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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譚錚收拾好和任昭遠往外走,“我沒有專門在家穿的衣服,平時就正裝休閑服運動服。” “嗯,除了正裝都能穿我的。” 譚錚笑著揚眉:“是這么打算的, 你的衣服好穿。” “你穿我的,我買新的?” 譚錚答應(yīng)得毫不遲疑:“刷我的卡。” 之前譚錚過來住的時候大多只在一樓客房, 到二樓去的幾次都是有事要做, 一直沒仔細了解過房子的具體布局。 這次任昭遠帶他轉(zhuǎn)了轉(zhuǎn)。 二樓和一樓能一眼知全貌的構(gòu)造不同,除了上樓后能直接看到的習(xí)作區(qū)、陽臺和另一側(cè)的臥室、洗漱間, 通頂?shù)拇竺娣e書架后還有咖啡間、小廚房、影音室、書房之類。 三樓譚錚第一次上來, 看起來用處主要是娛樂健身, 區(qū)域之間大都是半開放的隔斷, 最里面抬高做了個泳池。 “這是洗手間,這是浴室,這是更衣室,”任昭遠邊帶著譚錚看邊簡單介紹,“這是儲藏室。” 到儲藏室時任昭遠過去錄入了人臉和指紋,開鎖成功后沒有立刻開門,先把譚錚的手拿過去錄了指紋。 譚錚原本以為儲藏室是和大部分人家里一樣用來堆放雜物,可看任昭遠開門需要識別人臉指紋就反應(yīng)過來不是。 錄入新指紋成功的提示音響起清脆一聲,譚錚問他:“不會有寶貝吧?” “猜對了。” 隨著門打開,房間內(nèi)的景象呈現(xiàn)在眼前,譚錚眨了眨眼:“天..” 里面有整整兩面墻的珠寶。 從大的王冠到小的吊墜,鋼化玻璃柜由中間向周圍分成許許多多由大到小的正方體隔斷,外側(cè)一面是幾乎沒有存在感的透明玻璃,其它上下左右和后方都是鏡面,每一個或大或小的空間里都有一件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 其中一面墻的首飾譚錚能認出來,是任昭遠設(shè)計的作品。 “這邊是我收集的喜歡的設(shè)計,”任昭遠走向另一面墻,在旁邊的控制面板上點了幾下,展示柜里的燈光一瞬黯淡,只有一個格子仍舊亮著,“送給你。” 譚錚走向仍舊亮著的格子,任昭遠走到他旁邊,示意他在左下角識別指紋。 是一對袖扣。 圓角矩形。 白金底座上鑲嵌了深藍色的藍寶石,只從光澤就能看出價值不菲。袖扣做工顏色都偏新潮,款式卻是傳統(tǒng)的鏈式。 “喜歡嗎?” 譚錚當(dāng)然喜歡。 任昭遠應(yīng)了一聲,說:“比準備給譚清的紅寶好。” 他聲音里帶著點細微笑意,一聽就知道是在調(diào)侃譚錚之前和譚許清「攀比」的事。 譚錚一點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一樣一樣清點起來。 “巧克力和寶石有了,花和書呢?” “你可記得真清楚。” “當(dāng)然,”譚錚微微低頭,前額抵在任昭遠前額貼了下,“我小氣著呢。” 任昭遠想到什么,眼底笑意重了幾分,全落在方寸之遙的譚錚眼睛里。 “既然要一樣不差地補給你,”任昭遠頓了下,話音里笑意更顯,“我之前還給她買了幾套裙子,你是不是也要?” 譚錚齒關(guān)咬住他下唇,出氣似的磨了幾下。 東西都歸置好時早已經(jīng)過晌,早餐吃得晚,沒覺得餓。兩個人點了午餐送到家里,吃過后下午都有事要出門。 譚錚有點擔(dān)心:“不然改一下時間?今天先在家休息。” “沒事,”任昭遠畢竟常鍛煉,身體素質(zhì)好,“已經(jīng)緩過來了。” 聊到這里,譚錚難免想到上午在臥室里任昭遠說的話。 臨出門時擁著接吻,譚錚又低聲問他:“是真的舒服嗎?” 任昭遠要躲,偏躲不開,只能再回答他一次,接著讓譚錚回來路上買點必備品。 家里什么都沒有,昨晚潤滑用甘油和別的替了,另一樣直接沒戴。 “好,”譚錚答應(yīng)了也不松手,“那今晚..” 任昭遠笑著把他臉推到側(cè)邊:“不行。” 兩人各自開車出門,譚錚去公司,任昭遠答應(yīng)了和鄭鵟見面。 譚錚告訴過他之前和鄭鵟見面的事,這次見面的目的也不需要多猜。 只是沒想到紀霜也在。 “鄭伯父,紀叔叔。” 紀霜起身招呼他:“昭遠來了,坐。” 鄭鵟原本倚著靠背放松坐著,看紀霜站起來也跟著起來了,一下顯得原本就偏瘦的紀霜體型更小。 見面的咖啡廳沒有其他客人,但這個品牌的店客流量一向大。 鄭鵟把整間咖啡廳給包下來了。 服務(wù)生過來為他們點單,鄭鵟示意任昭遠先點。 任昭遠要了意式濃縮,鄭鵟給紀霜要了杯摩加咖啡,自己要了和任昭遠一樣的。 寒暄閑聊一會兒后,紀霜先開了口說到正題:“昭遠,柏風(fēng)的事小和都告訴過我們,他做了許多錯事,只是最近情況一直不太好沒辦法外出..” 鄭鵟在紀霜手背拍了拍,示意服務(wù)生送咖啡過來了,紀霜就先停下沒繼續(xù)。 柏風(fēng)是以前紀霜給謝容取的名字,松柏清風(fēng),只是聽鄭和說謝容雖然接受了紀霜,卻不愿意改回名字。 而且在紀霜說出一切之前都很平靜,知道所有之后卻忽然崩潰了,鄭家的醫(yī)生24小時不敢離開,最近才勉強穩(wěn)住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