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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軒樂的清靜自在。 他打開屬于他的柜子,拿出來還沒有完工的扇子、書簽。 書簽只做出來兩枚,他打算做十二支書簽: 春花秋月; 綠肥紅瘦; 乘風破浪; 長樂未央; 梅蘭竹菊; 福壽祿喜; 扇子還只是做了個雛形,因為要做的是鏤空「望竹石拾意」圖,所以,起碼還要耗時1個月。 這些是打算做來送給顧旭,加深顧旭對他的印象,以便攀上顧旭來著。可是現在,他已經攀附上了定北伯,還需要去交好顧旭嗎? 答案是肯定的,顧軒從來都知道,路——不怕走的寬。只怕沒有路走,只怕路太窄、太細,如走崖上鋼絲,稍有不慎就會跌落崖底粉身碎骨。 顧軒收拾好了自己的書簽、扇子,然后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當他看到柜子里的一封糕點、一封蜜餞的時候,他挑了挑眉毛。心想:丟了可惜,還是送人吧。 又收拾了那些從李管家送過來的藥材里「中飽私囊」的丸藥,他做了三個小瓷壇子裝的六味地黃丸。 一個小瓷壇子直徑只有4厘米,高不過五厘米,矮胖可愛。里邊兒只裝到三十丸一瓶,正好一個月的分量。 他想了想拿了兩瓶放在身上。 等他剛收拾完,宿舍里其他三個人頓時就進來了。 他們看著顧軒和善的笑了起來,也沒敢問顧軒被叫去發生了什么事情,即便心里再熱衷想知道也不敢問。 顧軒也對他們微微笑著。 這個時候他們才看到顧軒床上放著一個包袱,不由得愣住。 其中一個人問顧軒:“顧、顧軒,你這是被調走了嗎?” 顧軒微笑著,只是他的眼底其實是沒有溫度的,他笑著道:“只是閑來無事,稍微收拾一下。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可能會稍微晚一點回來,勞煩各位幫我留個門。多謝。” 三人下意識點點頭,心道:顧軒肯定是被調走了,不然怎么會收拾衣服?還打了個包袱! 顧軒沒必要顧慮這三個人的想法,提著糕點和蜜餞,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走出東院,往偏僻的小路走,并不打算被太多人看見。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命格,不管他自己嗤之以鼻還是不屑一顧,可是別人忌諱,他就盡量顯得老實一點。 免得太過張揚被人除之后快。 顧軒一路到伯府后院角門,伯府的后院角門處牙婆正在喊好幾個粗壯的漢子,把劉老二的媳婦、劉老三的媳婦給綁起來。 在「顧軒」的記憶里,那劉老二、劉老三的媳婦也是一對好妯娌。 寒冬臘月的自己家堆積的衣服自己不洗,薅著「顧軒」頭發進劉家院子,讓他蹲井邊頂著雪花給她們一家子洗衣服。 那時候「顧軒」的手背在馬廄干活,都已經凍的爛掉了,而手指紫黑、紫黑,跟蘿卜似的。 現在這兩個人因為相公被發賣、而被牽連,被牙婆手底下的人綁起來。 牙婆要看她們的牙口,被劉老二媳婦咬了一口,噴了一臉口水。 牙婆氣得冷笑一聲,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咬牙切齒著抬起手來,啪啪啪連打了劉老二媳婦幾個大嘴巴子。 “啊——”劉老二媳婦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被打了,哪怕是綁著也在發狂發怒。妄圖腳踹。 然而幾個粗壯漢子綁著她,她哪里掙脫的了? 死命掙扎一番,已經是面紅耳赤粗氣喘喘,一雙眼珠瞪得老大。 劉老三媳婦就怯懦多了,不敢作聲。眼珠子jian得很,在滴溜溜的轉溜著。 劉老二、劉老三、劉老四渾身是血,已經從昏迷中醒來,不止:還不如昏著,起碼不用感受斷骨的劇痛。 在牙婆喊人裝上馬車的時候,顧軒不急不緩的過來了。 角門上的小廝不認識顧軒,只是看顧軒衣服,便知道這是東院的仆役。 顧軒笑著過來,直接就熱情的握著看門小廝的手,不動聲色就塞了兩枚銅錢,說道:“好哥哥,我與這些人有些交情,哥哥通融通融,讓我就站在門口邊上兒,與他們說幾句話。畢竟他們要發賣煤窯了,這從今往后我是再也見不著了。” 話說完了,手也就收了回來。 小廝見顧軒頭一次就這樣的知情識趣,只不過站在門外邊兒說上幾句話罷了,也不妨事。面上卻故作大公無私的樣子說道:“說上幾句就可以了,不要說太久。” 顧軒:“哎哎,好的,謝謝哥哥。” 顧軒跨出門檻,來到牙婆身邊,牙婆沒想到這些人都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有人來看他們。 看來這個世界還是有人情味的,牙婆心里想著。 其實她在接手這些人的時候,心里也在感慨,兩個多月前,他們的jiejie被她發賣走,還被警告了一通。沒想到兩個月后就輪到他們了。 真是世事無常。 顧軒還沒有說話,牙婆就對他道:“你們府里頭顧管家說了,一定要賣進煤窯的,我王婆子做著伯府的生意,可不敢陽奉陰違。這位小哥,你可別來找我王婆子說情。” 顧軒連忙道:“mama誤會、mama誤會,我只是來與他們道別罷了。耽誤mama一些時間,mama拿著這點子東西配茶湯喝。” 說著將一封糕點、一封蜜餞放到王婆子的手里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