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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搖頭,笑著說:“沒事,沒事。我如今,幾歲了?”她心中有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呼之欲出。 星心笑她:“殿下今年十五呀,殿下是怎么了?” 十五。也就是她遇見陸璇那一年。 難道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禱,讓她重活一次? 她欣喜若狂,嘴唇都在顫抖,“父皇呢?” 星心一臉的奇怪:“皇上,自然在宮里啊。” 父皇沒死,父皇活著,她跳起來,抓著星心的手晃。 她好開心啊。 她當即轉身,要往回宮的方向走,“星心,我們回宮。” 星心不解,被她抓著走,聲音飄散:“殿下怎么了?殿下不是要看狀元郎游街嗎?” 陸璇? 她才不想看他呢,前一世,她就是因為瞧了這一眼,誤了自己一輩子。這輩子,她發過誓的,不要陸璇了。 她不回頭,急沖沖往前走,下了樓,又往門口去。 樓下動靜不減,她走得急,剛出門,便迎面與他們的馬隊撞上。這時候,星心的話才飄到她耳朵里,“殿下,可是他們的馬隊已經到樓下了。” 那馬的頭,離她不過幾寸。心臟猛地停住,一霎那又狂跳,馬上坐著一人,一身大紅,胸前別了朵大紅的綢緞花,是狀元郎的標志。 綢緞花上,是一張標志的人臉。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唇稍薄,倒合了他薄情的人設。 他拽住韁繩,馬隨即抬起蹄子往旁邊挪了幾分,避開了她。她卻不言語,眼睛釘在他身上。 重來一世,竟然還是如此驚艷。 永寧在心里暗罵自己沒出息,回過神來,道了聲謝。 身后星心反應過來,沖上前,“殿……小姐!你沒事吧!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她腦子還清醒,明白不能叫殿下,叫出來了,又不知生多少事端,臨了改了口。 天曉得,她看見那馬高抬起蹄子的時候,心都停了,這要是傷了她們家殿下…… 星心越想越不敢往下想,看永寧臉色蒼白,竟是一抹淚哭了出來。“小姐,你說你怎么不小心啊,若是……若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辦?嗚嗚嗚。” 永寧也是嚇得不輕,看她哭哭啼啼,又得寬慰她:“這不是沒事嘛。” 星心哭得一抽一抽的,又去向陸璇道謝。陸璇翻身下馬,一抱拳,“姑娘可有大礙?”眼睛里竟有些她看不懂的關切。 得,重來一世,這人還有了些熱心腸。 永寧擺手,只道無妨,又道了謝,拉著星心要走。陸璇一個箭步攔住了她,言辭懇切:“姑娘要不還是去找個郎中看一看,在下心里不安。” 永寧想笑,陸璇是誰?心比天高,清高孤傲,哪里是一個會對著一個陌生姑娘家噓寒問暖的人。 奇了怪了。 她心記掛著父皇,不愿在此多費口舌,一句“多謝,不用”,便匆匆離去。 星心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淚,抽抽搭搭道:“殿下,你真的沒事吧。” 永寧搖頭,為了增加可信度,原地蹦了蹦,星心這才破涕為笑。 二人又往宮門口趕,進了宮,永寧直奔父皇。當看見了鮮活的有生息的父皇時,她飛奔著撲進了他懷里。 明德皇帝結結實實抱了一個滿懷,而后把她放下來,嗔怪道:“這是怎么了?這么大個人了,還撒嬌。父皇老了,哪里抱得動你?”雖如此說,嘴上卻一直噙著笑。 明德皇帝只有永寧一個女兒,打小嬌生慣養,要什么有什么,即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也盡力給她摘。雖如此,永寧卻不跋扈,但也稱不上知書達禮。 也正因此,她上輩子才會以不吃不喝來相逼陸璇。 永寧搖搖頭,她就是,太開心了。一想到父皇還在身邊,一想到她還有機會好好孝順父皇,她就好開心,好開心。 明德皇帝是知道她的行蹤的,笑呵呵問她:“照月可見了那狀元郎了?” 明德皇帝是早就見了的,殿試之時,那人在殿上侃侃而談,絲毫不懼,氣度非凡,年紀輕輕,又有如此文采,日后必定可成大器。最主要的是,這人生得十分好看,配他的永寧很好。 永寧嘿嘿笑著:“我想父皇啦,就沒看啦。” 明德皇帝被她逗笑,笑得往后仰去,大肚子上的rou一抖一抖。“照月慣會說好聽的來哄父皇。” 她封號永寧,姓李,名照月。父皇說,給她取這個名字,是希望她同月光一般皎潔。 永寧搖著他的胳膊撒嬌,“哪有~” 一派和樂景象。 永寧出嫁前,住在棲鳳宮。棲鳳宮原是給皇后住的,她幼時同母后一起住,后來母后大限,父皇一直未曾立新后,這兒便是她住。 她環顧左右,手指撫摸著宮墻,眼眶發紅。這里一切都沒有變,自她嫁給陸璇,離開這里,已經五年多。 一草一木,還是她記憶中的樣子。 寢殿是按她喜好布置的,宮里有一棵合歡樹,是母后種下的。 她看著這些,眼眶含淚。星心見她這樣,也跟著感傷,“殿下這是怎么了?” 永寧搖搖頭,深吸了口氣,進了寢殿。 陸璇就像一個意外,再沒出現,也沒人提及。 以至于,永寧在道上碰見他的時候,怔愣十分。 陸璇身著官服,見了她,俯首行了個禮。“參加公主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