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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費盡心思寫出來的論文,斯內普只是敷衍的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并且重新為她安排了一項新的任務,獨自一個人完成那副復雜的魔藥。 如果你失敗了,那你就不要來上課了。 因為這句威脅十足的話,阿爾忒彌婭最終在一周后小心翼翼的完成了那副魔藥,并得到了斯內普教授滿意的眼神。 雖然他一句夸獎的話也沒說,但是他微微勾起的嘴唇還是讓阿爾忒彌婭有一種被認可的感動,被一位挑剔的魔藥大師滿意,這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斯內普滿意的后果就是,阿爾忒彌婭每個月都要熬一遍那副魔藥。 而那副魔藥熬好的第二天,斯內普的陰沉程度都會是平常的兩倍。 阿爾忒彌婭還拿著這張單子去問了另一位博學的巫師,她年僅十六歲的爸爸。 湯姆聽著阿爾忒彌婭念完魔藥材料,沉吟良久,才說:我不知道 你不是自詡自很聰明么,連一張魔藥都不知道? 我又不會看這種壓制本性的魔藥,我怎么會知道。項鏈里的湯姆發出不滿的聲音,他不知道第幾次發誓,等他有身體他一定會好好教訓她! 壓制本性?阿爾忒彌婭皺了皺眉,斯內普教授要這種魔藥做什么? 肯定不是他自己喝。湯姆再一次感嘆女兒的愚蠢,他讓你動手肯定是一個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的人,或許是討厭的人。 阿爾忒彌婭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要說這學期除了新生以外,唯一的新人就是黑魔法防御課教授了,而斯內普絕對不會為了一位一年級的新生費心思的熬魔好,那么就只剩下盧平教授。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綠色取代了白色,霍格沃茨再一次被暖洋洋的熱風包裹著,學生們也脫下了厚厚的毛衣換上了薄薄的單衣。 德拉科每天忙著魁地奇的訓練,二月份的魁地奇比賽,斯萊特林壓倒性的勝利戰勝了赫奇帕奇,所以在五月底的時候,他們要和贏了拉文克勞的格蘭芬多進行最后的魁地奇決賽。 弗林特像瘋了一樣每天拉著斯萊特林的魁地奇球員訓練,不過這也讓德拉科有了宣泄口,他成為整個隊里最認真訓練的那一個,這讓其他隊員不得不卯勁的跟上,他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訓練到宵禁才會回寢室。 當滿身大汗的魁地奇球員碰上滿身魔藥味的阿爾忒彌婭的時候,雙方都愣了一下。 魁地奇球員一致看向走在最后面的德拉科,然后沉默的離開了,把休息室讓給這兩位曾經的情侶。 別人不清楚,他們可清楚的很,德拉科最近的心情可是糟糕透了,看見誰都想諷刺兩句,作為他的隊員們,他們首當其沖被不著痕跡的諷刺了很多次。 他們離開后,休息室又陷入一片安靜。 阿爾忒彌婭已經好久沒和德拉科單獨呆在一起了,這種感覺居然該死的懷念。 看著面前的女孩,德拉科愣愣的眨了眨眼睛,他的第一反應是他現在是不是看起來很不干凈,頭發是不是亂糟糟的。 德拉科輕輕抬手,不著痕跡的輕輕嗅了一下自己的味道,真的是太糟糕了,他想著,然后他就聽到一聲輕哼,接著他就只能看到女孩的背影離他越來越遠。 德拉科茫然的眨了眨眼,無措的望著女孩的袍角消失在轉角。 阿爾忒彌婭氣哼哼的走在走廊,她剛才看到了什么?德拉科居然一看見她就皺起了眉毛!她都沒皺眉毛!他居然敢皺眉毛! 偏偏這個時候潘西撞在了她的面前,阿爾忒彌婭摩擦著魔杖蠢蠢欲動。 潘西只是突然想起她的手鏈落在了休息室,剛出寢室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阿爾忒彌婭,她四處看了一眼周圍,礙眼的伯斯德不在。 潘西囂張的抬著下巴:波克斯,怎么大晚上出來散步,我猜你一定是被德拉科甩了太傷心了,怎么,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男朋友? 魔杖的杖尖滑到手心,阿爾忒彌婭漫不經心的回諷: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我不過我想你也只能靠聯姻了。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潘西。 你! 阿爾忒彌婭直白的眼神,就算是個傻子也該明白了,更何況,潘西也不是個傻子。 潘西的魔杖剛抽出來就飛到了阿爾忒彌婭的手里,她震驚的看著面前把玩著她魔杖的女孩,無聲無杖! 當然。阿爾忒彌婭用她的魔杖敲了敲手心,對付你,根本不需要魔杖。 潘西瞟著四周,突然開始有些害怕,戰戰兢兢的昂著脖子強調的說:這里可是學校,你不敢對我做什么,而且這里是休息室,只要有聲音就會有人出來。 是么?真有自信。 潘西的魔杖揮舞在空中,她的魔杖為另一位巫師給它的主人豎起一道防窺防聽咒。 阿爾忒彌婭笑容燦爛的看著冒著冷汗的潘西:現在,不會有人看到我們了,說實話,我忍你很久了。 我我會告訴教授的!波克斯,你會被開除! 你覺得沒有證據誰會相信你呢?而且阿爾忒彌婭揮了揮手里的魔杖,這可是你的魔杖,就算閃回咒看到的也是你魔杖里的魔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