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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暗戀十二年的他離婚了在線閱讀 - 第1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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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因為這些事,任昭遠在網上剛降下去不久的熱度又起來了,甚至比之前更熱。

    有人貶損但有更多人支持,很多喜歡他的人把他這些年的成績都一一列舉用來回擊。

    時隔久遠的一次走秀也被神通廣大的網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翻了出來。

    是在國外的時候。

    據說是各國學生一起參與的服裝設計比賽,每個國家有一男一女,快要上場時中國的男學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沒辦法上場,任昭遠代替那個模特登臺,走完了那場秀。

    他作為一個臨時救場的非專業學生,眼神、表情、儀態、步伐、氣質,一樣都沒輸。

    視頻就在譚許清手機里存著。

    聽完負責人的話,譚許清心底立刻開始暗搓搓撒花。

    這么多年過去,任昭遠比視頻里那時候氣場更穩也更出眾,時間根本沒把從前的優勢抹去,反而賦予了更多唯有歲月可滋養的大氣從容。

    只想象一下譚許清就覺得激動到坐不住。

    可沒多久這份激動就被迫摁熄了——任昭遠沒答應。

    他沒直言拒絕,仍舊帶著淡淡笑意,嗓音溫和如常:“這話是閑聊隨口一提,私下在我這里說說就好。如果讓別人聽見誤以為堂堂THER拿不出一份planB,只怕會影響口碑。”

    來人頓了兩秒,順著任昭遠的話笑著附和,又和任昭遠聊了兩句就匆匆道別離開。

    譚許清雖然失望但也沒說什么,畢竟愿不愿意都是任昭遠的事,她只自己悄悄可惜半分鐘,就把心思拉回來繼續看秀。

    中午吃飯時和任昭遠說起自己看過的那個視頻,任昭遠笑著說自己當時是硬著頭皮上陣,那樣的場合人不是只代表自身這一個個體,只想著不能丟人,全程腦子都是空的。

    接著聊到秀場上的事,任昭遠解釋說專業的事該由專業的人做,他不是模特,上場只會降低整體的表現度。

    譚許清攪著可樂里的冰塊,非常不贊同:“那個視頻里其他人也都是專業學模特的啊,你當時比他們亮眼多了。”

    任昭遠輕笑:“其他人的同胞應該也會覺得他們最亮眼,大家有心理加成。”

    聊著聊著難免說到前段時間網上的風波,譚許清忿忿說有些人說話太難聽了而且不講道理,氣得她專門申請賬號罵了半晚上。

    任昭遠把靠近自己的紙巾盒放到譚許清手邊,讓她擦冰鎮飲料外面起的水霧:“人和人的思想不在一個層面的時候講不通,沒必要因為那些人浪費口舌影響自己,離遠點就好。”

    譚許清擰著眉頭,一邊覺得那些人就該狠狠罵回去一邊又覺得任昭遠說得很有道理。

    沒等她想明白,任昭遠接了個電話,說設計園那邊有事,他要回去處理。

    不算是什么大事,花點時間加個班就能解決,不過今天肯定沒時間陪譚許清玩了,原本下午還想帶她去逛街買點東西或者去游樂場的。

    譚許清吃飽了,任昭遠問她想不想去哪里玩,想的話可以讓司機帶她去。

    “我沒什么想玩的,一起去設計園吧,Clear姐說她們還有個想法在碰呢,我想旁聽。”

    回設計園后任昭遠先給譚錚發了條語音消息,告訴他自己有事今天要加班,讓他忙完來接譚許清,時間早的話可以帶譚許清出去玩玩。

    下午譚錚來的時候讓人送了晚飯過來,誰都知道的燒錢餐廳,口味一絕。大家人手有份,不用加班的可以帶回去。

    任昭遠在一片「謝謝譚總」的話音里笑,附在譚錚耳邊有樣學樣輕聲說了句:“謝謝譚總。”

    譚錚忽地被勾到半空里,又因為周圍許多人在不得不壓下去,暗里在任昭遠腰上重重揉了一把以示抗議。

    在這邊除了讓任昭遠分心沒有別的作用,譚錚沒多待,叮囑幾句就帶著譚許清走了,回去譚許清才想起來秀場的事,嘰嘰喳喳和譚錚說了一通。

    譚許清想得簡單,可譚錚一聽就明白。

    這就是那個負責人想借任昭遠這會兒在網絡上的熱度給這場秀制造話題。

    什么面具什么保密,先不說現場多少人看著,任昭遠如果跟著工作人員離開觀眾席根本不可能不被察覺。哪怕真的沒人發現,他敢保證,總會有「不經意」拍到的照片流出,有「偶然」看見的當事人現身證明那是任昭遠。

    而國外時那場秀任昭遠能不遜他人地完成,一部分是他外形具有天然優勢并且氣質從容出眾,還有一部分原因,就連譚錚也不得不承認,是那些學生時期的模特專業能力稍顯青澀。

    而今天秀場里的,任何一個模特都專業且出色。

    術業有專攻,任昭遠再優秀,在今天秀場的T臺上也無法勝過專業成熟的模特。

    而被曝光后那些網絡上中傷任昭遠的人會不會以此為突破口,攻擊任昭遠蹭熱度、拉低秀場整體水平、甚至陰謀論原本模特的病因其實在于任昭遠,這些都與那個負責人無關。

    這場秀的曝光度已經有了。

    甚至今天那個模特出事到底是不是偶然事件都有待考證。

    這些心思任昭遠不會看不透,沒把話說難聽而已。

    譚許清眼看著她哥臉色越來越沉,眨眨眼,悄悄往沙發另一邊挪了挪:“怎..么了..嗎?”

    譚錚沒像任昭遠一樣在譚許清面前把這些遮掩過去,多知道點人心比一張白紙的溫室花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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