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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和薛青小時候又有點不同。 小薛青因為自小身體弱,總是病懨懨的,總是安靜的呆著,安靜的自己一個人消磨時光。 他總是習(xí)慣被忽視,寧愿自己吃虧也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而阿樂則完全相反,反倒走向了另一個端,不停地撒嬌打滾。 不像薛青那樣保持安靜,是哭的最響亮的那一個。 好像這樣別人就會看到他,就會安慰他,就會抱一抱他。 可是有時候事與愿違。 小孩只是缺愛而已。 薛青給了阿樂一個擁抱。 我可以當(dāng)你哥哥,以后也能經(jīng)常來找阿樂玩。 哥哥?阿樂疑惑了,他一雙大眼睛懷疑地看了看薛青身上穿的裙子,難道? 薛青: 他都快忘了自己穿的是女裝了。 難道哥哥女身男心?阿樂感覺自己懂了,怪不得不想當(dāng)阿樂師娘,原來不是在嘴硬啊。 薛青現(xiàn)在有點糾結(jié)。 和阿樂說他其實是個男的,他不放心。 讓阿樂改口叫他jiejie,他又過不了心里那個坎。 這也太怪了。 在薛青沉默的時候,阿樂主動開口了。 哥哥你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哥哥以后要多來看看阿樂呀。 在陽光下,薛青和阿樂拉了個勾。 只不過那什么報恩之事,薛青還是沒有頭緒。 回到院子中,薛青想到了那兩個號稱靈隱寺寺中之事無所不知的錦鯉。 他想了許久也沒能想到自己能怎么還恩。 反倒他自己容易給人家添亂。 此刻問一下錦鯉大人,希望能幫上忙。 聽完薛青問題的紅錦鯉魚眼懷疑地盯著薛青。 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薛青戳了戳紅鯉魚的魚腦袋,表示催促。 紅鯉魚擺了擺魚尾,驕傲地說:整個靈隱寺就沒有我們兩條鯉魚不知道的東西! 然后在薛青期待的眼神中,紅鯉魚說出了答案。 我覺得法海大師需要一個溫暖的擁抱! 果然不能相信這肥魚。 薛青正要轉(zhuǎn)頭走,就聽到錦鯉的挽留:等等!你聽我解釋! 他倒是要看看紅錦鯉有什么離譜的解釋。 紅錦鯉見薛青又回來,便高興的來回游了一圈,才開始它的分析。 年輕妖,你不要不信本大人。 據(jù)本大人所知,越是冰冷的人他的心就越渴望溫暖。 法海大師肯定也一樣。給他一個突如其來的溫暖擁抱,比什么靈丹妙藥都慣用。 薛青:你確定沒有忽悠我? 這錦鯉是真的把他當(dāng)笨蛋糊弄嗎? 是不是不發(fā)火就把人當(dāng)傻子啊! 紅錦鯉正等著夸獎,就感到自己的魚頭被人一戳,戳的它都下沉了幾分。 等它慢悠悠地浮上來時,發(fā)現(xiàn)池邊已經(jīng)不見薛青的人影。 薛青居然走了。 紅錦鯉不解的和邊上的金鯉魚魚眼對魚眼。 紅錦鯉:我說錯了嗎? 金鯉魚:你說的很有道理啊。 紅錦鯉驕傲地一擺尾:本大人也覺得!他真是不懂我的智慧! 金鯉魚諂媚:大人說的是,我們不和他計較~兩條肥魚一起搖擺著魚尾往池子中央游去。 薛青回到禪房中,心思煩躁,翻了兩頁話本也讀不下去。 他透過窗子望向外面的碧空,看著鳥兒一只只飛過。 也不知道jiejie現(xiàn)在怎么樣了?和許宣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正這樣想著,就看到屋外的有一只鴿子落到了他的窗前。 是薛青嗎? 鴿子出聲,爪子上還綁了一個紙條。 是我。 薛青不知鴿子來意,但也看樣子是和他有關(guān)。 鴿子示意他拆下綁在爪子上的紙條。 薛青配合地拆開。 上面寫著八個大字。 青青吾弟,姐很想你。 果然是jiejie。 薛青剛看完這段字,這張紙條就自燃了。 沒認錯人。 鴿子滿意地點點腦袋,開始介紹起自己,我是天機閣的機械鴿子,特地來幫你jiejie傳話。 機械的?薛青看著眼前與普通的鴿子毫無區(qū)別的機械鴿子,忍不住好奇的上手摸了摸。 這羽毛摸起來柔軟,觸感也和真實的鴿子別無二致,連那溫?zé)岬膭游矬w溫都一樣。 這也太牛了。 沒想到這里也有此等奇幻之物。 薛青忍不住又用手摸了幾把。 機械鴿子面無表情的從薛青魔爪下跳開,請你自重。 下面我要為你傳達薛白的說話內(nèi)容。 滴機械鴿子毫無感情的聲音在滴聲之后轉(zhuǎn)變?yōu)橐粋€女聲和薛白的聲音別無二致。 就像現(xiàn)代的語音條一樣。 前面薛白說的主要是一些對薛青近況的詢問和問安。 小青,我是薛白,不知道你最近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