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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言失笑:“怎么可能。” 謊言珠突然發燙起來,在熱度中悄無聲息的宣告自己使命的結束。 他在騙人,何小彤迅速確定這把笛子的隱藏功能便是精神cao控。 主考官不屑于如此做,趙青杜崖純粹萌新,而于言實力強勁,手上也有最適合的道具。 他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不知道于言是不是發現自己失言,并沒有繼續與她對話,專注于手頭的工作。 何小彤一顆心悄無聲息地沉下來,她毫不猶豫地運轉起庇護之光,白色的光芒開始在法杖尖端閃爍。 下一秒,尖銳的笛音幾乎要撕破濃霧! 何小彤耳邊一陣嗡鳴,整個人搖搖欲墜,好在庇護之光已經展開,溫柔的覆蓋在體表,瞬間撫平帶來的創傷。 只是,就是這么一個瞬間,于言已經徹底失蹤,呈現在何小彤眼前的,只有遠處樹林的陰影,張牙舞爪,像是預示著暗處凝視著他們的毒蛇的眼睛。 “謝哥,水位在下降。” 杜崖看著倆人敲敲打打,他也不好意思在旁邊閑坐著當大爺,一邊和鬼嬰打鬧一邊四處摸摸看看,試圖誤打誤撞找出什么機關,將地下室打開。 這會兒正扒在神像的荊棘上,一抬頭,杜崖便看見頭頂的水位開始向下降。 謝長離面色嚴肅,起身,果然看到鐘樓處的時間不知在何時已經飛速轉到三點。 潮水飛快退去,不遠處傳出啪嗒啪嗒魚尾拍打地面的聲音,整個地面也隨之震動起來。 好在,聲音不僅沒有靠近此處,反而在逐漸遠去,恐怕又是多虧受害者陣營的幫助。 鬼嬰卻突然躥出去,一聲接一聲短促而尖利地叫起來。 “這里。” 謝長離跟著走到神像后數十米處,半跪下來,手輕輕撥開塵土。 地面激烈的震動使得地板的石塊之間露出一條可見的縫隙。 趙青立刻抽出小刀,一邊撬在縫隙上,手臂肌rou鼓起用力打開此處。 被鐵欄桿封印的洞口出現在兩人面前,幽深黑暗,暫時沒看見任何生物。 燈光照下去,終于照出通道粗糙的凹凸不平的表面,深度大概在兩米,垂直轉彎之后應該一路通向神像底下。 鬼嬰突然安靜下來,緊緊貼著謝長離,幼小冰涼的身體明明在顫抖。 “鬼嬰在害怕,它認識這里,”謝長離將燈靠近洞口,“我聞到一點血的味道。” 這鬼嬰原來不是謝哥早就有的下屬,是在這個副本里找到的,怪不得突然出現,不過為什么杜崖也能看到隱匿狀態中的鬼嬰?主考官給他開掛了? 主考官也很奇怪,剛剛還能看見神像,現在又不能看見洞口。 每一個人都是薛定諤的瞎子是吧。 趙青心中疑惑不少,面上不顯:“通道上有血,而且這種挖下來的痕跡根據我的經驗來看,應該是有人徒手挖出來的。” 三人都不由地看向遠處的神像。 有人拼盡全力徒手挖出幾十米的通道,卻在再次見到光明的時候,發現自己仍在原地打轉,被主使者以欄桿封印,嘲笑他的無能。 趙青將燈光更加靠近洞口:“用血寫著救命。” 謝長離聽見爬動的聲音響起,細細碎碎從神像的方向出來,顯然是有什么東西感受到他們的行動,飛快地爬來。 鬼嬰也不顧害怕,躁動起來,恨不得把大腦袋直接探到欄桿下面,然后被杜崖一把拖回去。 其他人都警惕起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卻完美的證明了自己的無害。 昏暗的燈光下只能夠看見亂糟糟的黑發和枯瘦干癟的身形,不知被囚禁了多久的人發出嘶啞的低微的聲音,非常急切,非常痛苦。 “不要緊張,我們是來救你的,”趙青聲音立刻溫和起來,探出身低下頭,態度極為溫柔。 被囚禁之人似乎意識到他們難以聽懂,費力地舉起一只手。 那只手幾乎瘦脫了形,骨骼突出到讓人懷疑隨時會撐破薄薄的一層皮膚,也因此勉強從欄桿之中探出,在地上磨出血,留下痕跡。 與此同時,隨著她急切地抬頭,一張與O夫人完全一致的錐子似的下巴暴露在光下。 鬼嬰:“嗚哇!” 杜崖立刻叫起來:“這個下巴,你是O夫人的親屬。” 趙青詢問:“你是不是她失蹤的大女兒?” 似乎是聽到O夫人的名字,她的手哆嗦起來,然而依舊堅定地在地上留下幾個詞。 在逐漸亮起來的光線下,這幾個字極為刺目:“瘋了”、“祭祀、“好多人” 那只手的動作突然停下。 趙青詢問:“還有呢?” 那只手突然動起來,但是動作就透著不顧一切地瘋狂和急切:快走!走! 趙青盡可能放輕聲音,避免知情人被嚇到:“我們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來的,你不用害怕……” 他話說還沒有說完,謝長離扶著他的肩膀,示意他轉身:“時間不夠了。” 不知何時,白衣女仆們幽靈般包圍這里,O夫人則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背后,她的身邊,被白衣女仆們抓著雙手滿身狼藉的何小彤露出苦笑:“于言失蹤了,我一回頭就被她們抓到這里。” 在窗口映進來的夕陽下,O夫人露出禮貌的笑容:“先生們,現在是下午五點,我們的晚宴馬上就要開始,還請各位做好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