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回家
書迷正在閱讀:欲染 校園h、渣仙的情劫、熊貓下山、傻徒兒今天又走火入魔了、婚后每天都給相公預備著葬禮、寄生之子、嫡小姐靠讀心屢破奇案、炮灰是滿級大佬[快穿]、關于我的眼睛轉(zhuǎn)生成我老公這檔事、侯府主母[重生]
晚上九點半,基本到了陸漁要睡美容覺的時間。 她一路翻著包下樓,最后停在林森的車前,“我鑰匙扣是不是落你車上了?” “啥鑰匙扣?” “就白色的,上面有個熊,你給我找找?!?/br> 宋習墨是最后下樓的,臨走時被何衍攔住問了下想學醫(yī)要考多少分。經(jīng)過破產(chǎn)事件后,何衍算是認識到像他姐那樣就知道吃喝玩樂是不行的,還得像姐夫這樣有個正經(jīng)工作才行。 于是宋習墨出來時就看見陸漁正靠在一輛跑車上,而林森從車上拿來了什么東西遞給她。不知道在說什么,總之聊得很不錯。 “寶貝兒,回家了。” 他經(jīng)過他們,走向自己的車。 笑聲戛然而止,陸漁蹭地回頭。 剛是宋習墨在說話?是在叫她? 林森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已經(jīng)坐上車的男人,又看向陸漁:“你們回去吧?!?/br> 不用他說,陸漁已經(jīng)在往那邊走了。一路上她瞄了宋習墨好幾眼,但人家始終沒看她,也沒說一句話,車里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尷尬。他越是不說話,陸漁心里就越癢癢。什么意思,為什么那樣叫她?難不成是在林森面前宣示主權? 可林森面前有什么好宣誓主權的。 “那個——”她剛張嘴,就被電話鈴聲給打斷了。 宋習墨看了眼來電顯示,然后用耳機接了電話。陸漁豎著耳朵偷聽,也沒聽清里面在說什么。 “好,我知道了。明晚過去?!?/br> 他掛了電話,“大哥回來了,讓咱們明晚過去一起吃個飯?!?/br> “哦,好。”陸漁沒有猶豫。 說起來她很久沒見到宋習墨他哥了。那個叫宋予寒的人。 但她仍記得那男人好看的臉,和那股子捉摸不透的神秘感。六個億的債對曾經(jīng)的陸家來說微不足道,但對于那時候的陸漁來說,就是絕望二字。 那時候還肯認她幫她的只有林森和吳之語,但他們兩個加起來也只拿得出六百萬。所謂富二代,所得的一切都建立在一代的基礎之上,風光無限的背后是數(shù)不清的限制和約束。 陸漁就是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再次遇到了宋習墨,她淋得像只落湯雞,問他能不能收留她一晚。 宋習墨收留了她,還帶著她去找了大哥宋予寒。當時宋予寒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個物件,“六個億,陸小姐拿什么做抵押?” 陸漁窮得就剩她自己。 “結婚證吧?!彼裘伎戳搜鬯瘟暷?,對陸漁說:“看你也拿不出別的。但我是個商人,信不過那些虛假的承諾,更不幫跟我沒什么關系的女人?!?/br> “明天我去接你。”忽然的一句話,將陸漁的思緒拉了回來。 車已經(jīng)拐入地下車庫。 “好,我把地址發(fā)給你。”陸漁下了車,跟他一起進了電梯。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宋習墨可以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低頭看她,看見精致的側臉,正呆呆地看著樓層數(shù)字。 剛才還笑得那么高興,現(xiàn)在卻這么安靜。 叮咚一聲,28樓到了。 洗完澡已經(jīng)是十點半,陸漁準備睡覺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今晚睡哪。 她悄默聲地去書房瞧了一眼,宋習墨正對著電腦,認真地看著什么。臺燈的暖光映在他臉上,整個人看上去很溫和。許是又聞到了香味,他抬眸,正好看見門邊的人。 既然都看過來了,干脆問問好了。他要是不過去,她可就要關燈睡覺了。 但還沒等陸漁說話,宋習墨已經(jīng)主動開口:“怎么了?” “沒事?!标憹O走進來,“就是問你睡不睡。” “還有點東西沒看完,你困了就先睡,我睡客房?!?/br> “哦行?!标憹O轉(zhuǎn)身往外走。 “他給了你什么?”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他問了這么一句。 陸漁怔了怔,轉(zhuǎn)過身來:“誰?” “林森。” “鑰匙扣,我的鑰匙扣落他車上了,就是有大白熊的那個。”說到這,陸漁嘖了聲,“有人跟你說過那熊像豬沒?林森非說是大白豬,明明就是熊吧?!?/br> 鑰匙扣。 那個東西已經(jīng)很舊了,是當初陸漁死纏爛打威脅他買的,一人一個,所謂的“定情信物”。 陸漁看他笑了,跟著就皺眉:“你也覺得像是吧?行了,你倆都沒有審美眼光。” 她親手挑的東西被人嫌棄了,陸漁覺得眼前這張臉也沒那么好看了,她哼了一聲就往外走。 卻沒想下一刻手腕被人握住,宋習墨扣住她的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