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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沒有其他人可以吐苦水,胡氏現在便忍不住多說幾句。 另一邊,江云康找到兩個弟弟時,江云熠正在看江云成讀書。 還沒進屋,就聽到江云熠在罵人。 “背書你不行,寫文章也不行,江云成,你以后想干嘛?” 江云康剛進屋,就聽到這句話。 江云成看到三哥來了,如看到救星,趕忙起身行禮問安,然后往邊上退了幾步。 “三哥?!苯旗谝矄玖艘宦暎賳?,“你今日怎么來了?” “我不來,如何能聽到你訓話?”說話時,江云康已經拿起六弟的文章看。 一家六個兄弟,每個人都不太一樣。說實話,六弟確實不是讀書的料。 看江云熠抿著唇,江云康嘆氣道,“五弟啊,你好歹溫和一些嘛。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莫要太苛責人了。” “那三哥你說,六弟讀書不行,習武也不行,往后該怎么辦?”江云熠自個中了進士后,就一心想幫扶弟弟讀書,大哥和三哥都有了本事,他們也不該落下才是。但六弟在讀書習武上,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憑他費盡心思,都難看到進步。 “六弟打算盤不是很厲害?”江云康記得六弟幫林氏看過好些賬本,算數是個好手,“不是所有人都要建功立業干大事的,侯府這些大大小小的事,也要有人打理。還有家中那些產業,也不能空著。若是能讀書自然是好,可讀不出個名堂,也不用逼著讀到五六十歲。” “你說得倒是好?!苯旗谛÷曕洁煲痪?,隨后走到木窗邊上,確認外邊沒人,才過來道,“三哥,你和我說句實話,孟家的事,你有沒有踩上一腳?” “五弟,你這是小人之心了,我可沒那么小心眼?!苯瓶挡怀姓J道。 “切?!苯旗谄沧斓?,“就是踩了也正常,孟家那般看不上你,要我就踩兩腳。我就是好奇,外邊有人說你白眼狼,既然被罵了,我就想知道事實?!?/br> 江云熠分得清楚,孟家于他而言,和于三哥而言,那是完全不一樣。 聽到這話,江云康倒是有些意外,“你小子……哈哈,說了沒踩就是沒踩,莫要想太多。你馬上就要成親,別有什么都掛嘴上,有空時,多去母親跟前看看?!?/br> 時候不早,看江云熠兩個都還好,江云康便告辭回去。 孟家的結果注定改不了,因為這個事,也有不少人在私底下說江家兄弟頗無情,連親戚都不顧了。 這樣的話,只要不說到江云康跟前來,他也是不在意的。 不過,也有一些喜歡倚老賣老的。 這日江云康去臨仙閣赴宴,正好遇到了張閣老,張閣老喝了點酒,面頰紅紅的,看到江云康,便攔住江云康的去路。 “江家三郎,好一個江家三郎,真是不錯。”張閣老哼哼道,“不愧是能平定亳州的人,現在看來,你是真有本事,連自個的親舅舅都不肯搭手救一下,當真是忘恩負義,絕情到極致?!?/br> 張閣老還沒說完時,邊上的人就一直拉他,給他使眼色,但都被他給甩開,“拉我做什么?難道老夫說錯了?” “張閣老確實說錯了。” 江云康沒被激怒,依舊淡定,“孟家犯事,證據確鑿。張閣老說我不講情面,我是趁機打壓孟家,還是勒索孟家?” 他攤手道,“都沒有吧。更何況,我領的是君恩,是圣上的賞識才讓我走到今日,又不是孟家提拔的我,何來的忘恩負義?” 張閣老眉頭緊皺,被江云康問住了,只得一句話,“巧言令色,搬弄是非,我說不過你!” “不是說不過,是張閣老你沒有道理可言,這才無話可說?!苯瓶狄恢焙闷?,為什么張家父子對他敵意那么大,明明他也沒得罪過他們。 “江云康,你放肆!”張閣老面色更紅,瞪著江云康怒吼,把走廊兩邊雅間的人都吸引出來。 今日是徐敬文約的江云康,他在雅間聽到張閣老罵人,忙從雅間出來。 走到江云康邊上后,給江云康使了個眼色,再和張閣老道,“閣老莫要生氣,這里那么多人,您是京城的老人了,總不能讓人看了笑話去,是吧?” 張閣老轉身望了一圈,才發現四周不知何時圍了好些人,瞪了江云康一眼,這才甩袖離開。 張閣老走后,徐敬文便帶著江云康進雅間。 “你倒是一點也不退讓。”徐敬文淺笑著說了一句。 “我占著道理,總不能平白無故由人說了去。”以前自個沒地位,才說要忍讓,現在他沒吵沒鬧,只是心平氣和地講道理而已。 頓了下,他問道,“不過這個張閣老,為何這般看我不順眼,上次孟家宴席時,他兒子看我也頗有敵意,不知徐大人知不知道一些內因?” “這個還不好猜嗎?”徐敬文笑了笑,“他兒子張行松,當年被皇上派去永平城,但運氣不好,加上張行松自己沒本事,斷了腿后,也害了前程?!?/br> “后來你又去永平城,不僅穩住永平城,還拿下北狄二十三城。那么大的功績,誰能不眼紅?” 聽到這個,江云康有些懂了,“那他們的心胸,未免太狹隘了?!?/br> “別人光是聽聽,就覺得你好處頗多。更何況是張家父子,他們便會想,如果張行松沒有摔斷腿,往后哪里有你的事,現在你的那些功績,便都是張行松的?!毙炀次恼f到這里,門開了下,是文渝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