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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殤璃很快連劍都拿不穩,眼看兄長的劍要刺到眉心,她心底一慌,卻是躲閃不及,只能下意識的閉緊雙眼。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襲來,只聽到謝昭華一聲冷呵,“孽畜!” 她慌忙睜開眼,便見一碧綠光滑水桶粗大的蛇尾破冰而出,向謝殤璃襲了過來。那蛇尾上的鱗片密密麻麻,排列整齊,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謝殤璃本就厭極這些冷血無情的妖修,當下大怒,握緊青鸞劍縱身躍起,直刺了過去。 謝昭華退到一旁,抱劍看了她一眼,“這小妖交給你了。”說罷,只身進了暗湖深處,卻是尋納蘭千流二人去了。 再說另一邊,江離月好不容易從窘迫的困境中出來,又被另一個禁制卷了進去。這暗湖底下也不知藏了多少東西,常常一不小心就觸發陣法,叫兩人措手不及。 雖有修為傍身,也經不住靈力的損耗。江離月打完坐,緩緩睜開眼,綠蘿植被中,納蘭千流伏在一旁,已疲倦得睡了過去。 他雙目緊閉,胸口微微起伏,美玉一般的臉上,眉心敇紋若隱若現。不知夢到什么,他微微一動,烏發霎時散落一地,與白色道服相襯,更如明月生輝。 他心底一動,扶著納蘭千流的肩膀將人靠在懷里,那青絲也服服帖帖的跟了過來,全掃在江離月腿上。 “納蘭道友?”這一開口不如往常冷冽,反倒多了點柔情。 納蘭枕在他身上,只眉頭蹙了蹙。江離月手指緊了緊,還是沒忍住,輕輕抬起他的下頜,將唇覆了上去。 果然柔軟香甜,叫人心如擂鼓。他先是小心探試,一觸即發,后見那舌尖異常柔順,便不管不顧的探了進去,糾纏索取。 江離月摟緊懷中人的腰肢,沉睡的咒語下了一次又一次。待呼吸不穩,體內靈力紊亂,他才放過納蘭千流。 “納蘭道友,受教了。” 納蘭千流只覺得識海沉沉浮浮,似有大山壓來,他心底一凜,猛地睜開眼。 “你醒了?” 納蘭千流一愣,從江離月懷中直起身體,“我這是怎么了?”他何時跑到子霧道人懷里去了? 江離月扶著他起身,臉色平靜道,“方才你靈力不穩,我在給你輸送靈力。” 納蘭千流神識一動,往丹田看去,往日云蒸霞蔚的金丹果然變得晦澀難轉。 “這地方古怪得很,你我須得小心。” 江離月目光落在他唇上,面上再如何平靜,心底也如翻江倒海,一時間多種情緒涌來,竟如凡人一般生起了愛怨妒忌。 愛自是深愛,干干凈凈,不摻一點雜質,這情不知從何而起,發覺時,已刻在了神魂里。怨是怨自己自作多情,怨納蘭千流看不見自己,怨天道作弄,怨納蘭千流與謝殤璃訂有婚事。妒忌也很簡單,當愛怨有了,妒忌只會越來越深。 他曾想親手斬斷這情絲,納蘭千流卻靠過來,讓他越陷越深。 荊棘林里荒蕪一片,什么也沒有。 納蘭千流眉心敇紋一閃,將手中符箓扔出去,掐訣道,“敇!” 那符箓飄在半空一頓,迸射出萬道光芒,將荊棘林化成一片火海。火海中發出幾道嘶啞的聲音,似鳴非鳴,聽久了像是妖獸一類的聲音。 江離月面色卻是一凜,“是狐妖!” 這南疆地域不大不小,道修妖修魔修卻聚了個齊,就差個鬼修了。 納蘭千流抿了抿嘴,拿出一張符箓,念了段敇令,“去。”這符箓便化作飛鳥,往火海飛去。 飛鳥落到火海上,周身像是有靈力隔絕一般,毫發無損的站在枝頭上,又化出數百個一模一樣的飛鳥,翅膀振動,將那奄奄一息的狐妖捉到了納蘭千流面前。 狐妖“砰”聲落地,漂亮的皮毛已被燒得七七八八,只瑟瑟發抖的卷縮在地上,時不時發出哀叫聲。 縱觀妖狐一族,哪一個修成人形不是嫵媚動人,膚白貌美,可面前這只小妖,卻像是沒了根基一般,狐貍形態肥胖不堪,沒了皮毛遮掩,更像一團被烤焦了的rou。 納蘭千流不禁蹙眉,“你便是這湖底的妖?” 狐妖奄奄一息,卻還是掙扎著給納蘭千流與江離月作揖,“兩位……兩位道君饒命,小妖并非這湖底的水妖,小妖……小妖是被虜來給那水妖作妾的。” 納蘭千流沒反應過來,江離月卻是一怔。這狐妖一看便知是只男妖,那納妾的水妖也必然是個男的,這兩個男妖竟不顧陰陽倫理,做了夫妻?思及此,他不由地看向納蘭千流。 “你說你是那水妖虜來的,有何憑證?”納蘭千流沒那么容易糊弄。 狐妖身上血跡斑斑,“……小妖,小妖是被虜來的,那水妖早有正室,我狐妖一族最不屑……不屑給人作妾。” 這點倒是沒有說謊,妖狐一族以美貌自居,自然是不屑于給人作妾的。 納蘭千流面色稍緩,正要給那妖狐治一治傷,一條銀龍從遠處騰空升起,卷了狐妖便逃之夭夭。 龍族! 江離月上前扶住納蘭千流,臉色冷凝,“是蛟龍。”果然是龍族作祟。 既然妖龍現身,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納蘭千流祭出長劍,就要追上去,江離月攔住他道,“蛟龍有溝通天地之能,你對付不了。” 他與納蘭千流都不是渡劫修士,難以抵擋龍族之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