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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緊了緊手指,“你陪我度過情熱期,回濱海后,我馬上帶人回南洋,再也不踏進(jìn)華夏一步。” 黎柯背對著納蘭,“你先忍忍,等回濱海” “我忍不住。”納蘭低頭看了自己的尾巴一眼,身體里的焦躁感幾乎壓不下去。 鮫人的初次情熱期如果沒有人幫忙,是無法安全度過的。 如果活不到劇情結(jié)束,他的點數(shù)就會被扣光,點數(shù)被扣光,就要面臨回爐重造的危險,相比之下,節(jié)cao算什么 而且就算他和男主來了一次,男主也不會變彎,回濱海后他再加把火,就算任務(wù)沒有完美完成,也要努力爭取最后的點數(shù)。 這么一想,納蘭心情就好了很多,連情熱期帶來的焦躁感也安分了不少。 黎柯見他手指發(fā)白,目露隱忍,心底雖然無比同情鮫人這個bug,但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guān)。 “抱歉” 納蘭打斷他的話,“不用道歉,反正一會兒你也忍不住。” 空氣里的那種甜膩感越來越濃郁,黎柯深吸了口氣,“你贏了。” 納蘭的烏發(fā)全濕了,柔軟的貼在臉頰兩邊,他難耐的喘了口氣,“忍不住就來吧。” 黎柯突然感覺自己很沒用,連這點都忍不了,納蘭反過來安慰他,“情熱期就是這樣子,我也不想的。”但他實在忍不住。 納蘭甩了甩尾巴,被黎柯摁回去,“別動。” 兩人都以為情熱期很快就會結(jié)束,然而沒想到外面日出日落,兩天過去了,黎柯一起身,納蘭的尾巴就主動纏了過來。 “等會兒,我喘口氣。”黎柯臉色發(fā)白,眼袋下烏青一片,他雙腿發(fā)抖。 這兩天偶有休息,黎柯就隨便抓幾條魚,效仿古人“鉆木取火”,烤熟了再吃,只是往往吃到一半,那邊的納蘭就開始叫喚。 “我沒力氣了。”黎柯抖著腿開口。 納蘭雙臂攬上去,臉色紅潤,“最后一次。” 黎柯眼前一黑,幾乎要暈過去,“你說的,最后一次。” 第4章 鮫變(四) 等納蘭心滿意足,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黎柯坐在火堆旁,眼袋烏青雙腿發(fā)抖,一臉縱欲過度的模樣。 他虛脫的倚著石壁,雙眼無神,一句話也不想說。 納蘭在水里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爬上巖石的時候用黎柯曬在巖石上的上衣擦了擦尾巴,一臉魘足的舒展尾鰭,側(cè)著身體曬月光。 “你很不錯。”納蘭贊揚道。 黎柯不說話。 納蘭用手摸了摸自己泛著冷光的鱗片,“是不是舒服的說不出話來”他用一種“我懂”的目光看了黎柯一眼,“下次情熱期,我還叫你。” 黎柯頭皮一緊,某使用過度的部位馬上隱隱作痛,他嘶啞著聲音道,“不用了,我覺得,我需要養(yǎng)養(yǎng)身體。” 納蘭側(cè)著身體翻過來,讓另一邊也曬曬月光,“這就腎虛了”說實話,他有點失望。 黎柯抹了一把臉,有點崩潰,“別說了。” 在山洞里的那三天簡直就是噩夢,黎柯被黎家人找到,回濱海的那兩個月,他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夢的內(nèi)容無一不是納蘭攬著他的脖子,對他說再來一次。 黎柯被活活嚇醒,一整天都吃不下飯喝不下水,日漸虛弱。 江韻詩每天都去黎家莊園看望黎柯,風(fēng)雨無阻,以前黎柯還能耐著性子招待她,現(xiàn)在他一聽到江韻詩的名字,條件反射性的就想起納蘭,想起納蘭,他的下半身就隱隱作痛。 黎柯臉色蒼白,“不見,就說我去公司了。” 江韻詩被保安恭恭敬敬的請了出去,黎柯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見她了,她心有不甘,可是又進(jìn)不去黎家莊園,更進(jìn)不去黎家集團,只好請江父出馬,讓他邀請黎柯到江家莊園一聚。 江父一聽女兒有點害羞的請求,心想黎柯是個不錯的年輕人,不僅年輕有為,還有手段,有氣魄,于是回書房就打了電話。 黎柯還在做噩夢,夢里納蘭臉色紅潤,對他說休息一下,他熱淚盈眶的從納蘭身上爬起來,躺到一旁直喘氣。 “你技術(shù)很不錯。”夢里的納蘭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贊道。 黎柯抓住每分每秒來喘氣,不敢浪費時間開口說話。 過了幾分鐘,納蘭來勁了,一個勁兒的催他,“快點,你是不是男人” 為了證明自己是男人,黎柯埋頭苦干,直到眼前發(fā)黑頭昏腦脹,納蘭才放過他,“好了,你躺到一邊去。” “叮鈴鈴” 黎柯被手機鈴聲驚醒,他艱難的睜開眼,從被子底下伸出手,“我是黎柯。”他的聲音沙啞至極。 秘書,“總裁,今天十點半的會議還有十五分鐘就要開始了。” 黎柯完全不記得什么會議不會議,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納蘭。 “今天的會議取消。” 秘書,“總裁,這是董事會。” 黎柯不等對方說完,冷酷的掛掉電話。 又過了幾天,黎柯終于從納蘭的陰影中走出來,他的總裁朋友們舉辦了個聚會,把黎柯也喊了過去。 “黎柯,一段日子不見,你瘦了很多。” 說這話的是國內(nèi)影視大佬方同升方總,對方人到中年,一身黑色西裝更襯得身軀挺拔,雖然三天兩頭參加酒會,卻還是一副年輕模樣。 黎柯眼袋下的烏青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他坐在沙發(fā)上,端著紅酒杯優(yōu)雅的喝著紅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