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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片大陸的修士不會為他求情。 他們只是滿眼充滿地看著應奚仙尊, 這不愧是整片大陸的定海神針! 結界破掉出現(xiàn)新大陸又怎么樣, 對方的領袖還不是瞬間被應奚仙尊拿下! 便是先前,那位秋良仙君突然遁走, 他們也是一路追尋才辛苦來到這里,可應奚仙尊竟然早就到了,還一舉將對方擊敗! 而天墟界的人……他們都是秋盡良的屬下,縱使再氣再恨這個宗主將他們「遺棄」, 可若秋盡良倒了,那么整個玉虛山也大廈傾頹。 甭說是玉虛山,到時候整個天墟界怎么辦!很顯然這片大陸的修士可不是吃素的,宗主怎么會如此輕敵! 兩位須發(fā)皆白的長老已經(jīng)悔恨得說不出話, 至于那深戀著秋良仙君的年輕人, 也只能沉默地看著自己崇拜之人被按在地上施刑。 他們自是不能放任自己扶植的宗主就這樣垮臺。 可他們自己都還被明陽山、天極派和星羅宗的人用各種法寶牢牢看押著, 又如何才能制止?! “師……尊,從前是我對不住你,可你當真不念舊情……” 秋盡良苦苦支撐的聲音還在響著。 淡蕪煙卻注意到如今他們已經(jīng)不在明陽山的范圍之內。 方才他被收進「覓天」以后,秋盡良竟然已經(jīng)帶著他走出了老遠。 “這是哪兒?”他問應奚。 應奚:“應該是天墟界。” 淡蕪煙:“這么快就到天墟界了?” 天墟界在東部,距離明陽山極遠。 就算是渡劫期大能的腳程,最快也要用上一二個時辰。 “法寶里的時間與外頭的不一樣。”應奚說:“我已經(jīng)追了你一個多時辰。” “呃……”所以是法寶里時間的流速慢。 洞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 是不是哪里搞反了? 這不行啊,倘使他在覓天中睡了一覺,外頭豈不是要過去一年?甭說外頭風云變幻,就是那逝去的一年都夠旁人好一通修煉的了,那誰還敢待在覓天里頭? “所以那不是一個完美的隱匿法寶。”應奚總結道。 淡蕪煙十分認同地點點頭。 一旁的秋盡良再度吐了一口血。 應奚并沒有再評價太多關于秋盡良的問題,他只是說:“若你不打算繼續(xù)做任務、想要擺脫這個桎梏,我可以幫你。” 淡蕪煙:“!!” 師祖果然是……有故事!! “怎么擺脫?”他問應奚。 應奚沒有開口。 但淡蕪煙卻從他送給自己的青珠手串中聽見了一段密語:“引天雷下來,我送你出去。” 淡蕪煙:“……” 原來這手串還真不是師祖為了監(jiān)視他才令他戴在身上的。 應當是應奚刻意設計,本身就是為了躲避系統(tǒng),以此通話的。 當然更勁爆的應奚所傳密語的內容。 淡蕪煙干脆也從懷里掏出那串青珠手串,緊緊地握于掌心里。 “我猜到天雷上面有陣眼,原來是真的!” 他剛才還用這個威脅系統(tǒng)來著。 沒錯,剛剛信誓旦旦要系統(tǒng)拿天雷劈他,其實淡蕪煙多多少少是有點虛張聲勢的意思。 他想到但凡是幻境都有陣眼,而在做任務的這些個世界當中,他早已將所有可能的地方翻遍,依舊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那么唯一還有可能的便是天上。 天雷產(chǎn)生的地方。 但說實話,拿這個威脅系統(tǒng)的時候淡蕪煙也不真的確定。 是方才他與系統(tǒng)對著剛的時候,系統(tǒng)猶豫的態(tài)度加大了他的信心。 如今再聽應奚這樣一說,他便基本已經(jīng)確定。 這讓淡蕪煙的聲音增添了一絲歡喜。 應奚似乎是被他的喜悅感染,蒼白的臉上同樣浮出淺笑。 可正要說什么的時候,淡蕪煙卻又忽然捉住他。 “可是陣眼雖在那里,但聽系統(tǒng)的語氣,它雖然猶豫,卻似乎又隱隱覺得我絕對不會找尋到出路,所以那陣眼應當很難找到,或者找到也比較難破壞才是。” 淡蕪煙直視著應奚的眼眸:“那么師祖要助我出去,如何助我?你出去過?你到底是誰?” 應奚上揚的唇角一僵,之后又接著露出笑意:“阿煙只要相信我便好。” 師祖長長的眼睫往下一耷,看不出情愫,但語氣仍舊十分溫柔:“阿煙,你是不相信我么?反正……若是不成,你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淡蕪煙聽著也遲疑了:“我倒是沒有不相信你。” 事實上如若不是應奚提起這個信任的話題,他都沒意識到自己竟然這樣信任對方。 他壓根就沒有覺得應奚不可信。 這明顯很不符合淡蕪煙的多疑的性格。 …… 淡蕪煙稍微一怔,也只能將這歸咎于……如果失敗了,自己頂多是挨一下劈,在目前的情況下的確算不得什么損失。 況且應奚知道任務,也知道天雷……他如果不是上面派來演他的(此種可能性也很低),那也一定不是單純存在于這個世界當中與自己利益相沖突的人。 總體來說,應奚的確沒理由害他。 淡蕪煙內心稍定。 可更深層的問題卻又浮現(xiàn)出來。 他緩緩松開抓住應奚的手,甚至向后退了一步:“可是師祖若不說自己是誰,我便也不需要你來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