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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索再三,又封了信,讓奴才帶回去了。 過年這日,自然是要舉行家宴的。她把二哥擠到了后頭,坐在大哥旁邊,旁敲側(cè)擊。可惜什么也沒問出來,倒是二哥十分感慨:“你這哪兒像是喜歡當(dāng)姑子,我看你,喜歡當(dāng)媒婆。” 永寧瞪他一眼,順便搜刮走了他新得的一塊好玉。 對于男人喜歡男人嘛,永寧沒什么想的。可她確實不記得,她大哥原來真好這口。 她又不好意思明著問,只好作罷。 大年初一,官員都是放假的,急事可以遞折子面圣。 陸璇便遞了折子,她父皇本來正聊著天吃著糕點,便走了。 沒多久,又回來了。還給她帶了個小盒子。 永寧不明所以地打開,盒子里裝著一個小核木雕,是只兔子。 是了,陸相爺不止詩書一絕,雕花也是一把好手。 永寧垂下眼,聽見明德皇帝說:“陸卿說,送給你的新年禮。”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十二個小時論文,簡直了。不敢想畢業(yè)論文怎么活。【哭】 第12章 明德皇帝把她的反應(yīng)看在心里,咂摸出了點味道來。 永寧把蓋子合上,笑得落落大方,“謝謝陸大人了。” 年過得很快,雪融得慢一些,永寧和幾位兄弟趁著雪未化,打死了雪仗。 永寧搓了個雪球,朝二哥丟過去,二哥躬身一朵,那雪球結(jié)結(jié)實實砸中了路過的陸大人。 陸大人朝她看過來,她笑意未收,賠罪道:“陸大人,對不住。” 陸璇看著她的笑容,神情哀戚:“無妨,是我對不住你。” 離得遠,永寧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一句“無妨”。 她笑了笑,重又加入了戰(zhàn)斗。 這是明德十八年的三月,她和陸璇新年第一次見面。 明德十八年五月,上京城南起疫病,一發(fā)不可收拾。 連同永寧和兩位兄長在內(nèi),成千上萬人染病。 這病來勢洶洶,眾多醫(yī)者都措手不及。明德皇帝更是急得好幾天沒合眼,百姓,江山,兒女,全都水深火熱。 在永寧的記憶里,她嫁給陸璇的第二年,上京發(fā)過一場疫病。她的兩位兄長,正是死于此。 她也病得臥床不起,腦子里暈乎乎地想,原來還是命數(shù)。 重來一次,她也留不住兄長,亦救不住自己。 無論是宮里的大夫,還是外頭的大夫,一時都束手無策。 明德皇帝舉行祭天大典,反思自己是否做得不夠好。 陸璇挺身而出,翻遍古籍,找出了一個方子,救了全城的百姓。 陸璇如此大功,直接破例提拔為相。陸相深得民心,心里卻只記掛著一個人。 “君上圣明,微臣有一不情之請。” “陸卿請說。” “臣想求娶公主殿下。” 明德皇帝捋著胡子,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此時的永寧,還處在昏迷不醒中。她的兄長用了藥之后,都已好轉(zhuǎn)。只她身子骨弱,一直昏迷不醒,已經(jīng)三日。 陸璇甚至自請去守在公主身邊,一時傳為美談,皆道陸相對公主殿下用情至深。 永寧的夢一個接一個,在第四日終于醒來。一睜眼看見陸璇胡子拉碴的臉,她還以為自己還是陸夫人。 “陸郎。”她氣息虛弱,這話其實說得不大清楚。旁人都未聽清,但陸璇聽清了。 他扯出一個笑容,應(yīng)聲道:“是我。” 永寧看著他眼下淤青,還以為他是忙于處理公務(wù),“你都瘦了,不必如此拼命。”她說著,伸出手去握他的手。 星心看著自家殿下如此大膽,想她大病初愈,便把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又躺了好一會兒,永寧意識才清醒過來,睜眼看著陸璇,問道:“陸大人,你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 陸璇看她心里有分曉,實話實說:“因為殿下是臣的夫人。” 星心聽著,反正君上賜了婚,只以為他二人感情好。 永寧問出了一個疑問,還有第二個疑問:“你是不是,有那么一點喜歡我?” 陸璇點頭,“臣很喜歡殿下。” 永寧忽然笑了,“從何時起?” 陸璇低著頭,“臣與錦娘自幼相識,指腹為婚。殿下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永寧靜靜地聽著,“我總覺得你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很跋扈刁蠻的人,我不愿意,你就要以死相逼。我學(xué)了這么多年的仁義道德,已經(jīng)有人因我而起,何苦再搭上一條命。” “而且我那時想,我娶了你,對你不好,或許也算對錦娘的一點安慰。” “可是,你雖然嬌縱,卻又那么天真爛漫。為我洗手做羹湯,等我到三更,在我生病的時候又不眠不休照顧我。” “你好像有很多種樣子。可是,你本該刁蠻跋扈。我本該冷著你。” 永寧垂眸,“對不起。” 陸璇繼續(xù)說著:“我一面覺得不該喜歡你,一面又不可自拔地喜歡你。后來你要同我和離,我便覺得好像也是個解脫。” “再后來,我看著你在我面前死去,我又覺得接受不了。” 話說到這里,明德皇帝突然到來,“照月啊,你可把朕嚇壞了。” 永寧不知說些什么,便抱了抱父皇。 明德皇帝看著陸璇如此狼狽,心里點了點頭,便把賜婚的消息告訴了永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