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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當初在云河時宋硯的黑熱搜,煽動粉絲用直播的方式干擾《盛假》節目組正常錄制,到后來買通跟拍攝影得到節目母片,泄露林歷添和宋硯的行程導致私生追車。 全網嘩然。 當天微博的服務器幾乎癱瘓。 林歷添突然感慨,哪怕原身的人氣再高,在愛吃瓜的網友面前,都比不上這些劇情狗血的圈內丑聞。 好的經紀人和藝人是相互成就的,這兩個人卻比著賽把對方往下拉。 反正,這就成了個沒頭官司,岑時做了個錯誤的選擇,此后都要陷入這些無休止的指摘和質疑中。 聲名狼藉。 網上這場精彩紛呈的罵戰,簡直嘆為觀止。 周周精辟總結:“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林歷添刷完一天的瓜,腦子漲痛,把手機丟在一旁,不去管了。 是他低估了鄒荷的鐵血手腕,岑時昨天選擇把事情推在鄒荷頭上時,一定沒想到會有后續這些事情。 他并沒有同情,這是岑時自找的。 這幾天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像是給進度條按了快進鍵。 除此之外,還出了一件事,岑時和鄒荷撕起來的這天晚上,周周離開后,宋硯當著林歷添的面接了個電話。 宋硯以為又是周周,連備注都沒看就接了起來。 “你好,請問是宋硯么?” 那邊的聲音太過正經嚴肅,引得他低頭看了一眼接電話的宋硯,宋硯也抬眼看過來,流露出一絲迷茫。 第60章 林歷添和宋硯趕到公安局的時候, 距離接到警察電話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前他們接到警察的電話,電話那邊說,宋為因為涉嫌開設賭場罪被逮捕, 殷從云妨礙警察執法也被帶回公安局接受教育。 他們一進到大廳就看到了坐在長椅上失神的殷從云。 她雙手捧著裝滿水的塑料杯, 置于膝蓋上,羸弱的肩背被壓得微微佝僂, 看起來脆弱得不堪一擊。 系統曾經說過,殷從云原生家庭富裕美滿,她被父母愛護著長大,成年后也透著一股不諳世事的天真。 這種天真讓她愛上宋為,也間接導致了她這么多年的痛苦和悲哀。 林歷添停在了兩步距離開外,只留宋硯走上去。 停在她面前的宋硯蹲下來去平視她,“媽。” 殷從云保持低頭太久了, 抬起頭的動作僵硬緩慢,看清面前是誰后, 開口也慢, “硯硯……” 宋硯不知道下一句該說點什么, 躊躇了很久才把手覆蓋在她的手上,“先回家吧。” “我沒有想要攔著他們帶走他……我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殷從云倏地反握住宋硯的手。 宋為被帶走的時候, 她一下子就回想起了當年被拋棄的日子,那段日子對她來說簡直生不如死,腦海里下意識覺得只要宋為離開, 她就會回到當初的。 宋硯任她把自己的手抓得越來越緊, “我知道, 是他活該, 他自作自受的。” 殷從云被遲來的崩潰擊垮,說出的話顛三倒四,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會……他會這樣對你……他讓你做那樣的事情……我不知道……” 每次她向宋硯問起宋為,宋硯都會含糊不清地搪塞過去,從來的不提及宋為對他做過的事,她以為宋為找宋硯只是為了要錢。 “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別人保護了……”宋硯垂眸,“都過去了。” 看得出來非常不會安慰人。 “都過去了”這句話像是句徹頭徹尾的廢話,可是在悲傷面前,有時候只能重復這些沒有意義的話語。 林歷添皺了皺眉。 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有時候他分不清宋硯的情緒到底是基于原身的人設還是因為自己的經歷。 某個時刻,宋硯的身上總會流露出濃烈的孤獨感,像是一堵墻,把別人隔離在外。 包括林歷添。 林歷添全程沒有說話,把空間完全留給宋硯和殷從云。 安慰好殷從云之后,宋硯又找到負責宋為案子的警察了解情況,在一些文件上簽字。 最后警察問他:“在庭審之前你的父親會先被執行刑事拘留,期間家屬可以探視,你要見一下他么?” 宋硯手里拿著筆,在一份份通知書上簽名,搖搖頭,毫不猶豫地說:“不見。” 警察沒有再多說什么。 等將平靜下來的殷從云送回家再回到公寓后,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 回來的路上,宋硯一直在看向窗邊,林歷添頻頻扭頭看他也沒得到一個眼神。 差點把頭扭出勁椎病的林歷添倍感頭疼。 他停好車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先探身進去幫副駕駛上的人解開安全帶,又把他拉下來。 這個時間點,地下停車場一個人都沒有,架個機子可以直接拍恐怖片的程度。 宋硯以為是要上樓,沒想到林歷添把他拉進了后座里。 剛才在前面還隔著中控臺,現在換了個位置,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縮短為零,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 宋硯不解,“干嘛?” 湊近了林歷添才發現宋硯的下眼瞼紅了一圈,他有點吃驚,“哭了?” 這么難過? 宋硯“啊”了一聲,用手背擦了一把臉頰,展示給他看是干的,“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