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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品鴻自個是萬事不出差錯,干什么都不留線索。但是前有錢樂之害他貶官,現在又有王中鳴給他加名字。 估計錢品鴻自己做夢也想不到,王中鳴能把他的名字給加上去。 “嗯……這個王中鳴,倒是個很不聰明的人啊。”皇上聽到江云康的話,也開心地笑了。 而過了一個月后,賢王幼子確實起兵。 皇上得知后,立馬派木疆帶兵去清剿。 王中鳴等人早就做好里應外合的準備,不過他們怎么也想不到,賢王幼子沒等到北狄的支援,反而被木疆帶兵給殺了個精光。 當抄家的人到王家時,王中鳴都傻眼了。 謀逆篡位,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整個王家,只有王中鶴一房活了下來。 不過王中鶴在京城也不好做人,畢竟檢舉堂兄親人,外人說起來,多少是有些冷血。 皇上便讓王中鶴外放,也算是給王中鶴一個機會。 王家這些人倒是抓得快,府衙的人最后去的錢家。 錢品鴻被抓時,一臉懵逼。 到了天牢后,錢品鴻憤怒地抓著柵欄,“你們憑什么抓我?我又不曾參與謀逆?我要見皇上,要去問問先帝,當今皇上就是這般殘害忠良的嗎?” 倒但是不管錢品鴻如何叫喚,獄卒們也不搭理他。 皇上能解決錢品鴻,才是了卻一個件心事,絕對不可能再給錢品鴻翻身的機會。 在給王中鳴等人判刑時,也給錢家判了,都是全家獲罪斬刑。 錢品鴻這一判,還帶出了以前錢品鴻做的一些事,包括張行松的死,也都把錢品鴻拉了出來。 到這里,眾人才知道上一任宰相大人,并不是之前的仁善,而是偽善。 一時間,京城里不少人開始罵錢品鴻。 在錢品鴻被定罪后,一直嚷嚷著要見江云康。 獄卒說錢品鴻一直在鬧,江云康這才去了天牢一趟。 再見到錢品鴻,江云康不由多看兩眼。 以前風光無限的宰相大人,現在滿身狼狽,身上還帶了嗖味。 江云康讓人搬了凳子,隔著柵欄與錢品鴻見面,“說說吧,一直要見我是為了什么?” 一開始,錢品鴻是要見皇上的。 但等斬刑定下后,錢品鴻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皇上不可能見他,這才改口要見江云康。 “怎么?高高在上的宰相大人怕了?”錢品鴻冷笑出聲,他坐在冰冷的地方,歪頭去看江云康,“我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宰相大人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是怕你,只是你現在滿身臭味,我不愿意和你多待而已。”江云康嫌棄地用手扇了扇。 “臭味?我會這般,還不全是你害的?”錢品鴻兩眼瞪大,一臉怒氣地瞪著江云康。 “話可不能這樣說,事情是你坐下的,也是你自己挑唆的王中鳴。如果你不做這些事,我又如何能有機會拿捏住你的把柄?” 江云康說完嘆息一聲,“其實我還蠻佩服你的本事,畢竟那么多次交手,你都不錯。就是可惜,你機關算盡,還是有了今日。賢王幼子,虧你想得出來,那就是一塊扶不上墻的爛泥,怎么能幫你們成大事呢?” 說到這里,江云康俯身看著錢品鴻,搖頭道,“其實你一開始,就沒指望賢王幼子吧?” 聽到這話,錢品鴻愣住,瞳孔變大。 “看來是我猜對了。”江云康笑道,“不過是想把事情鬧大,在皇上心里憔悴的時候,再扶持四皇子上位。” “真是不巧,你與德妃的來往,我也都知道了呢。” “你……你怎么會知道的?不可能的,我與德妃從未見過!”錢品鴻不敢置信地說完,到這個時候,他才有了種窒息的感覺,被江云康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江云康道,“從你我交手的第一日日,我就在想你會有什么樣的可能來對付我。從我在宮門口故意激怒你的時候,我就開始觀察你的舉動。” “別說你暗中挑唆王中鳴等人的事,就是你今晚住哪個屋子,我也知道。”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江云康一直等著這個機會。 錢品鴻聽得頭皮發麻,“江云康,你太可怕了。你這樣的人,不會走得長久的。” “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未來。自古以來,皇權之上的人最是無情。皇上利用你剿清世家,等到你沒用的時候,你也會被皇上拋棄的!” “原來你要見我,就是這個目的。”江云康一眼看透,“在我心中留下一個心病,讓我提防皇上?” 江云康笑了,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立了多大的功勞,皇上就會永遠地重用他。 帝王薄情這種事,他最清楚不過。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皇上最想要的東西,他是為了自己在努力,而不會得寸進尺覺得自己和皇上很好。 “錢品鴻,你當真是不了解我。”江云康起身站了起來,“罷了,你都要死了,我也沒必要浪費時間。你好好上路吧,我的好日子,你是看不到嘍。” 往外走的時候,江云康揮了揮手,就算錢品鴻怒吼讓他等等,他不再停下,頭也沒回地走出天牢。 “江云康!”錢品鴻怎么大喊大叫,也沒換來江云康回頭看他一眼。 他用頭去撞柵欄,把頭撞破了,人也清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