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陷蜜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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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觀河服了最后兩顆藥,他身體已經有了一定的耐藥性,但仍然不舒爽就是了。 有的人呢,很乖很有眼力見,知道觀河不舒服一直在照顧他。 而有的人呢,身在福中不知福,還嫌她太體貼。 “我一個人可以。” 觀河說了第叁遍了。 沉星滿終于發作了,她生起氣來一點也兜不住,嘴巴撅得老高,“什么意思嘛,你生病了有人陪你照顧你還不好呀?” 她稍有情緒波動,信息素便涌上來了,這就是未經分化的omega,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她稍一失控,觀河就更難受了,本來抑制膠囊的副作用就大,現在觸及到她的氣味就更不用說了。 他不動聲色地挪了挪,往床的更里面躲,“我不是那個意思,怕你辛苦。” 客套話么,太明顯了,她還小,但她又不傻。 她洗了毛巾給他擦汗來著,本來溫柔小意地幫他一點點拭去額上的冷汗,現在當他是只不聽話的小狗,呼嚕嚕使勁擦擦就算了,她欺身半跪在他床上,摸了摸他額頭,“要不是留著你有用,我才不伺候你呢,有本事就別管我,一次都別幫我。” 沉星滿帶上門走了,他還思緒凌亂,怎么我幫你還幫錯了呢?兇得這么理直氣壯?到底誰分化誰發情啊? 什么叫有本事就別管你?你有本事別求我才對吧!觀河憤憤地卷了被子,悶頭就睡。 沉星滿自然是沒本事的,她只是一個omega而已,正處于人生中最重要的階段,此時她就是本能大過天。 她從觀河那兒受了氣,把自己關在房里看書,結果滿滿當當的數字符號宛如看天書,越想越氣,氣得還要翻起舊帳。 她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卻偏偏分化成omega,誰喜歡當omega呀!真倒霉! 自從收到了智塔下發的婚書,她不得不從最南方來到了最北方,離開了故土,離開了家人摯友,只身來到他所在的軍區。 一待就是半年,前段時間她的身體開始二次發育,她每天睡眠時間有十六個小時左右,他回來了也不一定能見著面。 現在又是腺體開始發育,他被強制休假在家陪她渡過第一次發情期。 可他一天到晚待在書房,他除了躲就是躲。 她想家了,想mama想爸爸,想外公,連家里那只煩人的鷯哥也想了。 原本只是流著淚,眼淚一邊淌她就一邊抹,哪知道眼淚卻越來越多,擦都來不及擦,可她偏偏又忍著不出聲,一股勁兒憋得她一陣猛咳。 觀河從淺夢中驚醒,他沒有一絲不耐煩,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對她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走到她房門前,虛掩著呢,哭得是稀里嘩啦,信息素也亂成一鍋粥,他敲敲門,還沒開口呢,她就兇巴巴道。 “不準你進來!” 得,生大氣了。 他把房門推開些,她坐在椅子上抱著腿,眼睛又腫了,手里還抓著筆呢。 不讓進就不讓進吧,他站在門口問,“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一杯。” 他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沉星滿沒考慮到下臺階這一層面,她只覺得自己剛才有點兇,又哭成這樣怪不好意思的,所以觀河進來的時候她都沒好意思抬眼。 她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抿著,觀河了然,這是回過神來知道羞了,“最近怎么老哭呢,眼睛都哭壞了。” “又不是我想哭的。” “是我總惹你生氣,讓你不高興了。” 沉星滿卻抬頭,沖他搖搖手,“別,你這話跟我爸說得一摸一樣,都是嘴上說得好聽,改又改不掉的。” “……” 好像有點道理。 那不然怎么樣嘛,總得說點軟話唄,改嘛,總得給點時間慢慢磨合。 觀河不敢碰她,哪怕只是清醒狀態下的拍拍后背,肢體相觸必然帶著信息素的流轉,必然要牽起情愫。 她吧嗒吧嗒又掉了會兒眼淚,觀河就站在她身旁,抬著手落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終于還是落在了她后背,拍了拍給她順順氣,“別哭了,沉星滿。” 沉星滿應聲抬頭,可憐巴巴道,“疼。” 能不疼嘛,腫得眼睛就剩一條縫了! “我去拿藥膏。” “哦。”可憐樣兒,“那你快點。” 觀河回來的時候她還是剛才的坐姿,不倒翁似的縮在椅子里,下巴枕著膝蓋,眼巴巴地望著門口。 她仰著頭,觀河稍稍俯身,手指蘸著藥膏小心地抹上她的眼周。 “嘶——”她倒吸涼氣,“有點痛哦。” 觀河跟著她顫了顫,“我輕點。” 現在像只乖順的貓,雪白的脖頸,白皙的胸膛,睡衣的領口蕩下來,他稍稍垂下眼睫就能將她胸前的風光一覽無余,粉色的內衣肩帶也露出來了。 “好了。”觀河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呼呼她的眼皮。 她說癢,這個字真的有魔力,觀河幾乎形成了條件反射,后背瞬間繃緊。 “腳麻了。” 本來只打算扶她一把,她卻伸出了雙臂,“抱,眼睛看不見。” 怎么個抱法呢? 她像樹袋熊一樣攀在他身上,觀河不得不托著她腿根,她穩穩地將雙腿盤在他腰間。 “注意形象,穿著睡裙呢。”他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 沉星滿哼哼,聲音小得像蚊子,“都那樣過了,還講究什么呀……” “哪樣啊?你展開說說。”觀河嗤笑一聲,這人真有意思啊,發情的時候扭扭捏捏,清醒的時候死豬不怕開水燙。 沉星滿掛他身上不肯下來,小腦袋又往他脖子里鉆,喜歡他的氣味。 觀河只能抱著她沙發上坐會兒,房間太私密了,還是在公共區域好,雖然……也好不到哪去。 她嗅了一會兒又安安靜靜地趴好了,枕著他的肩甚至打了個哈欠。 觀河也無意識的在拍她的后背,等他回過神來已經過了好一會兒了,兩個人的信息素居然平和地溢出,緩緩地混雜交錯在一起,他再沒有一絲不適,抑制膠囊強勁的副作用仿佛是個笑話。 “我想家了……你干嘛要跑到北方來,這里離我家好遠。” “嗯,怪我,讓你受罪了。”這個鍋他認了。 沉星滿卻說,“不要哄我,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跑那么遠,明明你也是南方人。” 她還在等著他的回答,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貼在了一起,柔軟的乳rou伴隨著呼吸擠壓著他的胸膛,她似乎毫無察覺,呼吸依然平穩。 “難道這也是機密嗎?”她很少問他的事,她知道軍人身份涉及諸多機密。 “不是。”觀河收腰往后靠了靠,試圖不動聲色地躲開她的親密接觸。 哪知道她的身體也跟隨著他的動作,不但沒分開,現在連小腹都貼著了。 “我想離開家,再也不回去。”他聲音冷淡,十年軍旅生涯,再提起緣由,他已然釋懷,只是當時迫切的心情仍涌上心頭。 沉星滿怎么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理由,她敏銳地察覺到他的信息素一瞬間現出鋒芒,但很快又隱藏到深處了。 觀河抓住她不老實的手,反反復復地捏著他的腰側,捏得他rou里酸麻,心里躁動,“摸什么呢?” “沒什么呀。”她淺淺地掙了掙,“就想摸摸你,真帥呀,你有腹肌呢。” 他哽住,哪跟哪兒啊,畫風變得這么快,前一秒煽情后一秒就上手了。 她蹭蹭他的頸,低著頭在他的鎖骨窩里嗅,“你也可以摸摸我呀。” 觀河捉著她下巴強迫她抬頭,眼睛稍微好了點兒,他瞇了瞇眼,感受到她的躲閃了。 “只能選一個,要么摸我,要么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