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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都親了兩次,而且時間都好久,要是再來,他怕路南擦槍走火,自己又打不過他。 啪嗒一聲微響,開關按下,臥室里陷入黑暗。 路南雙手枕在頭頂上,平躺著。 姜北言還半坐著。 黑暗里校草本草很是緊張。 又是同一張床,可是今晚不同,兩個人要蓋同一張被子,以往雖在一張床上,但各蓋一個棉被。 況且,這個時候他們身份已經不同了。 萬一睡覺打呼磨牙說夢話,極其影響在路南心里的形象,姜北言歪頭一想——現在擔心這個事似乎有些晚了。 姜北言躊躇顧慮著,愣是沒敢躺下。 路南問他:“趕緊上來睡覺。” 姜北言想了想,開口:“要不,我們出去吃點夜宵,我……” 剩下那句“我想吃麻小”沒有說出口。 因為腰上一緊,他被路南箍住,陷入一個懷抱里。 姜北言:“……” 可還沒等個所以然,路南的頭埋在他的懷抱里。 姜北言:“????” 始料未及。 路南低低說:“這樣就行了,我保證不亂動。” 姜北言:“……” 小狼崽子又壓低聲線,這種沙啞打底近乎溫軟的聲線又來了。 校草本草耳朵一麻。 實在是忍不住這種聲線,太蠱惑人心了, 清了清嗓子,依舊不好意思,姜北言一動不敢動,他無奈道:“那好吧,讓你抱著睡吧。” 路南的臉頰在姜北言睡衣上蹭了蹭:“那我明天早上起來可以親你嗎?早安吻?” 得寸進尺了。 姜北言:“不可以。” 路南又不死心:“早安吻不可以,現在來個晚安吻總可以吧。” 姜北言不說話了,他的手握成拳頭在他身上捶了一拳。 五秒后,校草本草惡狠狠道:“那我現在買車票回家。” 路南閉上嘴,但默默地把手臂又收緊了點,很顯然,是怕姜北言半夜跑路。 姜北言:“……” 小樣! 靜謐又黑暗的臥室,姜北言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有點不知所措。 校草本草暗罵自己沒有出息。 路南聽了小半會,他挑眉道:“你心臟跳的好快。” 姜北言:“……” 被毫不留情的戳破,校草本草身體僵住了。 他的心臟是跳的很快。 但這是因為他很緊張,還不適應新身份,也不適應路南突然撒嬌。 輕笑一聲,路南:“快睡吧,太晚了,我好困。” “……”還算小狼崽子有點眼力見。 窗簾被空調風掃起,玻璃窗上印下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輪廓。 姜北言摸他頭的手停頓了下,他被路南緊緊勒著,能感受到胸腔前的頭發,以及噴灑熱氣的呼吸。 有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護身符。 姜北言閉上眼睛,在這一刻享受彼此擁抱的溫度,溫和的拍了拍路南的背部。 可,最先入睡的是姜北言。 附在路南背部的手滑落,綿長均勻的呼吸聲傳入耳畔,路南就知道心大的他毫無防備且毫無雜念的睡著了。 路南緩緩抬頭,爾后睡到上面一點,讓姜北言的頭睡在他的胸膛上,畢竟肖想已久的人,今夜徹底成為他的人…當然還沒有更深的交流。 這個不急……來日方長,再慢慢套路他。 第二天,日上三竿,窗簾也阻擋不住陽光的入侵,姜北言是被人給搖醒的。 姜北言煩躁,想罵人,更想踹人,他那緊皺的眉頭是他發飆的前奏。 姜北言:“……” 眼睫顫了顫,姜北言還是沒動,睜開一只眼睛。 小狼崽子這又要干嘛? 太鬧心了… 被子還被路南給掀了,一陣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姜北言忍不住打過哆嗦,蜷縮著身子縮成一團。 路南看了看門口的人影,柔聲道:“姜北言,起床了好不好?” 校草本草嘟噥:“校草他去南極了,不在。” 陸靳倚靠在門框上,看路南這副吃人的表情,嘴角勾了勾,意味深長朝路南看了一眼:“大侄子,趁他睡著,你直接問唄。” “不需要你多嘴。”路南半瞇著眼睛。 陸靳八點前就上門,聽林爾說路南和姜北言來安城了,就讓司機開車從a市趕到這里,就是想在姜北言嘴里套出顧遠去哪兒了, 顧遠這個名字,路南聽說幾次,姜北言曾向他抱怨過,說好朋友去了哪也不知道,發消息也很少回復。 路南低垂著眸子,盯著正熟睡的姜北言 姜北言睡相好,睡顏也是極好看的。 看著近在眼前的酣睡睡顏,路南悄悄抿起了嘴巴。 烏沉得眸光流轉著,路南還是把被子給他重新蓋好。 “言言,你知道你朋友顧遠去哪了嗎?”路南湊在他耳邊,輕聲問。 許是路南呼出的熱氣打在臉上弄的他皮膚很癢,姜北言撓了撓,隨后不滿道:“我也不知道,遠哥不告訴我。” 聞言,陸靳扯了扯領帶,他陷入沉默,眼睛一直盯著窗外:“南南,你問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路南并沒有問。 他走出房間關上門,手指摸著下巴,他沉思:“你可以去他老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