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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木疆的信,白輕舟只好回信說新余暫時無兵,潭州需要支援的話,只能從別地方調兵,或者重新征兵。 潭州那里,是想著信送到新余,白輕舟和江云康就會立即派兵。 等收到白輕舟的信時,元亭軒的第一個反應是,“是不是沒了我父王出面,他們就不給我面子?” 差不多的說辭,元亭軒近兩日已經收到好幾次。 施華池在一旁氣憤道,“這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忘了您是世子,除了王爺便是您最大。他們現在不出兵,日后等事成的時候,一個個收拾過去。” “這筆賬,我都記下了!”元亭軒這幾日都沒怎么睡好,“對了,南陽王的隊伍,應該回南陽了吧?” “八成是回去了。”施華池道,“他和世子的理念不同,這樣的人,留在潭州并不好,免得帶得別人也跑了。還不如讓他早點回封地去,一個小小的王爺,成不了大事。” 元亭軒堅持要派全部的人去攻打并州,還要讓木疆他們這些支援的當先鋒,南陽王覺得不太好,只是剛提了一句,就被元亭軒給打斷,讓南陽王回他的南陽去。 南陽王當時氣到想罵人,奈何手中的人比不過元亭軒的,最后只能帶走木疆。 不過南陽王并沒有回南陽,而是帶兵去了并州附近,隱匿在山林中。 有探子注意著并州的情況,南陽王則是和木疆坐在小河邊釣魚。 “元亭軒那小子,真以為施華池那些人有本事,本王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攻下并州。”南陽王心里憋著一口氣。 木疆心中也有氣,“并州地勢復雜,雖然守衛不如潭州多,但占了地理優勢,不懂附近地勢的人,還真攻不進去。咱們等著就好,之前是用咱們消耗恭王兵力,現在等著他們鷸蚌相爭,咱們做那個得利的漁翁便好。” 賢王已死,恭王也元氣大傷。如今剩下的元亭軒,還是個沒啥本事的小孩。 這是老天爺送到南陽王面前的機會,以前沒有想法,也不敢有想法,但這場在家門口打的仗,從南陽王心生不滿的第一天起,就燃起了野心。 現在的南陽王,只要等待時機便好。 “說起來,本王也有近十年,沒去京城了。”南陽王突然道。 木疆跟著南陽王一段日子后,也能感受到南陽王的變化,“來日方長,王爺總有機會再去京城的。” 二人說話的空隙里,南陽王的魚竿被拽了拽。 “哇哦,有魚兒上鉤了!”南陽王興奮道。 七月底的天,還是很悶熱。 南陽王在釣魚,并州城外,王猛的軍隊卻是久攻不下。 這樣的僵局,又維持了五日,元亭軒等不住,親自來了并州城外。 并州三年靠山,只有一面能攻城。但這一個方向,還地勢較高。 王猛的軍士一靠近并州,就會被落石和弓箭給擊退。 若是再這樣僵持下去,賢王的尸首都要腐爛了。 江云康得知并州一直攻不下時,悄悄地讓人給南陽王送去地雷。 火炮運過去需要太久的時間,地雷用好了,也能有火炮的效果。 江云康現在,是坐山觀虎斗,等著看結果。 他現在,守好新余,便是最重要的。 到了八月初一這日,江云康還沒等來并州的捷報,反而先等來了西山的士兵送來幾個逃犯。 人是士兵們在西山附近巡邏找到的,因為這些人臉上被烙了印子,所以士兵們一下就認出是逃犯。問了后,得知是從潭州跑出來的,便送來新余,由江云康和白輕舟處置。 潭州逃出來的,便是恭王或者盛家的人。 白輕舟讓人把逃犯帶到院子后,江云康第一眼就認出翁行鑫。 冤家路窄,之前江云康還想著,翁行鑫是不是跟著恭王逃去并州,但沒想到,翁行鑫被留在潭州。 看著翁行鑫臉上的烙印,江云康忍不住笑了。 “江……江大人。”翁行鑫抬頭看到江云康在笑,害怕到顫抖,“您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怎么放呢?”江云康問。 翁行鑫頭發亂成一團,衣衫也破了幾個大洞,狼狽得像街邊的乞丐。 “您放了我,就當沒見過我,只要您放了我,我一定會記得您的恩情。”翁行鑫嗓子干啞,聲音粗得像風吹日曬了幾百年的磨盤,“我求求您了,您高抬貴手幫幫我。現在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您犯不上和我記仇的。” 和恭王一起離開京城時,翁行鑫是沖著以后當一品大官,才一起逃亡的。后來被賢王抓到,以為要死了,結果潭州城的守衛又松了。好不容易跑出來,卻被江云康的人抓到,翁行鑫是真的不想死。 江云康對翁行鑫的記恨,確實沒多少了。 但只要看到翁行鑫的這幅面孔,他就厭惡到想吐。 從科舉時想害他吃壞東西,到后來翁行鑫跟了恭王的小人得志,這一樣樣都是江云康最討厭的。 現在聽到翁行鑫還能厚臉皮地求他放過,江云康覺得翁行鑫真有點本事,說放下身段就放下。 “不好意思了,我現在抓你,并不是私人恩怨。”江云康站得筆直,居高臨下地看著臉色蒼白的翁行鑫,“你是追隨恭王的逆臣,現在是歷朝的律法容不得你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