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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咱們決定不了出身,只能靠科考改變命運嘍?!?/br> 說到科考,馬車越靠近貢院,路上的書生就越來越多。 臨近貢院時,車夫停下馬車,說前邊人太多,只能步行過去。 江鴻飛和劉業下馬車時,看到烏泱泱的人群,心里的緊迫感更多了。 同樣的,林源看到那么多考生和送行的人,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姐夫,好多人啊?!绷衷磸埻艘蝗?,都找不到文渝和張博宇在哪。 江云康也覺得很多人,他當年高考時,同學??忌簿鸵磺С鲱^。這次據說有四千多考生,而這里還不止考生,還有來送考的親人等。 難怪要在考試前一天進考場,這么□□番搜查,一天也就過去了。 “我先過去了,你先回去吧?!苯瓶岛土衷吹溃斑@里那么多人,省得你跟我擠?!?/br> 林源搖頭說不行,“我還是看著你進考場,這樣才能安心,不然我在家里,也是干著急。” 好不容易看著姐夫到會試,林源可不希望出什么意外,就像木須先生的鄉試意外一樣,那全家都會氣死。 江云康多少也有點緊張,他帶著林源往人群走。 沒找到文渝兩人,倒是先看到了于景山一行。 于家的小廝在前邊清路,這么一來,便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江云康的身邊就有人討論于景山的身份,實在是于景山一行的動靜太大,他往前走了好久,都在討論于景山。 “于家不愧是太子妃的娘家,就連哥兒來考試,這氣派也不一樣?!?/br> “哼,他們就囂張吧?,F在氣勢弄再大也沒用,會試能上榜才是厲害?!?/br> “這倒也是,不過我聽說于小公子的文章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得頭名。” “拉倒吧,于景山要是能得頭名,我沿街給你當馬騎。我聽人說啊,這次的頭名,不是江陵書院的文渝,就是木須先生的學生江云康?!?/br> 聽到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江云康不由都聽了一下。 一旁的林源也是伸長耳朵,等著聽邊上人繼續說。 “江陵書院和木須先生都是厲害的,他們的學生肯定不一般,能得這樣的恩師指導,真是讓人羨慕?!?/br> “對啊,我聽人說,那個江云康還是庶子。一個庶子卻能得到木須先生的青睞,想來文章做得極好。” “原來是庶子啊。”有人透出遺憾,“這要是庶子,就算再好的功名,往后也難出頭。” “誰說不是。若是家中另有嫡子,一家子的門路都用在嫡子身上,留給庶子的便所剩無幾?!?/br> 也有人持反對意見,“那也不一定,若是庶子自個兒很有本事,也能有不一樣的前程。” “要是太厲害了,你覺得嫡母和嫡長子能容許?” …… 江云康聽到這里,就繼續往前走了。 作為庶子,確實不太容易。他也沒有寬厚仁愛的父親和嫡母,不過老天也沒對他太差,至少大哥是個好的。 雖說大哥是大家長心態,希望家里每個人都能好,但這對江云康就足夠了。 往前又走了一段,江云康才看到文渝和張博宇。 張博宇跳著對江云康招手,等走近后,立馬道,“我們睡不著,天沒亮就起來了,這才到了前面。三郎睡得可好?” 江云康說還好,問過張博宇后,又去看文渝,聽他們都說還不錯時,他才安心許多。 在江云康幾人說話時,于景山正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翁行鑫順著于景山的目光看去,擰眉道,“景山,你看他們做什么?” 于景山轉頭看了翁行鑫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轉身繼續往前走。 貢院前人聲鼎沸,等考官們帶著軍士出來,不需多時,便安靜下來。 在江云康他們排隊等候搜查進考場時,林源只能退到遠處。 江云康站在文渝和張博宇的中間,三個人一起被叫到。 分開檢查后,進考場時,互相給了個肯定的眼神,再各自領了名牌去找號房, 在號房里等待考試,是件很磨人的事情。 若是考完了,那還隨便躺著。但還沒看到試卷,心里就會有無數猜想。 好在江云康的心態一直都很不錯,夜里裹緊被褥,雖然要蜷縮著身體,但還是靠著自我催眠睡著。 第一場考的四書文,雖然之前的鄉試和院試都有考過,不過越到后面的考試,就越不容易,對考生的要求也就越高。 江云康拿到試卷后,再三思索,打了草稿后,才開始做題。 沉浸在做題中,時間就過得很快。 第一場考試結束,江云康從考場出去時,就能聽到許多人在嘆氣,還有人喊累。 他也很累,連著在號房睡了兩晚,腰酸背痛,只想快點回去休息。 找到書硯后,江云康就跟著書硯上馬車。 “三爺,小的在馬車里準備了水和吃食,你若是餓了,就先吃一點,三奶奶已經在家中準備了您愛吃的飯菜?!睍幍?。 江云康上馬車后,看了眼書硯準備的吃食,但他沒什么胃口,只喝了一點水。 在號房里睡不好,上了馬車后就閉著眼睛休息,什么時候到的承安侯府都不知道,還是書硯來叫他,才醒來下馬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