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她有點難追 第123節(jié)
“......” 那些竊竊私語,每冒出一句,裴衍的臉色就更陰沉一分。 還有那一道道驚艷又難掩激情的目光,如同餓貓一樣落在女孩身上,讓他很不爽。 終于,蝴蝶們商量完畢,有人上前一步,面朝姜書杳試探著道:“是這樣,如果你缺錢的話,我們這里有——” “她不缺錢。” 陰戾的嗓音把那妹子嚇了一跳。 裴衍大手攬過身邊人的肩膀,眸底泛著冷意,“趕緊滾,不要讓老子說第二遍。” “......” 前刻還對她們笑臉相迎的帥哥,突然變得兇神惡煞。 怕不是心里有病吧。 蝴蝶們不情不愿地離開,路過噴泉池邊,走在最后的妹子還悄悄朝姜書杳做了一個比心的動作。 裴衍眼角抽搐,握在她肩上的手青筋暴起。 “媽的,一群智障。” 聽他罵人,姜書杳忍不住睨了他一眼。 剛才是誰流連花叢來著。 自作孽。 活該。 拿掉肩上那只大手,姜書杳面無表情地越過他,氣定神閑的往前走。 裴衍:“.......” 翻騰的火氣一點點平息。 女孩纖柔的背影越行越遠,他認命一笑,邁腿追上去。 歲月靜好。 姜書杳沒想過在大學里談戀愛,會是如此刺激的事。 刺激到男朋友可以黑掉整個多媒體教室的電腦,囂張地向滿教室人宣誓他的誠意。 princess, i'm wrong! 屏幕突遭不明人士控制,整堂課陷入嘩然。 第182章 男人哪有你想的那么渣 蔣老頭倒是淡定,心平氣和地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水:“哪位英雄干的,站起來我看看。” 姜書杳坐在前排,閉了閉眼,想死的心都有。 幾個呼吸間,眾人四處環(huán)顧,看著角落位置慢吞吞立起一道身影。 空氣凝固兩秒。 教室隨之陷入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這不行啊老板,得回去跪鍵盤。” “就是啊,還不夠。” “跪鍵盤,唱征服。” “......” 哼,原來是課代表干的好事。 蔣老頭拿鼻腔發(fā)出不屑的一笑,搖了搖頭:“這弄得什么玩意兒,幼稚。” 姜書杳默默垂下頭去。 真說出了她的心聲。 很快,旁邊何舒苗暗含八卦的聲音鉆進耳朵,“杳杳,你跟裴衍吵架啦?” “沒有。” 只是整整兩天沒理他而已。 才兩天,某人就按捺不住的發(fā)瘋,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下課后裴衍懶懶地往她旁邊一坐,兩位室友主動騰出位置,一溜兒煙轉移到第二排。 余光里,卻仍能瞥見何舒苗伸長了脖子的好奇樣。 “剛才的表現(xiàn),你怎么看。”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 下面那只大手,同步開始不安分。 姜書杳視線專注在電腦上,有條不紊地敲擊代碼。 寫完最后一行輸出返回值,她皮笑rou不笑地吐出兩個字:“幼稚。” 來到她膝蓋處的手微微一頓,然后,隔著牛仔褲輕輕摩挲。 她強忍著不發(fā)作,重重砸了幾下鼠標,無聲警告。 細細游走一圈,裴衍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大冷的天,你怎么只穿了一條褲子。” 噗。 后排何舒苗一口水噴出來。 大庭廣眾的,要不要這么香艷。 算了,偷窺人家打情罵俏不地道,何舒苗扯了扯旁邊的方唯,示意對方閃人。 前方危險。 單看裴老板剛剛掃過來的余光,就知道她再敢噴一下,小命準沒。 室友們一走,后排瞬間變得空蕩。 姜書杳身體僵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膝蓋處的手繼續(xù)往上,隔著牛仔布料,那陣刺激她皮膚的灼燒感,沿著毛細血管細若游絲的遍布至整個觸覺神經(jīng)。 “裴衍。” 姜書杳喊了他一聲。 如果仔細聽,會發(fā)現(xiàn)她聲線里羞憤的顫音。 “公主,還生氣么。” “我沒有生氣。” 嗯。 裴衍若無其事地點點頭,微涼的手指鉆進蕾絲襯衣下擺,姜書杳繃緊的弦怦然斷開。 她紅著臉轉過頭去,怒瞪他。 “你別得寸進尺!” 裴衍輕描淡寫地笑了下,偏著頭目光落在她面前的電腦屏幕上,嗓音透出絲絲疲倦:“整整兩天,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是不是要老子配一把女生宿舍樓的鑰匙,深更半夜爬到618寢室陽臺外給你唱征服?” 姜書杳默住,不說話。 不是多大點事,一開始心里的確有氣,但還不至于達到冷戰(zhàn)兩天的程度。 真正讓她意難平的是,發(fā)生在基地培訓人員名單里的一個小插曲。 時隔一個星期,好多之前為了加學分而去基地掛靠的學生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打退堂鼓。 不僅是其他系,就連同系的不少人,苦苦支撐三天就哀嚎不已。 項目難度太大,僅僅學了些基礎就要搭建那么復雜的程序,勸退很多人完全在幾個老成員的意料之中。 前些天江序白正準備下午的培訓課程,翻看剩余人員名單時,發(fā)現(xiàn)一件怪事。 班里有個叫鐘原的女生,幾乎沒來基地露過一次面,培訓零出勤,但項目表上卻寫了她的名字,而且申請學分那欄,明晃晃有著裴老板潦草的簽字。 那時恰逢裴衍不在基地,江序白懷疑是不是有人作弊,就拿到姜書杳跟前讓她辨認。 她接過來一看,貨真價實,就他那字丑的,一般人還真模仿不來。 整個系,所有人都知難而退,唯獨鐘原鐵打不動的繼續(xù)掛著,而且還是在管理人知情并同意的前提下。 姜書杳最近忙著美術課考試,還要抽空到基地做項目,分身乏術自然沒功夫瞎想。 可架不住某人實在沒把她放在眼里,不解釋鐘原的事就罷,竟然連著三個晚上,夜不歸宿。 別問她怎么知道,說來說去,又是江序白的功勞。 兩人一個寢室,江序白擔任室長,每次找不著人就把電話打到她那兒。 姜書杳在微信里問裴衍,他說跟陳勁和賀輕舟在一塊。 她沒放在心上,覺得他整天忙基地的事,適當?shù)膭谝萁Y合也挺好。 哪知第三天晚上,不經(jīng)意翻看到陳勁發(fā)的朋友圈,定位地點居然在,海濱城紋身店。 呵。 她一直等著他給個解釋。 然而整整兩天過去,音訊全無。 后面倒想起給她打電話,可是已經(jīng)晚了。 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兩個字,姜書杳無數(shù)次的想要狠下心把那串號碼拉黑。 但理智告訴她,再忍忍。 忍到今天,某人狗急跳墻,居然給她來了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