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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進去后,便看到張月英和徐宜蘭他們都來幫忙了。 “三郎,你可算回來了。”江蕓袖口半卷,她也收拾了行囊,就算父親對她一般,但她也是江家女兒,自然該跟著一塊回去。 就是沒想到,剛到永平城和夫君團聚一會,又要分別。 “二姐。”江云康進屋后,看到地上的木箱,聽二姐說收拾得差不多了,因為他們明早就要出發(fā),今晚林姝準備了一桌飯菜。 在這里的人,都知道承安侯往日秉性,大家并沒有因為承安侯身體不好而難過,更多的是馬上要與江云康一家分別而不舍。 酒過三巡,徐放和木疆夾著江云康坐,三人都有點醉了。只有薛見山是清醒的,拿來熱面巾給三個人擦臉。 另一個屋子里,張月英拉著林姝的手,難過地抽泣道,“你這次回去,咱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以往咱們都是一塊住,現(xiàn)在沒了你,以后我都少個商量的人。” 張月英邊說,邊抹眼淚,她是真舍不得林姝。剛到新余那會,人生地不熟,身邊只有林姝一個認識的。現(xiàn)在雖然多了另外兩家人,但和林姝建立的感情已經(jīng)深厚。 “我也舍不得你們啊,但孝字當頭,三郎說得對,安兒長那么大都忘記祖父模樣。不管怎么樣,也得一塊回去一趟。”林姝心里也知道,侯爺這次八成撐不住,她離開京城時就不太行,已經(jīng)拖了好幾年。 想到自家夫君的前程,林姝又不由想嘆氣,但又無可奈何。 女眷們在一起道別,外間的男人們說著醉話。 幾個小孩則是坐在院子里數(shù)星星,安兒還是坐在最中間,父親說要帶他回京城,可是他不太想回去。他早已忘記京城是什么樣,只知道永平城里有會帶他練武的徐放叔叔,還有白胖的徐家meimei,和新來的木家弟弟。 “哎。” 一聲長嘆從安兒口中嘆出,他小小的腦袋里想不到太深遠的東西,只知道要暫時要和小伙伴們告別,讓他怪難受的。 天上的月亮被一塊云團遮住,大家伙也到了各自散去的時辰。 沒喝醉的薛見山一個個地把人都送走,最后再帶著自家娘子回去。 一下子走了三家人,江家便冷清不少。 林姝幫夫君擦了臉,去了側(cè)臥休息。 一夜過后,當公雞報曉時,江云康才揉著太陽xue起床。 從永平城回京城,路途遙遠。好在已經(jīng)過了最熱的盛夏,馬上就要入秋。 把行囊都放上馬車后,徐放等人再次送江云康到碼頭。 在碼頭送別的,還有不少問訊而來的百姓。 “江大人,我們都等你回來啊。” “是啊,你就是我們永平城的支撐,可不能沒有你。” “希望您父親能平安無事,江大人一路保重!” …… 來相送的,都是漢人百姓。大家對江云康這個太守,頗為看重。以為乎顏完贊占領(lǐng)永平城時,漢人就要矮北狄人一頭,如今大家能挺直腰板實在是難得,都希望江云康能快點回來。 江云康和百姓們拱手,見有這么多人想他留下,心頭暖暖的,不愧他做了那么多事。 徐放拍了拍江云康的肩膀,“三郎快去快回,若是承安侯無大事,年底我們等你回來一塊喝酒。” 木疆在一旁交代自個夫人,聽到這話,也轉(zhuǎn)頭道,“是啊三郎,我們都等你快些回來。” “各位放心,等家中安穩(wěn),必然馬不停蹄地回來。”江云康長舒一口氣,聽到書硯說可以上船,這才依依不舍地轉(zhuǎn)身離去。 船只駛離碼頭,送別的人越來越小,江云康依舊站在甲板上。 他們要渡江去臨興關(guān),接了二哥再南下回京城。 想到二哥,江云康不由皺眉。 下午船就到臨興關(guān)的碼頭,上岸時沒看到二哥,倒是白輕舟來接他。 “聽說你們要回京城,我知道你要趕路沒時間,特意讓人先準備了舒適的馬車。賀將軍和我,都很想你。”白輕舟走在江云康邊上,他們有數(shù)月沒見,這會是格外親切。 “我也很想你們,若不是著急趕路,我是真想和你們一塊喝喝酒。”江云康道。 說話的功夫,他們便進了臨興關(guān),天還沒黑,江云康打算去新余再休息。 他去找二哥時,卻發(fā)現(xiàn)二哥坐在椅子上不動。 “二哥。”江云康喚了一聲。 江云啟只有頭轉(zhuǎn)了一下,看江云康來了,冷哼一聲,一句話沒說,便出了屋子。 江云啟不說話,江云康也懶得多搭理。 江云康也知道,這是記恨他把江云啟留在臨興關(guān)。不過,就方才一眼,江云啟看著比之前強壯多了,多好。 大家相看兩相厭,江云康便給二哥一人一輛馬車,雖是同行回京城,白日趕路見不到,晚上睡覺也分開,只有中途休息才會見面。 途中江云啟都沒給江云康什么好臉色,江云康也懶得搭理他,倒是相安無事地趕在八月中旬時到了京城。 離京四年,再歸來時,一切都熟悉,卻也多了一層陌生感。 江云康先下馬車,再去牽妻兒。 另一輛馬車里,江云啟是竄地下了馬車,看到母親身邊的張嬤嬤時,瞬間飆淚,“嬤嬤,我……我父親如何了?” 張嬤嬤沉聲嘆氣,上下打量一眼二公子,眼眶含淚地道,“老爺今兒還好一點,就是二爺怎么瘦了這般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