,每次早上來都買多的早餐,又加上嘴甜,把林紓哄的那是一個開心,對他護送自己女兒回家更是歡喜的不行,這樣她也能少cao點心了。 高叁生活緊張忙碌又充實,有人把重要知識點記在小本子上,去個廁所口中都會念念有詞,老師的辦公室每天都人滿為患,吃個中午飯都要帶著試題卷子邊吃邊做…… 從辦公室問完題出來的林盡染迎面就碰上了沉澤安,聊了幾句剛好沉澤安不會的題就是剛剛林盡染去問的那道。 于是,兩人就這樣邊走邊說著題,太過投入,腳上鞋帶開了都不知道,林盡染正走著踩到了鞋帶,就往前撲去。 “染染!”沉澤安大驚失色。 攔腰把林盡染摟進自己懷里,復習資料跟筆飛的到處都是。 被扣在沉澤安懷里,林盡染還心有余悸,心跳的咚咚作響,剛想去撿復習資料就看見不遠處站在楓葉樹下的岑臨,少年臉色蒼白面若寒霜,看著眼前的景象,憤怒如同漲滿河槽的洪水,突然崩開了堤口,咆哮著。 陽光照在他的側臉邊,風輕輕吹過帶動發絲輕輕飄過,岑臨的臉陰沉的可怕,像變了的天,灰蒙蒙,黑沉沉。這個模樣此時在林盡染腦中揮之不去,林盡染知道岑臨是一個潘多拉魔盒,帶給她快樂還有心悸跟壓抑。 林盡染推開沉澤安,說了聲謝謝,岑臨大步走了過來,來到倆人面前,憤怒使全身繃硬得像塊石頭,平復了幾秒。 看向林盡染,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很勉強,緊繃繃的,一看就是氣的厲害。 沉澤安面色如常,見林盡染鞋帶開了,想彎腰去給她系,林盡染神色躲閃間看到沉澤安的舉動,連忙往后退了一步,看向岑臨忙開口道:“岑臨,我鞋帶開了,剛才差點摔倒,是沉澤安拉的我,我才沒摔倒,你幫我系一下。” 女孩軟著嗓音說道,帶著解釋,岑臨低頭一看,確實是鞋帶開了。 少年輕輕蠕動著嘴唇,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音:“嗯。” 彎下身子,仔細的給女孩系好鞋帶,又細心的給她褲腳挽了挽,女孩腳踝纖細漂亮,看的他有些臉熱。 林盡染看到岑臨給她系鞋帶還不忘整理褲腳,心中一陣甜意泛過。 沉澤安看到岑臨的舉動,神色暗了暗,剛剛他想去給林盡染系鞋帶,林盡染去往后退明顯不想讓他系,看著岑臨還不忘整理褲腳,頓時心中有些挫敗,要是他,他不會想著還整理褲腳這些細節。 有人掩于心動,有人演于行動。好多喜歡藏在欲言又止里,錯過,不是錯,而是過。 給林盡染整理好后,兩人又一起把卷子資料跟筆撿起來,岑臨拍了拍,遞給了沉澤安,“謝謝你沒讓我女朋友摔倒。” 雖然那天已經從窗戶間瞄了一眼,只看到林盡染潮紅的面頰,岑臨從背后抱住,但看到林盡染的淚水不免讓他往更深層的方面去想,如今親耳聽到從別人嘴里說出自己喜歡的女孩是別人的女朋友時,沉澤安不由得心痛。 面上強裝鎮定,“不客氣,染染這么優秀,我相信不管是誰看到都會幫她。” 這句話的意思一方面告訴岑臨他配不上林盡染,另一方面也讓岑臨知道就算不是沉澤安也會有更多人喜歡林盡染,林盡染本身就是一個發光的存在,就算岑臨得到了那抹光也不一定能留得住。 見氣氛僵持,林盡染覆上岑臨緊握的拳頭,跟沉澤安說了聲下次再跟他一起討論課題,就拉著岑臨走了。 望著倆人離去的背影,沉澤安臉上落寞盡顯,手中握著試卷捏出幾道褶痕:假使我們從未在一起,我可能只會記得曾經有一個女孩讓我內心有了幾分躁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