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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是被自己的mama打成了什么樣,才會絕望到自殺。 老太太冷聲道:“當年我就說那女人不是個好的,偏偏老二跟中了邪一樣,非要讓那女人進門。還好我孫子沒事,不然,我就把她送上法庭。” “等這件事過去,讓二弟把蘇云瓊送去國外,好好的孩子,看被她折磨成了什么樣。” “如果老二不肯,我就親自送她出國!” 沈太太看見阿斐下來,起身關心地道:“真真睡了嗎?” “睡了。” “哎,一定是我們說話太大聲了,把真真都吵醒了。” 老太太揉著眉心道:“你三哥的事,別告訴真真,免得真真害怕。” 沈太太也是這樣想的:“對,別讓真真知道。” 沈逐光讓兩人上樓休息,拿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邁著長腿出去。 庭院里,保鏢已經(jīng)在駕駛座上等著。 大灣區(qū)別墅,二樓小客廳,所有人噤若寒蟬。 為了防止媒體察覺到沈云端自殺的事,助理打的是沈家旗下醫(yī)院的急救電話,并快速說明了情況,讓醫(yī)院那邊派人過來。 醫(yī)院那邊不敢多問,派了七八個醫(yī)生過來。 現(xiàn)在,二樓的一間客臥,已經(jīng)成了一間臨時病房,進出的除了醫(yī)生、就是護士。 主治醫(yī)師說,沈云端割腕割得很深,是抱著一心求死的心態(tài)割的腕,如果不是助理發(fā)現(xiàn)及時,并及時做了急救處理,那么情況將會很危險。 沈映棠坐在沙發(fā)上,啞著聲音問:“我兒子,他現(xiàn)在怎么樣?” “您放心,三少爺現(xiàn)在很好,再過幾個小時,您就可以進去跟他說話了。” “謝謝。” 主治醫(yī)師道:“這是我的職責。” 聽到兒子沒事,沈映棠才把目光看向蘇云瓊,他眼睛里充滿了疑惑、仇恨。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云端是無辜的,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把他逼到這樣的地步?” 蘇云瓊坐在他對面,想解釋,卻又沒辦法解釋,她心里惶恐,不知道是在擔心里面陪伴了她九年的兒子,還是在擔心自己即將被趕出沈家。 沈映棠不想再看她一眼,他深深地道:“云端醒后,你就出國,不要再回來了。” 蘇云瓊驚慌地道:“不……你不能這么對我,云端他是不會同意的。” 沈映棠冷聲道:“我會親自去跟他說。” “沈映棠!你別忘了——” “難道你以為,云端他還想再看見你嗎?” 蘇云瓊愣了愣,她捂住臉,哭出聲來:“我不想的……我只是很生氣,才打了他。” 沈映棠疲憊地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遲了。” 天剛破曉,冬季的晨曦,格外的冷。 機場里人來人往,沈逐光站在車前,臉色冷淡,好像在等人。 他身后,站著幾個秘書助理和保鏢。 沒多久,一行人出現(xiàn)在面前,正是剛下飛機的沈大老板和他的下屬。 沈映流一身正裝,肩上披著一件西裝外套,邁著長腿向沈逐光走來。 西裝外套在空中劃出優(yōu)雅的弧度,他停下腳步,站到兒子面前。 沈映流抬起手,接過身后助理遞上前的手機,他對著手機講了兩句話,掛斷,隨手往后一扔。 助理熟練地接過手機,站回自己剛才的位置。 “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打擾你睡覺了?” 沈逐光冷淡地道:“上車吧。” 他轉(zhuǎn)過身,身后的保鏢打開后座車門。 沈映流冷眼看著兒子上車,沒說話,也跟著上車。 三輛黑色轎車駛離機場范圍,向著大灣區(qū)方向行駛。 沈逐光坐在沈映流對面,他手里拿著一本書,正在看。 沈映流看了一眼封面,醫(yī)書,阿斐要改行當醫(yī)生了嗎? 沈逐光指間轉(zhuǎn)動的簽字筆頓了頓,他抬起手,在醫(yī)書上寫了幾行字,像是在做批注。 沈映流交疊起一雙長腿,靠在真皮座椅上,他哼笑地道:“你二叔家那個小兒子是你找回來的?” 沈逐光“嗯”了一聲,醫(yī)書翻了一頁,繼續(xù)批注。 “還是不夠狠心,應該直接把他媽從國外接回來。” 這樣,才能一擊斃命。 沈映流最喜歡的,就是在獵物最得意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沈逐光淡淡地道:“浪費時間。” 沈映流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指上的結婚戒指:“小孩子,一點耐心都沒有。” 沈逐光不說話了,他不太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話題上。 話是這么說,但沈映流很好奇,自己的兒子究竟是抓住了沈云端的什么把柄,才讓他一個晚上都等不及,心里防線就崩潰了。 “阿斐,你就沒有什么要問爸爸的嗎?” “沒有。” “爸爸其實,早就知道蘇云瓊的事。” 沈逐光又翻了一頁。 沈映流:“你就不想知道,爸爸為什么不揭穿他們嗎?” “不想。” 沈映流語氣逐漸陰沉:“爸爸還知道,云端那孩子喜歡你。” 沈逐光還是冷冷淡淡的臉色,就在沈映流想繼續(xù)開口的時候,沈逐光道:“我在看書。” 意思是讓他安靜一點。 沈映流……沈映流安靜下來,一路上都沒有再說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陰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