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浪嶼的小巷子肆意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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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海浪泛著明亮的藍色熒光拍打在沙灘上如夢似幻。 像是碎鉆灑進了大海,又像是星星墜落了人間。 發著亮光的微生物撲打在女孩腳面上,林盡染玩的不亦樂乎。星光落入大海,絢麗煙火鋪滿夜空。 看向身旁開心的女孩兒,岑臨啟唇:“染寶,你知道藍色為什么叫BLUE嗎?”林盡染搖搖頭。開心之余還不住的用腳面劃拉水花。 看向林盡染的眼神蓄滿柔情,“BLUE=Bebsp; love u everyday.”仿若醉人的大提琴聲線傳來,帶著笑意卻不減深情的眼睛輕輕吻住女孩唇瓣。 空氣里漾著蜜,純粹又曖昧,他們在熒光海邊接吻,星海中沉溺。 天空逐漸黯淡,墜落的點點碎光灑在少年身上,林盡染看向少年背影,他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岑臨轉身倒走,跟林盡染面對面,抬眼望去,一抹微光灑在林盡染身上。又是一抹足以溫暖岑臨的月光。 于是那暗淡的月光,散落人間,成為指引逃離深淵的希望。 女孩在沙灘上一步一個腳印的踩著,走到岑臨的影子中,兩道影子相互重合,林盡染開心的笑著。 走了一會兒 “岑臨,我腿疼。”女孩哼哼唧唧道。 少年回頭,抬腳不緊不慢走到她身前,下一秒就點著林盡染額頭。或許早就看出女孩把戲,隨后在她面前矮下身子。 林盡染“噌”地就壓上岑臨后背,岑臨一個趔趄感受到岑臨沒拖著自己,總往下掉。頓時林盡染就像個八爪魚似的手腳并用纏繞著岑臨。 不一會兒,少年胯下褲子隆起,岑臨咬牙:“別動,再動今晚就等著挨cao!”并拖著女孩兩條腿往上顛了顛。 林盡染調皮的笑著,經過這么長時間她知道岑臨表面對她兇,特別是在床上,其余時候大多都是寵著自己,所以這時候她又開始皮了,一直在岑臨身上故意磨蹭著。 幸好是大晚上的,要不然讓人看見下半身隆起,真是有夠丟人的… 趴在少年背上的女孩很是不安分,一會兒摸摸岑臨的耳朵,說自己看耳朵就能看出一個人的運勢。一會兒又把岑臨的紅發揉成雞窩頭… 岑臨很是郁悶,誰讓是自己小寶貝呢,能怎么辦,只能寵著。 明明是面上冷冰冰一臉正經的模樣,卻為林盡染做盡溫柔之事。 女孩正研究著岑臨的紅發,看看發根是不是紅的,岑臨不懷好意笑著又跟之前一樣,慢慢把拖著女孩腿的手松開。林盡染感受到自己在慢慢往下掉,忙不迭的又往少年背上攀爬。 可還是身子一點一點往下掉著,女孩委屈聲音傳來,“你背好,我要掉下去了…” 又把女孩往上拖,岑臨抿了抿唇,懶洋洋地笑了起來。 月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在少年酒紅色的頭發上,襯得他璀璨奪目。 女孩兒不服,輕輕揪著少年耳朵朝著里面吹氣,少年縮了下耳根,并輕聲呵斥:“別鬧…” 聲音帶著暗啞。 似是不解氣,女孩兒又猝不及防的咬上岑臨脖頸,感受著脖子表層底下的血管跳動的厲害,林盡染縮了縮脖子。 看得出來,岑臨已忍耐很久。 把身下女孩卸下抵在鼓浪嶼的小巷子里,他的唇落了下來,林盡染心里叫苦不迭。 抓在林盡染手腕抵在墻上深深地看著她,“染寶,我說過的,我對你沒有抵抗力,別輕易勾引我,看來我還是cao你cao的太輕了…” 漆黑幽邃的小巷,一抹纖細狼狽的身影被摁在墻上,散亂的發絲黏在她的額角,襯著女孩兒濕漉漉的水眸,更顯的無辜破碎。 他的手緊緊禁錮著她的腰,向上扯開女孩的衣服,重重粗暴的蹂躪著,揉捏著一側椒乳。 白嫩的身子半遮半掩,林盡染雙手護在胸口,似是害怕又像是欲拒還迎一般低喃:“別…別這樣…” 女孩的無助與渴求跟迷蒙的水眸,更是激起岑臨心中的yuhuo,緩慢拉下褲鏈,“寶貝,它太想你了。” 不等林盡染反應,撥開內褲,扶著性器直插進去。干澀的yindao被入侵,林盡染痛的直抽氣。 把她抱起來雙腿纏上自己的腰身,讓jiba入到最里。 捂著林盡染嘴巴,“噓…小點聲寶貝,旁邊都是住戶。”林盡染頓時在心中把岑臨罵了個百八十遍。 張嘴含住她的乳尖,還發出小孩吃奶的聲音,這聲音讓林盡染臉紅,忍不住去推他,可是越推他,岑臨就越拉著她的腿狠cao。 rutou被吸的發漲堅硬,林盡染抓他頭發,“別吸…啊…別咬。” 岑臨被她推開,笑問:“為什么不讓咬?” 林盡染不說話了,環著他的脖子貼緊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了一個齒痕,岑臨吃痛,“小野貓!” 大手握住她的臀部前后抽插著,不甚爽利。林盡染臉上迷離神色好似催情劑,岑臨盯著她情動的面容,手上失了分寸,在她白皙的大腿處捏出了指痕。 狹窄的rouxue緊緊包裹著男人的粗長的jiba,感受著粗長的roubang在xue里進進出出,者該死的男人竟然插了又退出來在xue口磨蹭幾下在插入,好幾次給林盡染磨的直求岑臨快點。 捏著她滿是情欲的小臉,“就這么想要?說出來,想要什么?” 林盡染胡亂的吻他鼻尖,臉頰,薄唇,“要你…要你插進來…快插進來…”xue口發燙,女孩急的要哭。 男人耐心的誘哄道:“要我的什么?說出來,我就給你。” 空虛的難受襲來,不在矜持,“要你的jiba,想讓你jiba插進來。” 岑臨被她喊的眸色染上猩紅,額頭相抵,“乖,這就給你。” 隨后挺著漲痛的rou身在她緊致的蜜xue里狠狠沖撞,開墾過這么多次的小逼還是這樣緊,岑臨爽的想死在她身上。 躲得過對酒當歌的街,躲不過四下無人的夜。 他們在鼓浪嶼的小巷子肆意交歡,沉迷在無人的角落里,放縱在荷爾蒙的情欲中。 那天鼓浪嶼所有的水都漲潮了,潮水跟著巷子里做著活塞運動的倆人起起伏伏,巷子里的他覺得瞬間好緊,火力全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