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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一分神的功夫,但見那青衣男子姿態(tài)翩躚地略一拂袖,分神期修士的身體便被震飛了數(shù)里,途經(jīng)的房屋園舍也都遭了殃,質量好點的房屋——如那宏偉壯大的商會大堂,被整個貫穿卻也挺立著,只是在墻面上留下一個人形的空缺。 質量不好的便瞬間轟塌。 所幸這里遍地都是修士或煉氣期的平民,倒也沒人會被倒塌的房屋砸壞。 眾人驚訝的視野里,青衣男子仍舊神情悠然地站立。 仔細看,他面容的確極美,與那白衣少年一樣,都是清秀清雋的類型,神情當中也都有一絲常人難及的淡然。 “哇,這兩個人是什么來頭?如此強的威壓不可能汲汲無名!” “管他是什么來歷,反正爺是爽了。這位商行新任的少東家紈绔跋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若不是仗著他叔叔是城主老子早打得他滿地找牙!” “這話你可別亂說,依我看此二人再厲害也比不過城主大人厲害,在商行鬧事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出不了這舛州城了……” 此圍觀群眾的話音一落,便有不少人贊同點頭。 倒不是這舛州城的城主有多不講道理,只是舛州城城規(guī)森嚴,無人敢觸犯,時間久了大家便自然覺得那位城主很嚴厲不好惹。 再說福盛商行的確是城主大人的產(chǎn)業(yè),打舛州城建城之日起便沒有人敢在這里鬧事。 這群看熱鬧的人雖都普遍沒真正接觸過那位城主,不了解其性情,但用常人思維去想,也可猜出那位不會容忍有人前來砸場子。 可如此危機的時刻,那兩名瘦削高挑的男子卻意識不到危機似的,竟然公然在大街上嘮起了嗑—— 淡蕪煙對應奚說:“這么巧,您怎么在這兒。” 應奚稍稍整理了下衣袖,嗓音溫柔地回答:“本尊下山見一位朋友,正好路過此處。” 隨即他轉身,直接與對面的朱培俊對話:“朱鵬是你什么人?” 或許由于他又背對自己的緣故,淡蕪煙總覺得這一刻應奚老祖的聲音變得有些冷淡。 而與此同時,周圍響起一大片倒抽涼氣的聲音。 不為別的,蓋因為應奚口中的「朱鵬」正是舛州城那位威名赫赫的城主。 而且朱鵬是他未成境界前的本名。 城主大人如今都被世人喚作七嵐道君,哪怕是與他相熟的同輩人最多也只是戲稱他作一句「朱七嵐」。 怎么這年輕人竟敢直接喚那位為…… 朱培俊也是狠狠一愣。 但他也識得厲害,知道自己金丹期修為,在無人保護的情況下足可以被這人一根手指碾死。 是以他雖不爽,躑躅了半晌,也依舊老實回答:“那是家叔。” 青衣男子輕緩地點了下頭,依舊聲色平靜道:“知道了。” 朱培俊:? 什么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卻只見那青衣男子對自己與自己叔叔的關系根本未置一詞,他在輕輕點過頭后便回身環(huán)住了那白衣少年的腰身,頃刻間二人已經(jīng)消失于眾人的面前。 只留下一道深沉的聲音,猶如天讖一般從頭頂上方空蕩蕩地傳開:“回去告訴你叔叔,本尊有空去見他。” 朱培俊:“??” “你是誰啊!”朱培俊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問題。 他都不知對方是誰!這讓他告訴他叔叔什么? 及至堪比余音繞梁的聲音徹底消失,那被打飛的分神期修士也匆匆趕了回來,他對朱培俊說:“少爺,此人不好惹,需速速回稟老爺!” 此處的老爺自然指的是舛州城城主朱七嵐。 “還用你說。”朱培俊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對方一眼,他無疑是知道那青衣男子的來頭極大,絕不可能是虛張聲勢。 但讓他臉色更差的是,他沒有想到那感覺修為平平的白衣少年身后竟然有這樣的靠山! 本以為終于找到這些年他父母不和家庭破碎的關鍵,未有想到竟然是他觸碰不得的人…… 朱培俊環(huán)視一圈,隨后臉色鐵青地問:“華公公呢?” 他指的是方才一同站在門口的那位老人。 店伙計稟報:“華公公方才直接離開了,看起來神色匆匆的。” “行吧。” 對于那直屬于無間皇室的老人朱培俊原本也管不了什么。 他更在意的是那白衣少年,還有少年身邊那青衣人…… “你覺得護著那少年的青衣男子是何人?” 問話的時候,朱培俊已經(jīng)轉身往城主府走去。 那些元嬰期的護衛(wèi)們開始自動驅散周圍看熱鬧的修士和百姓,對于他們方才未出手的事朱培俊根本懶得計較和理會。 除非是死侍,普通護衛(wèi)遇上實力差距懸殊的對手便可以不出手,除非主子到了生死關頭。 不過那時候無論護衛(wèi)們是否出手,也都與死人無異。 修仙界的實力相差可以是天差地別,若真遇到大能那便是螞蟻撼大樹,能不送死便不去送死,這是修士們之間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 跟在朱培俊身邊的分神期想了想,回話道:“聽他的口吻,老爺應該知道他是誰……可是咱們?nèi)绾闻c老爺描述此人呢?” 說他個子高卻異常清瘦、面色蒼白卻異常好看?還是說他是個穿青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