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經(jīng)驗(yàn)(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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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星滿也跟著他一起做家務(wù),她覺得觀河的潔癖程度已經(jīng)秒殺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了,拖把上的拖布居然都能洗得發(fā)白,是她爸爸都要甘拜下風(fēng)的程度。 “我家怎么會生出我這樣的小孩?”她匪夷所思道,“我難道不應(yīng)該從小被耳濡目染,潛移默化也變得超級能干嘛?” 觀河邊拖地邊說,“充分說明環(huán)境改變不了懶豬,腳抬起來。” 沉星滿被他攆得滿地跑,“你亂講,我只是懶,不是豬。” “白白胖胖怎么不算豬呢。” “那人家也是珍珠的珠!” 她逗笑了觀河,觀河把她推去洗澡,“好了,早點(diǎn)洗完睡覺,待會給你拿雙干凈的拖鞋。” 浴室門被他帶上的時候,她還扒著門,小狗沖他搖尾巴,“觀河哥哥你辛苦啦。” 他伸手,一指禪頂著她的額頭把小狗推進(jìn)去,浴室門也關(guān)嚴(yán)實(shí)了,“快洗澡,再磨蹭天都亮了。” 觀河洗完澡再把浴室收拾了,客廳也關(guān)了燈,他頭發(fā)還沒吹,先蓋了條毛巾吸吸水。 她房門怎么開著?黑乎乎的睡著了? 他放緩了腳步,在門口看了一眼,房間里干干凈凈連床鋪都沒掀開過。 “沉星滿?”大晚上的又上哪去了。 “我在這里呀。”她的聲音從小露臺上傳來。 觀河推開門,她正撐著欄桿,眺望遠(yuǎn)處。 “看什么呢?” 順著她的視線往外,遠(yuǎn)處已經(jīng)陷入了一片寂靜的黑暗,今晚的月色也并不明朗。 她今晚穿著一件粉紅色睡裙,烏黑的長發(fā)鋪滿后背,她鎖骨深刻,天鵝一樣的仰著頸,“看星星。” 月明星稀,只有正南方有一顆最亮的。 今晚也不適合賞星賞月吧,觀河一本正經(jīng)地陷入沉思,難道她想家了? 他抬手緩緩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想好要說什么,那就先捏捏她,話語不重要,情緒得傳遞到位。 沉星滿感受到了什么情緒嗎?不!她只覺得觀河還挺主動的,這是在哄我嗎?在向我示好? 嘿嘿,她稍稍彎腰,從他胳膊下鉆過去,觀河驚措地看著懷里多出來一個人,她倒是不客氣地挽著他胳膊,捏著他的手腕玩。 “那顆星星好遠(yuǎn)。”她回過頭來,似抱怨,似撒嬌。 觀河只跟著她的話點(diǎn)點(diǎn)頭,摸不清套路,他還是少說為妙。 然后沉星滿就轉(zhuǎn)過身來,觀河也不知是羞還是什么,他還偏偏像是不受干擾似的望著遠(yuǎn)方的星。 “我這么近……”沉星滿眼睛亮晶晶的,她抓著觀河的衣角,“你看看我呀,我也是星星。” 觀河心頭一震,一陣麻意從尾骨開始往上涌,他覺得自己要臉紅了,連忙偏過頭,執(zhí)著地四處眺望,就是不肯低下頭來看看她。 “不理我!”沉星滿踮著腳尖,勾他脖子,“我生氣啦,我要鬧了,你居然無視我。” “噓——”觀河突然俯身,干燥的手掌捂住她的嘴,“你要把鄰居都吵醒了。” 風(fēng)就這樣從兩人的身邊穿過,沉星滿揪著他的衣服把他拉近,她的呼吸全都噴灑在他的手心。 觀河一下子就熱了,他的呼吸都亂了頻率。 “有風(fēng),涼。” 她甕聲甕氣地,被他捂著也不反抗,就委屈巴巴地望著他,就只會裝小狗讓他心軟。 夏天的風(fēng)能有多涼,但觀河還是摟住了她。 “用力點(diǎn)抱抱。”她還嫌不夠,更深地往他身上擠,“我覺得,你喜歡死我了。” 觀河淺笑,胸膛也跟著淺淺震動,他故意松開手,沉星滿還緊緊地抱住他呢,“到底誰喜歡誰呀?” 沉星滿信誓旦旦地看著他,“我喜歡你呀。” 小狗哪里藏得住愛意? “你不會不喜歡我吧?”沉星滿看著他一臉深沉,喃喃道,“那真是太可惜了,畢竟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女孩子不多見。” 觀河不想笑,他還想再裝一會兒,可是沉星滿卻把手伸他衣服里了,還一臉可惜,“哎,摸一次少一次嘍。” “癢……”觀河還是笑了,“優(yōu)秀的女孩子會把手伸人家衣服里?” “再優(yōu)秀的女孩子都會想摸摸腹肌。” 你可真是、真是! 觀河氣不過,狠狠捏了一把她屁股,“盡是歪理。” 晚風(fēng)吹拂,樓下傳來陣陣蟬鳴。 觀河摟著她的細(xì)腰,沉星滿踮著腳悶在他懷里,雙手還在他衣服里搗亂,環(huán)著腰腹來回掃蕩。 感受到她軟綿綿的身體不斷地擠進(jìn)來,觀河只覺得血液往下身涌去,她仍察覺不到危險,他都刻意收腰躲開了,她還一個勁地貼過來。 “干嘛躲我呀!” “別擠過來,要硬。” 這種時候倒是異口同聲了,沉星滿抬頭,傻乎乎地仰視著他,“你能克制一下嗎?” “那你能克制一下嗎?”觀河把她的手從衣服里拽出來,禁錮著她兩條細(xì)瘦的手腕。 她掙扎著,扭著,“我就摸摸而已……” “乖一點(diǎn),別亂動。”他反手把她圈在懷里,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薄薄的后背,隔著一層皮rou,共享著心臟跳動的頻率。 好吧,那我就安靜一會兒。 沉星滿捧著臉,撐著欄桿,觀河雙手圈住她的腰,整個人都伏在她的后背,腦袋枕著她的肩,“沉星滿,我會傷害到你的。” “你是個渣男?”她拔高了音量,不可置信道。 “不是這種傷害,每一次我們發(fā)生點(diǎn)兒什么,你都掉了很多眼淚,你是不是覺得害怕?”觀河伏在她肩頭,聲音有點(diǎn)悶。 沉星滿聳著肩,她撓撓下巴,“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耶,不是害怕,我是心理沒底,就是……” “就是?” “唔 !”她捂著臉自暴自棄,“就是很舒服,很害羞,很放不開!你不要再問了!” 觀河將她圈得更緊,沉星滿把頭發(fā)別到耳后,露出一截赤紅的耳尖。 “我知道Alpha發(fā)情很瘋狂的嘛,那——要不、趁著你沒發(fā)情,我們多積累一些經(jīng)驗(yàn)?”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含住了她的耳尖,“你真是什么都敢說,不痛了?” 唔!她小小地躲著,耳道里突如其來的濕熱,他的一聲聲喘息在腦內(nèi)回蕩,好癢呀。 “別、別舔耳朵……” “沉星滿,你想好了。” 灼熱的手掌牢牢地鉗住她的腰,將她狠狠地拉回到自己的懷里,“你還痛嗎?” “我、我不知道呀……” “那我?guī)湍憧纯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