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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章出身富貴,早熟得很,一看就知道壁畫里畫的全是些風(fēng)流韻事。 他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元昭對壁畫里畫的什么不感興趣,他打開主墓室,掀開石棺,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不由地有些失望。 兩人想要原路返回,陣法卻像似才察覺到兩人的存在一般,不慌不忙地啟動。 孟章后知后覺,他們好像打開了通關(guān)模式。他看了眼身旁沉著冷靜的元昭,似乎覺得也沒那么不安了。 墓室第一關(guān):脫衣。 燈光明亮,石壁上的文字開始變幻,緩緩現(xiàn)出兩個大字。 孟章一愣,正要開口說話,一旁的元昭已經(jīng)將外衣脫下來了。他想了想,也將外衣脫下。 這次文字變幻的很憤怒:全部! 元昭沒有男女觀念,更沒有男男觀念,他脫衣服時動作慢條斯理,加之燭火朦朧,愈發(fā)有種明月之美。 孟章嘆了口氣,將手放在了腰帶上。沒什么,他對自己說,前輩和自己都是男的。 …… 墓室最后一關(guān)。 看到內(nèi)容,元昭和孟章都沉默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破天荒的沒有理會石壁,各找了個角落打坐。 石壁很憤怒,它頻頻現(xiàn)出文字,兩人都不理它。 …… 就這樣在墓室僵持了一年,要不是孟章有乾坤袋,他可能會被餓死。至于元昭,他已經(jīng)辟谷。 第二年,還沉得住氣。 第三年,石壁出離憤怒。 第四年,孟章沉不住氣了。 …… 第六年,元昭嘆了口氣,他真的特別后悔在這個鬼地方散心。等出去以后,他一定要派人將這里拆了。 “孟章,你過來。” 孟章心頭一跳,被一年沒有睜開過眼睛的元昭嚇到了。他蹙著眉起身,覺得手腳有點僵硬,“前輩有什么事?” 元昭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兩個月后,他終于跟孟章從墓室里走了出去。 碧空如洗,萬里無云。 距離上次秘崖歷練已經(jīng)過了六年,孟章心里清楚,他是不可能再回玉虛宗了。因此對秘崖沒有開啟,無法出去的事并不感到十分難過。 兩人像是回到了在墓室的生活,打坐,吃飯,吃飯,打坐。 這一日,孟章照例熬了鍋蘑菇湯,他將湯倒進(jìn)碗里,給元昭端去。 “前輩,喝湯吧。”自從在墓室里發(fā)生那件事,孟章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再直視元昭。 元昭睜開眼,接過湯,正要喝,一股惡心從胃里翻涌。他趴在床邊吐了起來。 元昭吐了三天,一副虛脫的模樣,還有心情安慰自己可能是吃壞了肚子。 孟章以為是自己熬的蘑菇湯有問題,自責(zé)了好幾日。 ※※※※※※※※※※※※※※※※※※※※ 這一世納蘭的名字叫做元昭。 第63章 壁畫(二) “我想喝水。”虛脫的元昭躺在石床上,臉色蒼白饑腸掛肚。作為一只辟谷多年的妖,他不明白自己肚子發(fā)生了什么事。 孟章把一碗水放到用木頭削制的方桌上,碗里的水清澈見底。他自責(zé)又擔(dān)憂,“前輩,您還好嗎!” 元昭坐起身,慢悠悠喝完一碗水,邊喟嘆邊摸肚子,“我這肚子時常咕嚕作響,不知道是不是元嬰出了問題。” 孟章猶豫地看著他,“……前輩,您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吃過東西了。” 元昭這幾日吐得稀里嘩啦,什么都吃不下,一日三餐全靠水果裹腹。日子久了,手腳發(fā)軟臉色發(fā)白。 “我已經(jīng)辟谷多年。”元昭重新躺回床,默默將被褥拉上來,蓋住。 孟章坐在床頭看了他許久,出去抓了只山雞。山雞是在隔壁山谷抓的,長得膘肥體壯,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靈芝靈草。 他燉雞湯的時候,路過幾只野狐貍,不禁口水直流。元昭肚子難受得很,聞到這香味更難受了,他焉焉地將腦袋探出來,“孟章,你在煮什么?我肚子更難受了。” 孟章端著一碗雞湯過來,心里嘆了口氣,“前輩,您這幾日肚子響,不是元嬰出了問題,是肚子餓了。” 元昭不信,他蹙著好看的眉,“可是我已辟谷多年,怎么會感到肚子餓呢?” 孟章初入修行,連清塵術(shù)都沒來得及學(xué)會,不要說辟谷之類的知識。他回道,“許是那陣法的后遺癥。” 元昭被那陣法害得心有余悸,聽了深有同感,“說的也是。讓我嘗嘗這湯。” 幾碗湯下腹,饑腸掛肚感去了很多。讓元昭驚奇的是,他喝了油膩膩的雞湯,卻一點也不想吐。 “此湯甚奇。”他驚嘆。 過了兩日,元昭感覺好了很多,開始喝起了蘑菇湯。這秘崖里果樹多,靈物也多,孟章憐惜他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便獵了許多山雞野狐給他補。 這一補補了兩個月,元昭后知后覺,自己肚子居然大了起來。微微隆起,像揣著個球。 他坐在搖椅上——孟章做的,奇怪地摸了摸肚子,對一旁正在燉湯的孟章道,“孟章啊,你的手藝愈來愈好了。你看我這肚子,是不是大了很多?” 元昭有點愁,作為妖王,他平日里最注重儀表了,如今肚子這么大,回去可如何面對臣民? 孟章看過來,元昭纖白手指下腹部的地方,確實隆起了個不小的弧度。他停下熬湯的動作,一邊擦手一邊走過來,彎腰在他腹部摸了摸,“吃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