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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表面,便是如此。 不過江云康遇到了徐敬文,兩人剛見面, 徐敬文就夸江云康的文章好, 還說到了最后的殿試,讓他要萬般仔細。 不知為何, 他總覺得徐敬文對他態(tài)度格外好, 但兩個人往來很淺。 一頓酒席吃完, 江云康被灌得大醉,夜里還是書硯和其他小廝背著回去。 林氏也喝了些酒,兩個人躺下后,很快便呼呼大睡。 次日醒來時,江云康腦門仿佛要炸開一樣,用了熱茶,才稍微好一點。 “不行了,往后再不能這樣喝?!彼鲋~頭,坐在軟榻上看林氏梳頭。 “昨兒也是沒辦法,你得幫徐世子擋酒?!绷质鲜嵬觐^,轉(zhuǎn)身看江云康時,目光有些遲疑,好似有什么話要說,不過還是沒開口。 “也是,我不幫他擋酒,就昨日那些混小子在,他可不能入洞房?!苯瓶档吐曅α讼?,剛說完,奶娘就帶著安兒兩個進來。 這兩日江云康和林氏大多都在徐國公府,安兒兩日沒怎么看到林氏,一早就鬧著要過來。 “娘親,抱抱!”安兒自個會走,就是很慢,還得奶娘牽著一只手,蹣跚地朝林氏走過去,倒是沒多看江云康。 順順則是乖乖地由奶娘抱著,但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看著被林氏抱住的安兒。 江云康伸手,“順順來,叔叔抱你?!?/br> 抱住順順后,江云康拿塊積木給順順玩,看順順安靜得像兔子,再去看一直說話的安兒,不由感嘆道,“他們兩兄弟,還真是不一樣。一個話多得不行,一個卻安靜得很。等他們長大后,也不知道會不會一直這樣?!?/br> “說起這個,我還真有些擔心?!绷质习櫭嫉溃跋胱尠矁红o一會,我費勁力氣都不行。要順順多動動,也是一樣難。兩個小孩能中和一下,那該多好。” 林氏發(fā)愁地看了眼懷里的安兒,因為是剛睡醒的緣故,所以才比較安靜。 “小孩都有自己的性格,娘子不用著急?!苯瓶悼错橅槾蚬?,又哄著順順睡覺,但小孩兒就是不睡,聽到外面在擺飯,才抱著順順出去。 接連參加了兩場婚宴,江云康得去木府閉關(guān)讀書了。 雖然最近有很多結(jié)交的帖子,但江云康還是給推了。木須說這會大家做個點頭之交就好,往后一塊共事,到時候再看人深交。 在承安侯府待了一日,江云康才重新回到木府。 他剛到木府,就看到二姐在幫木疆收拾東西,“這是要走了?” 江蕓點頭說是,“突然來了消息,又要打戰(zhàn)了,將軍讓大家快些收拾,正午前到東城門外集合?!?/br> 江云康眉頭緊皺,這才新婚沒幾日,木疆就要去戰(zhàn)場,而且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他去找了木疆,看成氏拉著木疆說話,先開口喊了句“師母”。 “三郎來了啊?!背墒狭ⅠR對江云康招手,“你來得正好,快點多和木疆說點話,我去幫蕓兒收拾東西?!?/br> “三郎?!蹦窘粗瓶?,嘴唇動了動,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江云康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 “姐夫就放心去吧,木府這里有我呢。”江云康道。 “嗯啊,有你這話,我放心多了。”木疆笑道,“伯父伯母年紀大了,蕓兒又不是個潑辣的,我這一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回來。希望下次再見,你我都是身有重擔的時候?!?/br> 二人目光對上,眼里都是對未來的期待。 木疆要走,徐放自然也要。 徐放比木疆成親時間還短幾日,這就要走,心里很舍不得,但想到敵方可能要打過來,又只能馬不停蹄地出發(fā)。 簡單收拾后,木疆便要出發(fā)了,江云康送他到門口。 “三郎,你金榜題名一定要給我寫信,我會在邊疆幫你慶賀的?!蹦窘f完,抱了下江云康,再依依不舍地去看江蕓。 等看不到木疆的身影后,江云康幾人才轉(zhuǎn)身進府。 這幾日,木須要帶江云康三人沖刺,便讓林源在家待著,先別過來。 江云康剛回竹屋坐下,鐘慶便到了。 林海和林全福一樣,是個做生意的好手,能把生意做好的,自然是個會看臉色的。從林家孫兒去跟鐘慶讀書后,林海就隔三差五地讓兒子帶東西去。只說是兒子要長身體,可小孩兒哪里要吃那么多補藥,還是送給鐘慶吃的。 不得不說,在好一點的條件下生活,鐘慶的氣色好了許多,至少面色不會太蒼白。 木須讓鐘慶坐他前面,“老夫沒有入朝為官,讀書的事我可以,但最后的殿試,考的不僅僅是學(xué)問。就讓鐘慶和你們講講他為官的事吧?!?/br> 文渝期待地看著鐘慶,他最佩服的就是鐘慶,因為他們出身都一般,但鐘慶可以從寒門子弟,但后來官居宰相,這一段心里路程,他很樂意聽鐘慶分享。 張博宇也是滿臉期待,兩手放在桌上,握在一起,緊張地看著鐘慶。 鐘慶輕咳兩聲,淺笑地看著江云康三個,“大家不用太緊張,隨意坐就好。我這人雖然登過高處,卻也掉了下來,其中也有許多不可取的地方?!?/br> 鐘慶在讀書上很有天賦,一路的科舉考試也很順利。 順利中了狀元,又順利進入翰林院。 最開始的鐘慶,年輕,又有抱負,帶著滿腔熱血進入官場。 原以為只要自己剛正廉潔,一心為國為民,就能發(fā)光發(fā)熱。可皇上看中了他的才能,卻又一而再地打壓他的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