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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用舌尖掃過還沾著液體的下唇,非常無恥地在鏡頭面前和宋硯比誰的臉皮厚,“比我的甜。” 不出他所料,宋硯安靜地盯著他下唇那一小片區域,三秒后,端起杯子離開餐桌,走到冰箱面前重新倒了一杯牛奶。 如果節目組的攝影機夠高清,就能拍到宋硯那被發尾遮住一半的耳尖紅得滴血。 不過不管節目組拍沒拍下來,林歷添還是看見了。 他無聲地笑,胸腔中發出渾厚低沉的震動。 岑時手里的面包被捏得有點變形,腦子里閃過鄒荷和他說過的話。 * 等到天色將黑未黑的時刻,三個人才一起離開別墅。 別墅位于的巷子開了一排的民宿,隔壁街道則開了一溜煙的酒吧。 酒吧街剛開始營業,有人穿著本地人的傳統服飾,手里拿著酒水單招呼路過的游客進去消費。 云河古城人流量太大,笨重的機器不方便拍攝,除了各自的三個跟拍,導演組沒再額外派攝像。 三個停在其中一間清吧前。 霓虹店牌嵌在石板里,發出冷冷的海藍色,請吧的門口掛了塊藏藍的方布,用來簡單地劃分店內和街道的區域。 方布上畫滿了繁復好看的花紋,別有風情。 “為什么選這里?”岑時一頭霧水地問。 林歷添:“你們聽。” 宋硯側耳仔細聽。 和其他酒吧的喧鬧嘈雜不一樣,店里只有陣陣輕緩的純音樂。 “清吧不都這樣?”他也不解。 林歷添直接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清吧老板是個年逾四十的絡腮胡大叔,正在吧臺幫客人調酒,見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來,后面幾個跟著的手里還扛著攝像機,便cao著一把粗獷的嗓音問道:“嘿,說你們,有事么?” 跟拍攝像趕緊上前溝通拍攝事宜。 等聽完一番解釋后,清吧老板爽快地答應下來,“這有什么不行,好好拍,算是幫我打廣告了。” 說完,還拿了幾個杯子幫他們倒上酒,說要請他們喝酒。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宋硯坐在吧臺前,面帶歉意,手背抵在酒杯上,將它推了回去。 “沒事。”老板開酒吧那么多年,來酒吧不喝酒的在他這算不上什么怪胎,“我幫你調杯沒有酒精的飲料。” 說著又忙活開去。 林歷添扶著杯沿,“老板,今天店里沒駐唱么?” “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了。”老板手里晃著調酒杯,一聲苦笑,“我這店小,客人少,賺的沒周圍幾間酒吧多,請駐唱太燒錢,之前就停了。” 聞言,林歷添看向空蕩的狹小舞臺,上面還擺著覆蓋一層薄灰的電子琴。 宋硯低聲問他,“你怎么知道這家酒吧沒有駐唱?” 岑時指了指角落樣式陳舊不知道老板哪里淘來的的唱片機搶答,“要是有駐唱,也用不上唱片機了。” 宋硯了悟地點點頭,承認自己的耳朵的確沒有這兩個搞音樂的靈。 不過岑時不解,“可是,林哥,為什么是這家?” 他心想這酒吧又小,客人也沒幾個,能賺幾個錢? “不能搶別人飯碗。”林歷添轉動著手下的酒杯,卻沒有喝。 駐唱歌手一晚上能拿的錢不多,他們霸了場子,就得有人一天沒飯吃。 他敲響吧臺的木頭,發出砰砰的響聲,拋出自己的目的,“老板,我們幾個給你當駐唱,工資你看著給,怎么樣?” 老板他不追星,當然認不出這些人,只知道他們是明星,不知道他們是多大腕的明星,他聽完這話樂了,“你們?” “對,我們。” 老板將調好的不含酒精的飲料推到宋硯面前,想著反正現在客人也不多,于是說:“可以,不過有一點我先說清楚,沒效果就沒工資,拉不來客,一分錢都沒有,白給我唱,沒問題吧?” 林歷添抬手扣住宋硯的肩膀,將他往自己的方向帶,偏頭看他,“沒問題吧?” “我?”宋硯始料不及,身形搖晃,向他的方向歪去,隨即錯愕地抬頭看向身邊的人。 清吧為了制造氣氛,燈光昏暗,暖色的光暈為林歷添本就出色驚艷的皮相打上不同以往的旖旎色調,偽裝出風流又情重的極其矛盾的形象,完全看不出之前又冷又拽的模樣。 宋硯一時被晃得花了眼。 “他說沒問題。”林歷添不等宋硯反應過來,對老板率先下了定言。 老板伸出食指了他們兩下,爽朗大笑,“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能折騰,不過,我是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比你們更折騰。” 說罷,到臺上幫他們調試設備去了。 “我上去能干什么?”宋硯掙不開肩頭的力道,暗罵了一句自己昏了頭,喉頭發緊,開始口不擇言,“我是上去給他們介紹一下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還是直接當場來一段Hamlet的生死獨白?” --------------------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就說我今天長不長! 第43章 蒙灰已久的頂燈被重新打開, 暖光傾斜而下,照亮舞臺上的一小片區域。 老板又轉身立麥的開關打開。 清吧的客人看這情景紛紛開始叫嚷調侃,“老板舍得請駐唱了?稀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