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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燕市其他家的人,他還能借著江家人的身份威風(fēng)一把,但那是沈照斐,沈家下一任板上釘釘?shù)纳蛘侦场?/br> 江郁升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喘氣,他一個在家族沒有話語權(quán)的人,怎么敢對沈照斐動手。 郁升說的對,那天晚上,沈照斐就是在給付真出氣。 要不然為什么明明撞到他身上、弄濕他長褲的人是付真,沈照斐卻偏偏踹郁升下水? 為什么沈照斐要幫付真? 他們認(rèn)識?不,不可能,沈照斐常年住在香江,只有暑假偶爾來一趟燕市,他們不可能認(rèn)識。 在場的人都不敢出聲,他們中有不少人去過邵茵的生日晚宴,對沈逐光這張臉簡直記憶猶新。 明明長得這么出色,性格卻是又冷又狠,根本沒人敢接近他。 知道他沈家七少爺?shù)纳矸莺螅驗槟菑埬樁鴮λ纳鷲勰降娜艘捕疾桓以偕鲂乃肌?/br> 沈家那樣的大家族,怎么可能容許他們接近自己的繼承人?就連愛慕,都像是一種褻瀆。 沈逐光停在江郁千面前,目光掃了一眼兩個保鏢手上的手提箱。 他淡淡地道:“又是這個游戲。” 兩個保鏢低下頭,大氣不敢喘。 江郁千臉色發(fā)白地認(rèn)錯:“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沈少爺您的朋友,如果我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再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他動手。” “江家人的喜好還真是一模一樣。” 沈逐光走到泳池邊,彎腰伸手,淺色的瞳孔看著水里的付真。 付真怔怔地看著他,這時候才敢眼眶微紅,他眨了眨眼睛,讓水汽消失,把手遞給沈逐光。 到了岸上,他小聲道謝:“你又救了我,沈少爺。” 沈逐光:“不用客氣。” 在水里的時候不覺得,出了水,付真只覺得渾身發(fā)冷,他身體不易察覺地發(fā)抖,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沈逐光察覺到了,他對付真低聲道:“你等等。” 那邊的江郁千就這樣看著沈逐光向他走來,沈逐光臉色冷淡地看著他,不用他開口,已經(jīng)有兩個人各拖了江郁千一條胳膊,把他一路拖到泳池邊,然后扔下去。 水花四濺,江郁千條件反射地往扶梯游,剛爬上樓梯,被人一腳踹了下去。 踹他的不是沈逐光,他身后的一群年輕男女,每個人都想在沈逐光面前表現(xiàn),都爭著在他面前表現(xiàn)。 江郁千臉色已經(jīng)慘白,他知道,等沈照斐從這里出去,等待他的絕對是警.車以及江思理的耳光。 他現(xiàn)在只能慶幸,慶幸他還沒來得及對付真做什么,如果“游戲”已經(jīng)進(jìn)行,那么沈照斐絕不會簡單的放過他。 想通這點,江郁千已經(jīng)不敢往泳池邊爬,只能像剛才的付真一樣,牢牢地抓住扶梯,才不至于沉下去。 知道江郁千不敢靠近,有人搶過兩個保鏢手上的手提箱,猛地打開,然后劈頭蓋臉地朝江郁千倒下去。 江郁千不敢躲,被砸得額角出血,也不敢出聲,只能生生忍著。 泳池邊有人笑道:“江少爺真能忍,不是還有一個手提箱嗎?也倒下去。” 另一個手提箱被打開,嘩啦全倒進(jìn)了泳池里。 這群年輕男女嬉笑起來,剛才他們還在江郁千的帶領(lǐng)下把踹付真下水當(dāng)游戲,現(xiàn)在無人帶領(lǐng),卻已經(jīng)自動的把欺負(fù)江郁千當(dāng)成了命令。 沈逐光冷冷地看著,摟著付真離開。 付真在游泳池里待了太久,現(xiàn)在整個人都很虛弱,晚上風(fēng)又大,吹得他整個人止不住地發(fā)抖。 偏偏現(xiàn)在是夏天,沈逐光身上只有一件上衣,連想給他披一件外套都不行。 原靜言就在花園入口等著,他看著把付真摟進(jìn)懷里的沈逐光,大概明白了什么,他道:“先去我那里換身衣服吧。” 濕成這樣,明天鐵定得生病。 原靜言的別墅就在江家別墅的隔壁,走路半分鐘不到。 沈逐光把付真抱進(jìn)二樓客房,原靜言拿了一套自己沒有穿過的衣服過來,放到床上:“你幫他換吧,我下樓給他煮碗姜茶。” 話是這么說,但原靜言完全不會下廚,姜茶的事只能交給阿姨來做,之所以對沈逐光這么說,是覺得發(fā)生了這種事,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很多話說。 比如擁抱,親吻、安撫,一個都少不了。 這樣想著的原靜言下了樓,然而樓上氣氛卻并非他想象的那般。 沈逐光把衣服遞給付真,不顧對方無措的眼神,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他走下樓,發(fā)現(xiàn)客廳沒有原靜言的身影,于是向廚房走去。 廚房里,原靜言正看著阿姨做姜茶,時不時請教姜茶的做法。 看見門口的沈逐光,他嚇了一跳,走上前:“你怎么下來了?你家那位那樣子,你不安慰安慰?” 雖然之前就幻想過沈逐光有戀人時候的樣子,但態(tài)度這么冷淡……是他完全沒想過的,簡直完全不合格啊。 放在網(wǎng)上就是被人天天罵的渣男。 沈逐光淡淡地道:“付真是我的朋友,不要亂講。” 你那個態(tài)度,就不是朋友的樣子啊,阿斐啊阿斐,你還記得自己是個什么性格嗎?這么冷淡的你,面對如此在意的他,你還能昧著良心說你們之間只是朋友? 原靜言嘆氣,他覺得自己得找個機會給阿斐看一下一些有關(guān)戀愛的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