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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林歷添比身旁的人更早醒來。 這和兩個人平時的作息截然相反。 宋硯的生物鐘一向準時,很少會起遲,今天卻睡得異常踏實。 他靜悄悄下床,洗漱好后走出臥室,反手關上門。 隔壁房間因為房間廁所堵了只能出來上廁所的biubiu剛好游魂一般經過他。 幾秒后倒退回來,停在他面前,轉過臉來看他,又看看后面關得嚴嚴實實的門板。 “?” biubiu歪頭,用睡到迷糊的小腦袋瓜子艱難地理解了一下眼前的事,良久,他瞪大眼,狠狠道,“畜生!他才十九歲!” 林歷添覺得自己忍了一個晚上什么都沒做,還要被潑臟水,實在冤枉。 他越過擋路的人,往樓下走,“抽什么風,下來訓練。” 三天假結束后,LND重新投入到高強度的訓練中,恢復訓練的當天下午,張紀就給他們約了訓練賽。 訓練賽的難度不大,目的是嘗試一下更多的打法戰術。 洲際賽之后,張紀覺得讓River替補老皮的計劃行不通。 River的意識和職業選手還有一定的差距,本來打的又是突擊位,夏季賽在即,時間緊任務重,萬一那個時候老皮手傷上不了場,他沒理由把全隊的希望放在替補身上。 三局訓練賽后,從門外進來,憋著話要說的于邵掐準時機開口,“和你們說件事,過幾天有一場游戲展,之前和贊助商約好的,我們要去打一場表演賽。” biubiu嘴里嚼著口香糖,嘟嘟囔囔地說:“什么時候約的?我怎么不知道?” “戰隊哪次開例會你不是睡過去的?”于邵白了他一眼,“怎么,我還得私下向你匯報唄?” 訓練室里面的幾個人嗤笑出聲。 biubiu撇嘴,做了個求饒的手勢。 游戲展那天,天空飄了點小雨,于邵出門時還怕表演賽到場人數太少,到時候被拍到傳到網上,又有黑子抓到這件事造謠亂噴了。 ——昔日豪門戰隊淪落到比賽無人觀看,表演賽門客羅雀。 有時候黑子比營銷號還會起標題。 不過到場地以后,于邵才發現他想多了。 游戲展現場外的主路塞滿了車,商務車還沒駛入場館,遠遠看去,來看展覽和表演賽的人已經排隊排到了場館外的人行道上。 雨依舊沒停,排隊的人都撐著傘,不過原本烏云密布的天空探出了太陽的半個腦袋。 LND從停車場出來后,通過內部人員專用的通道進入場館內。 通道很長也很黑,走到半途,后面鬧哄哄地傳來另一群人的聲音。 最先認出那群人宋硯。 他在昏暗的環境下微微蹙起眉。 冤家路窄。 是Monster。 顯然,那群人中領頭的谷森也認出了前面的是LND。 不僅如此,上次掀翻炭爐燒傷宋硯手臂后被禁賽的狙擊手也在。 他因為上次的事本就心懷怨氣,這次見人送上門來,說話也不客氣,囂張至極道:“呦,這不是想卡毒蹲人結果被團滅那隊么?” 狹窄的通道里,沒有人再往前走。 兩隊人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谷森沒說話,也沒制止他的隊員亂說話。 “要我說,新人還是別太冒頭。”對面的狙擊手繼續挑釁,直勾勾盯著宋硯說:“還不是被我們隊長一槍爆頭了?” 張紀怕他們再像上次那樣打起來,還想著打個圓場。 聽完對面狙擊手這句話,臉也黑了下來。 干脆不出聲了。 林歷添掃了面前一行人一眼,笑意不達眼底,歪了歪頭朝身邊的老皮問:“被禁賽的人也可以打表演賽么?” 剛還一張嘴使勁叭叭的人一頓。 老皮心領神會,“沒聽說過這樣的先例呀……biubiu,你說賽委會要是知道了,不會判得更重點吧?禁賽個一年什么的?” “打洲際賽的時候我也沒感受到沒了他,他們隊有什么區別,禁賽一年也沒什么關系吧?” 話頭一個接著一個往后拋,biubiu立刻又接著問,“小波,你說呢?” 小波扶了一下眼鏡,“可以試試看,他只要敢上場比賽,我轉頭就找賽委會舉報。” 說著看向身旁的宋硯。 他沒指望宋硯能說什么,看他不過是讓他有點參與感。 沒想到宋硯沉默兩秒后,坦蕩蕩迎上那道要把他生吞活剝的視線。 冷淡地開口道:“太弱,上場也只有OB的份。” 聞言,林歷添無聲地笑。 Monster的狙擊手本來還想上來嘲諷一波他們洲際賽被自己隊團滅,沒想到先被將了一軍。 而且他已經很久沒打正式比賽了,也的確想鉆賽委會這個空子,今天上場打比賽。 聽完幾個人一人一句,臉都氣紅了,“你他媽說誰弱!” 對比之下,宋硯不疾不徐,一字一頓地說:“我看過你的比賽視頻。” “子彈太飄,壓槍不穩。” “喜歡用SLR,但是一拿不到四倍鏡就玩完。” 最后還氣死人不償命地來了句,“你要不會玩狙,可以找biubiu報個班。” biubiu在旁邊聽得簡直渾身舒爽。 “給力啊。” 他撞了撞宋硯的肩,壓低聲音說,以免顯得太得瑟,“學到點LND嘴炮的皮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