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臺球桌下狂cao
書迷正在閱讀:渣仙的情劫、熊貓下山、傻徒兒今天又走火入魔了、婚后每天都給相公預備著葬禮、寄生之子、嫡小姐靠讀心屢破奇案、炮灰是滿級大佬[快穿]、關(guān)于我的眼睛轉(zhuǎn)生成我老公這檔事、侯府主母[重生]、太子今天火葬場了嗎
深綠色的臺球桌邊,岑臨附在林盡染身后,左腳貼著她的右腳,男人身軀緊緊貼在少女身上。 跟喬硯之約好一起打臺球,倆人先到??粗R打球時熟練的桿法,林盡染也想試試。“想玩兒?”看著男人挑逗式的眼神,林盡染搖揺頭。 看出林盡染的窘迫,岑臨輕笑,眼眸深邃“過來,我教你?!?/br> 鑒于岑臨的不老實,林盡染這次長了個心眼。只說:“你先打,我看著跟著你學。” 岑臨不耐,一把撈過林盡染收在懷里,咬上她的耳垂,嗓音磁性“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边呎f邊曖昧的朝她耳廓吹了口氣。 “先教你普通手架,五指張開,手背微弓起,大拇指貼住食指,球桿放于V型凹槽處。看我的手勢……”岑臨邊說邊糾正林盡染手架姿勢。 “這種手架,視線良好,穩(wěn)定性高……”聽著岑臨冷冽的聲音,扭頭望著他認真的面容,林盡染突然感覺岑臨很帥,在發(fā)光。 “在打不同桿法時,要注意桿頭、手架的高低來調(diào)整桿法去球點……”沒得到回應,岑臨扭頭就看著懷里的人兒望著自己發(fā)呆,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輕觸一下又退開“學會了嗎?” 林盡染面色紅紅,想到自己看岑臨看入迷,耳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皩W…學會了?!?/br> 看著少女嬌羞的面容,岑臨貼近她耳邊“我好看嗎?以后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你男人是你一個人的私有物?!?/br> 林盡染聽見這話,臉漲紅“誰看你了,不要臉!”說著去調(diào)整自己的手架姿勢,可腦海里想的都是岑臨那句“你男人是你一個人的私有物。”心里更甜了。 緊貼著少女纖細曼妙的身體,尤其這個后背,讓岑臨想忍不住從身后狠狠地貫穿她,把頭放在女孩兒肩頸處,下巴摩挲著她的肌膚,大手不老實的在女孩兒臀部游移,并捏了兩把。把林盡染驚的手里的桿都抖了抖。 強壓著慌亂的心神,林盡染轉(zhuǎn)過身,手中的球桿抵著少年的胸膛一點點把他往后逼退。岑臨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淡淡的看著她,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 下一瞬,手指靈巧地拽緊球桿,把林盡染旋了個身扣進自己懷里。 眼底癡迷蔓延,濃烈的似要將林盡染淹沒,大手摸上她的腰,“寶貝,你好香,好軟,逼也是軟的,哪里都軟?!闭f著張嘴吮吸她的唇瓣,林盡染慌的直推他,六神無主地躲著他的吻。 “唔…岑臨…你瘋了…會有人來的。”岑臨粗喘著氣,高挺鼻梁蹭著她的鼻尖輕咬一下。“都怪你,怪你過分可愛,可愛的讓我想日。” 聽不得岑臨說葷話,小臉漲的通紅,小手緊握成拳抵著他的胸膛,奶兇奶兇的“過分了啊?!?/br> 看著面前女孩兒像只小奶貓一樣露出了粉嫩嫩的爪子,根本沒什么威懾力。岑臨只覺著想一口把她吃掉! 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吸舔著,口津甘甜,他的寶貝怎么那么甜,哪里都是甜的。yinjing隔著布料碾磨著,暗黃燈光下,曖昧氣息流動,兩人體溫迅速升高。 “岑哥—”流里流氣的聲音傳來,給倆人嚇的渾身發(fā)抖,喬硯之晃著步子正從前臺往這邊走來。 林盡染用力推面前的男人,“快松開我!喬硯之來了!” 岑臨挑著眉梢,林盡染看著他眼里的笑意有些醉人。下一秒修長指尖撩起臺球桌上的紅絲絨布下擺,勾著林盡染的腰把女孩兒塞到臺球桌下面,自己也鉆了進去壓在女孩兒身上。撫上她的臉頰,岑臨勾唇帶著張揚又玩味。“染寶,今天我們玩點兒刺激的?!?/br> 壓在女孩兒身上,再次貼上她的唇,汲取著少女口中絲絲甘甜。林盡染被岑臨弄的大氣不敢出,她要嚇死了!密不透風的紅絲絨布料包裹下,讓氣氛更濕潤了。 喬硯之走到臺球桌邊,“咦!人呢?不是說已經(jīng)到了嗎?”看著桌子上零散的臺球,想著人肯定是來了,估計是上廁所了吧,喬硯之走到旁邊沙發(fā)上坐著等,等岑臨來了他非得把人狠宰一頓! 殊不知他要等的人早已在另一個空間纏綿的熱汗淋漓。 林盡染咬著少年的唇,勾纏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就是個大混蛋!瘋子!你給我滾!” 她要氣死了!從來沒想過岑臨敢這么大膽,狹窄四方空間帶來的壓抑感讓她害怕極了,身子還在止不住的發(fā)抖。 感受到女孩兒的怒氣,輕捏著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順著肩膀緩緩滑到林盡染腰際。眼神輕佻“讓我滾?喬硯之就在外邊,行,我滾?!?/br> 說著假裝從女孩兒身上抬起,林盡染見他真的起身想走,瞬間慌了,她可不想當著別人面社死! 雙腿立馬纏上岑臨的腰,兩條胳膊將他用力拉下來貼向自己。岑臨本來就是想逗她,哪兒能真的出去,見林盡染勾他,他也就順勢往她懷里貼去。 埋在女孩兒胸口處,發(fā)絲微亂,額前滲出了些汗,急促喘息著。 喬硯之等的心煩,正想著要不要給岑臨打個電話,不知想到什么,眼神瞥向紅絲絨下擺,喬硯之驚訝的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低罵一聲:“我靠!……” 手機在手掌里隨意的360度的轉(zhuǎn)著,故意大聲道:“哎呀!岑哥怎么還不來??!該不會放我鴿子了吧?嘖,要不打個電話?”那語氣要多欠就有多欠。 里面?zhèn)z人聽到這話,心要急死了,岑臨慌忙掏出手機關(guān)機??粗t絲絨布料隱隱約約抖動一下,喬硯之捂著嘴笑的樂不可支。 心里暗自罵道:“媽的!讓岑臨不做人!老子要嚇痿他!”想完又暗自發(fā)笑,擺弄著手機亂按著。 林盡染聽到喬硯之撥電話按鍵的聲音,給她嚇的汗滴大顆滾落,雖然岑臨關(guān)機了,但她還是怕的厲害,簡直要嚇死了! 岑臨看著女孩兒著急的模樣,輕舔著她的淚水,小聲低哄道:“不怕,沒事的?!币槐橛忠槐椋直M染淚水止不住的溢出,都怪岑臨這個神經(jīng)病。 見她越流越多淚水,不住的親吻?!皩氊?,與其緊張害怕,不如試著享受。”說完,挺腰下沉,堵住女孩兒的嘴,傘狀guitou一點點擠入xiaoxue里。林盡染疼的直流眼淚。 rou核迅速充血發(fā)漲,泛著水漬的yinchun被擠的往外翻開。指甲抓撓著男人的胳膊,痛苦的只咬唇。 看著林盡染閉著眼流淚的模樣,更添一種嫵媚破碎感。岑臨舌頭抵開她的牙關(guān),“別咬自己,咬我?!?/br> 林盡染發(fā)泄似的咬住岑臨的肩頭,都怪這個瘋子!混蛋,害她這么狼狽!心里早已把岑臨罵了百八十遍。 “喬同學,你也來打臺球啊?!鄙砗髠鱽磔^輕的腳步聲。 喬硯之微微側(cè)過身看向聲線來源處。“嘖!沉澤安??!”說完還抬手sao包似的理了理自己的發(fā)型。 正在做活塞運動的倆人停了停,看著少女走神岑臨貼著林盡染唇“染寶,沉澤安。”說完埋在yindao里的roubang動了動,林盡染輕輕錘了他一下,眼睛微瞪。 “你說要是沉澤安知道你正在臺球桌下被我cao……”林盡染雙目赤紅,咬上岑臨的耳朵“你混蛋!你流氓!”說著眼淚撲簌落下。yindao緊緊收縮,想把jiba擠出去。 岑臨看的心里直泛酸水?!奥楸频?!提起沉澤安你就這樣大反應?要給我夾死了!”少年怒視她,yinjing不斷發(fā)狠用力頂弄,林盡染閉著眼淚水橫流。 早就聽聞沉澤安總是跟林盡染走的很近,喬硯之拿著球桿“來一把?玩玩嘛?!背翝砂步舆^遞來的球桿。 看到白球后方有障礙球時,沉澤安調(diào)前手架,重心放于后面叁指,使了一個后斯諾手架,然后迅速撞擊,進球。燈光映射下手指修長,骨節(jié)凸出,看上去很是養(yǎng)眼。 喬硯之在旁邊嘖嘖稱贊,“不錯啊,沉澤安,看不出來你練過啊!” 沉澤安客氣道:“承讓!” 臺球桌上輕松愉快,臺球桌下緊張窒息。林盡染不斷的扭著身子,xue口分泌濕滑的yin水讓岑臨抽插的更加順暢,封閉空間內(nèi)的空氣濕熱又黏膩,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岑臨在她xue口蠻橫的頂撞著,沒發(fā)出一點聲響。 被岑臨cao的喘不上來氣,空氣又稀薄,林盡染歪在一邊發(fā)絲凌亂,止不住的大口呼吸著。 “我聽說你最近在追求林同學?”喬硯之眼里沉著不明的情緒。 臺球桌下的岑臨也停下動作仔細聽著沉澤安接下來的話。 “你覺得呢?”沉澤安瞳仁漆黑,下巴微揚,視線與喬硯之相接,空氣中暗涌著倆人不相上下的試探。 默了幾秒,沉澤安低頭淺笑,沉聲:“我跟林盡染小學就認識了,我那時候不會吃板栗,差點聽別的同學的話放在嘴里咬開,連殼就吞了。是她幫我撥的。” 這話留有叁分余地,給人足夠的遐想空間。 喬硯之嘖了一聲,“沒想到你不會吃板栗啊。”眼神帶著嗤笑,沉澤安絲毫沒有被戳破糗事的窘迫。 隨后倆人又打了一會兒臺球,各自離去。沉澤安先離開,喬硯之走的時候還貼心的告訴岑臨一聲幾點了,隨后又止不住大罵一聲。 聽到倆人離去的腳步聲,岑臨還在不停的小幅度波動著,林盡染羞憤道:“趕緊出去,趕緊給我滾!” 岑臨閉著眼享受著愉悅,看不到林盡染臉上憤怒的表情,只覺她吵,伸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身上狂頂,又快又狠的cao弄著,粗暴的頂撞發(fā)泄,岑臨也說不上來為什么,他就是嫉妒,吃醋,想到這里,拔出yinjing對著她的rouxue猛力一沖,頂根沒入,狠勁的往里插去。 林盡染眉心直皺,又被捂著嘴,呼吸著指縫處點點空氣。壓抑痛苦的窒息感讓她爽的全身抽搐,禁不住的顫抖。 感覺yindao要被撐裂了,好疼! 終于等到男人射精,心底那根弦,“啪”一聲斷了,只聽到彼此紊亂的呼吸聲,封閉空間內(nèi)帶來異樣歡愉的刺激窒息感。 狹小空間內(nèi),各種感官雜糅交織在一起,耳邊拂過岑臨的呼吸,似羽毛般又酥又癢,粗啞聲音響起,“真想死在你逼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