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她有點難追 第137節
他扛著她,大步往街道邊的酒店走。 ?? 姜書杳腦子一陣眩暈,回過神來。 急紅了臉拍打身下人:“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他按住她撲騰的雙腿,步伐穩健地穿過酒店大廳,前臺見到他彎腰微笑,瞎了一樣,對男人肩上掙扎不停的女孩視若無睹。 刷卡開門,落鎖。 她被他放下,腳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整個人虛浮無力,如同墜入未知的深淵。 “裴衍?!?/br> “我現在很不爽?!彼阉衷陂T上,唇貼著她耳邊響起,帶著颼颼的冷意。 燈沒開,屋子里黑黢黢。 姜書杳一顆心撲通撲通跳著,渾身僵直,拿不準他在氣什么。 靜謐的夜晚,兩人呼吸相聞。 她臉微微發著燙,濕漉漉的眼睛里滿是迷茫。 “所有人找你找到發瘋,結果你跑去看人家打架,比看老子脫·衣服還興奮?!?/br> “公主現在覺得,自己男朋友不如一個女人了是吧?!?/br> 他說著,在她臉頰邊摩挲,姜書杳戰戰兢兢,好怕他又像別墅那晚...... 其實很多時候,她能感覺得到,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 比如今晚,他居然會因為一個鐘原而吃醋。 黑暗中,姜書杳用手去推他,輕軟的嗓音帶著委屈:“不是刻意去的,只是巧合,而且我手機關機了,不知道你們在找我?!?/br> “為什么要亂跑,遇到壞人了怎么辦。” “不會的,有鐘原在?!?/br> “你再敢提那兩個字試試!” “......” 她啞然而止。 四目相對,彼此都默默冷靜了一會兒。 然后,裴衍握在她腰間的手倏地收緊,原本低著的頭,卻慢慢抬起來。 他垂目看著她:“親我?!?/br> 姜書杳呆住。 她有預感,今晚的事沒那么容易翻篇。 但為了安撫他暴躁的情緒,還是紅著臉勾住他脖子,踮起腳尖親上去。 裴衍紋絲不動,大手從女孩腰間來到她的后背,唇上濕軟,挑動著他的神經。 然而她退開以后,又被他拉了回來,他不滿地道:“你在完成任務嗎?” 第197章 記住剛剛的感覺 談戀愛這么久,她仍舊對這些事青澀懵懂。 他把她保護的太好,主動性實戰教學不到位,導致他的公主從思想覺悟上,還停留在以前中學時代。 姜書杳一時無措,她沒有敷衍了事,而是真的在認真親他。 可他今晚就很奇怪。 她伸手碰了碰他冷硬的臉頰,輕聲解釋:“你別亂想,我之所以跟鐘原走得近,是因為在她身上,能看到你的影子?!?/br> 愛屋及烏,大抵如此。 在說完這句后,很明顯地,她感覺到面前人呼吸短暫的停滯。 裴衍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竟會是這個原因。 媽的。 他忍不住失笑。 握住女孩的手按上他心臟的位置,“記住剛剛的感覺。” 姜書杳糯糯地問:“什么感覺?” “吻我的感覺?!?/br> 她覺得今晚沒救了。 裴衍低笑著說:“和自己愛的人接吻,會心跳加速,欲·求不滿,這是你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都無法擁有的感覺,懂嗎?” 姜書杳被他一番話搞得面紅耳赤。 前半句她倒是能聽明白,可是為什么要補充后面的,她覺得好晦澀。 “公主?!?/br> 嗯? “你對我。”他輕輕摩挲著她的耳垂,“到底有沒有欲·望???” “裴衍,你能不能......能不能。”姜書杳閉著眼偏過頭去,捏在一起的手心直冒汗,“正常點?!?/br> 耳邊響起某人愉悅的笑聲。 她羞得要死,他還笑。 裴衍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肅:“我說真的?!?/br>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直視他的眼睛,“嘴上說喜歡我,為什么你一點都不熱情,從不主動,也沒有那種渴望?杳杳,我不夠讓你喜歡到沖動一回嗎?” 連串的問號砸下,姜書杳睜大了眼睛,遲遲回不過神。 他到底是什么腦回路。 干嘛這么多奇奇怪怪的問題。 她是女生,臉皮薄,自然在有些事情上就會矜持一點,明明很容易理解的,他偏要這么直白露骨的說出來。 害不害臊呀這人。 姜書杳被他折磨的快要哭了,情急之下,抬起手朝墻面摸索著探去。 找到照明開關,連忙按下。 頭頂的燈光倏然亮開,視線里,裴衍唇邊仍掛著興致未退的壞意。 “你讓開,我要上廁所?!?/br> 經她無數次嘗試,發現這個理由幾乎百試百靈。 再霸道的男人,總不至于讓自己女朋友憋死吧。 果然,裴衍松開禁錮在她腰間的手,微微側開了身。 她靈活地鉆出去,腳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裴衍結實的手臂將她撈起,“身體這么虛,到了真槍實干的時候怎么辦。” “你閉嘴?!?/br> 小黃人附身了么這家伙。 她撐著酸麻的雙腿走進洗手間,砰一聲把門關上。 弄成這樣,還不是被他嚇得。 姜書杳暗恨自己沒出息,以前追她的時候花樣百出,現在在一起了,更加肆無忌憚。 什么時候她能反客為主,不受他欺負。 其實她的愿望并不難。 甚至在某人心里,巴不得能整天被她壓在身下蹂·躪。 裴衍很早就說過,只要那個女孩愛他,哪怕這輩子拿著皮鞭在后面抽他,他也心甘情愿。 她曾是他心里遙不可及的月光。 所以只有往死里的拼,混出個人樣,才能稍微掩蓋住內心那不為人知的自卑感。 堂堂至臻集團的太子爺會自卑,說出去人家覺得矯情。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公主轉學到云中的那一年,每每看到閃耀的她,再看自己這具糞坑里的蛆蟲,那種深入骨髓的自卑,白天夜晚如同鬼魅一樣如影隨形。 特別是她和陸沉拍宣傳片的那天,她站在樹下,任由陸沉替她解頭發。 當時,他無力到想要自殺。 一個暴躁癥病人,想到的不是殺人,而是自殺。 可憐吧。 裴衍仰面靠在門板上,性感的唇掀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諷,慢慢地那絲諷意散開,在嘴角邊余留下千帆過盡的淡然。 收拾完畢,兩人出去吃了飯。 另一邊基地的兩桌人也正好從火鍋店出發,動身去ktv。 熬了幾個晚上,還有精神唱歌,男生哪來那么多體力。 夜風刺骨,冷得姜書杳縮了縮腦袋,正想說話,手已經被身邊人握住一起放進了他的外套內襯里。 這樣的姿勢,走起路來有些費勁。 她想把手往外抽,頭頂又響起裴衍漫不經心的發問:“是不是來例假了?!?/br> 姜書杳默住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