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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到最后這段感情變成自己一個人的死纏爛打! 顧軒上了桃柳堤到了聽瀾院的時候,聽瀾院外圍墻邊并沒有人,那個狗洞的草好像好久都沒有人爬過了一樣。 他下意識的去看看那狗洞,狗洞還在。 他心里莫名安了安。 他的手掌在圍墻處撫摸了好一會兒,才不舍的回了自己闊別已久的望月院。 沐浴更衣之后擦干了頭發(fā),吃了非常豐盛的一頓晚餐。 顧軒想看看醫(yī)書沒看下去,想看看四書五經(jīng)也看不下去,甚至一慣靜心的研磨藥材都無法讓他心靜。 與此同時,潘毓回去后便去拜訪自己的老師王御醫(yī)。 給王御醫(yī)帶了一些好藥材和這大半年在大云山收集的方子,在王御醫(yī)家用過晚飯后說起這大半年的生活。 王御醫(yī)考校了一下他的學(xué)問,便說道:“你這大半年里頗有進益,等到年底御醫(yī)考核,你的水平到了。” 說著笑著摸了摸胡子,十分欣慰。 又道:“你去的時候沒有跟小殿下告別,當日我去給小殿下請平安脈,小殿下還特特問起你。” “我看小殿下那樣子,似乎很舍不得你。如今你既然回來了,今晚的平安脈我還未去給小殿下請,你便替我去一趟吧。” 潘毓聽老師說小殿下不舍得自己,心中不由得有些許詫異。 他起身行禮:“那弟子先下去了,明日再來問老師安。” 王御醫(yī)道:“無妨、無妨,你舟車勞頓,好好歇息幾日才是正經(jīng)。” 潘毓告辭離去,帶著醫(yī)藥箱來到定北伯府。 到桃柳堤的時候,剛要拂開垂柳,這時候卻突然聽到了說話聲。 “你求學(xué)義診回來后還走嗎?不走了吧?” 潘毓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得一愣。 宋晨小殿下遇到誰也是去求學(xué)義診的? 若有這樣的同僚,他怎么會不知道? 愣住的手再次拂開柳枝,卻看到一雙背影。 顧軒牽著宋晨的手,步下去梔子圃的臺階,月光潑灑在兩人身上,讓他們看起來宛如一對璧人。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顧軒和宋晨站在一叢梔子花開得雪白的墻垛前,顧軒正在親吻宋晨。 他看到顧軒親了宋晨的額頭,最后把宋晨抱在了懷里好一會兒,兩人才往梔子圃走去。 潘毓錯愕極了。 他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在綠植成墻的后面,他透過縫隙看到了顧軒在宋晨手掌上寫字,聽到宋晨一個人說話。 潘毓眼眸復(fù)雜,心說:顧軒這廝賤種,果然不堪!知道自己是定北伯府做賤奴長大的身份匹配不上宋晨小殿下,竟然就故意隱瞞身份。 求學(xué)義診? 難道顧軒他……假意引導(dǎo)宋晨小殿下以為他是自己? 虧他以為顧軒這人做人做事還行,沒想到背地里竟然這樣陰險! 等到他又看到顧軒親吻了宋晨的時候,不由得暗暗的咬了咬牙。他不動聲色的離開,去了桃柳堤下面的荷花池堤岸處靜靜吹風(fēng)。 不能硬來! 顧軒現(xiàn)在到底是定北伯府的嫡子,跟他硬來,自己恐怕不是對手。 —— 顧軒好久沒有同宋晨見面,他特別特別想告訴宋晨自己的身份,可是想著彼此身份云泥之別,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不知道,在平日的見面里,宋晨也就不會痛苦,更不會尷尬。 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就讓自己來承擔好了。 顧軒和宋晨依偎著,在他掌心里寫:我很想你。 宋晨忍不住有些害羞的笑起來:“我也很想你。哎,你說我們倆現(xiàn)在花前月下的,像不像無媒茍合私會的野鴛鴦?” 顧軒:“……” 什么爛比喻? 顧軒寫: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宋晨樂極了,問:“你什么時候告訴我你的身份啊?”他想確認一下是不是潘毓,其實他已經(jīng)猜到他可能就是潘毓了。 顧軒想了想,等自己的「闔家歡」擴大起來,有錢了,能置辦房產(chǎn)、田地、果林的時候,就是他自己能夠獨當一面、從定北伯府析出去的時候。 到時候,他就能夠跟宋晨坦白了。 而這一切起碼要好幾年的時間。 他在宋晨柔軟的掌心寫:你回宮之前告訴你。 宋晨心里甜絲絲的,既然他不想說他的身份,那他就不問。他知道大概是因為兩人的身份差距過大,所以他才故意不說。 只是在宋晨的心里,無論對方是什么身份,他喜歡的僅僅是他這個人罷了。 宋晨對他道:“前幾天我聽府里頭的人說去大云山的伯爺還有顧四郎快回來了,我想著你是不是也要回來。今天聽他們說你們?nèi)肓烁姨靥卦缭绲难b要睡一會兒,偷偷出來,看能不能等到你,真的把你等到了,我很開心。” 顧軒在他手掌心上寫:我見到你,也很開心。 宋晨忍不住樂,“可是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御醫(yī)今天還沒過來給我請平安脈,回頭來給我請平安脈,結(jié)果我不在房間,那嬤嬤和元寶他們又要教訓(xùn)我一堆皇家禮儀。” 顧軒捏了捏他手背上的軟rou,然后對他寫道:我送你回去。 宋晨點點頭,“你舟車勞頓,好好休息。既然回來了我們有的是時間見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