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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的劉業幾次想張口,卻都插不上話,江鴻飛實在太會說。 承安候這會心情好,讓江鴻飛明日就拿文章來。 他自個連鄉試都沒過,現在卻敢很有信心,本就不大的心胸,這會被虛榮心給撐得滿滿的。 江鴻飛點頭說好,看到承安候的茶盞空了,蹲下幫忙倒茶,好似無意地道,“大伯,方才過來問安的三郎,是不是也要參加會試?” 說到江云康,承安候面上的笑容就少了一點,“嗯,他也要參加。” “聽說三郎鄉試的時候,還是解元呢。大伯可真有福氣,若是三郎這次還能中頭名,您往后可要有福氣了。”江鴻飛不僅幫著倒茶,還把茶喂到承安候的嘴邊。 承安候抿了一小口,潤潤嗓子就不喝了,“哼,他就算再會對,在我這里也有限。” “怎么呢?”江鴻飛聽出一絲不對勁,想到方才江云康過來問安的樣子,試著猜道,“方才我見三郎態度冷淡,還以為他天生這樣的性子,難不成還有其他原因?” “也沒什么原因,反正他都是那個死樣子,一天到晚說不出兩句體貼話,你們可不敢學他。”承安侯到底忍住,知道現在侯府要靠三郎幫扶大郎,要是壞了三郎的名聲,大郎的處境也艱難。不過他還是很想說兩句,又接著道,“三郎那個人,性子孤僻,即使書讀得再好,往后也不會有前途。” 江鴻飛“哦”了一聲,看承安候面上不太高興,識趣地轉移話題,又問承安候以前為官的事。 一整個上午,劉業就沒搭嘴說兩句。等要離開時,承安候主動問了些他家里的事,才得以多說話。 江鴻飛是承安侯府偏支,劉業則是偏支的姻親。兩人家中都比較拮據,江鴻飛要稍微好一點,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之前并不認識,但因為都是借住在承安侯府,這才走得比較近一點。 等出了正院后,江鴻飛不打算回屋,說想去三房拜訪下。 劉業有些詫異,“方才我聽你和侯爺的談話,還以為你不喜歡三郎呢?” “我沒說不喜歡啊,只是覺得三郎的性子有些冷。”江鴻飛道,“我們是客人,前些日子三郎沒回來,所以不能去拜訪,但他回來了,于情于理都該過去問個好。” 劉業想了想,覺得江鴻飛說的也沒錯,便跟著一起去了。 江云康看到江鴻飛兩個時,帶著他們去了書房。 本就是遠房親戚,不是什么親近的人,若是聊得來就多聊一些,不合適便不用太在意。 三個人坐下后,彩萍帶著丫鬟上了茶,再退出去。 江鴻飛看著江云康,剛開口就是夸獎,“前幾日我就聽說三哥學問了得,一直想來拜訪,今日可算得了機會。” 聽江鴻飛說到課業,江云康就問了下兩人的文章,和之前鄉試的名次。 因為兩個人來自不同的郡縣,名次也不好做比較。但幾句詢問下來,倒是劉業的要稍微好一點。 “我們這點學問,在三哥面前都是班門弄斧,還是三哥厲害,從小三元又到解元,指不定這次會試還是會元呢。”江鴻飛夸道,“不知三哥最近忙不忙,要是有時間,我能不能來問你一些問題?” 看著江鴻飛一臉虔誠,江云康心里卻不太喜歡。 這人拍馬屁有點太過了。 劉業也覺得江鴻飛太奉承,把方才對承安候說的話,又對江三郎說一遍,讓他聽著怪變扭的。 江云康說抱歉,“我明日又要去學堂,怕是沒時間指點你們。” “啊,好可惜。”江鴻飛目露遺憾,“不知三哥去的哪個學堂?其實我們這兩日在侯府也沒什么事做,能不能帶上我們一起?” 劉業驚呆地看著江鴻飛,小聲道,“鴻飛,你明日不是要和侯爺討教學問嗎?” 這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讓江云康聽到一些。 江鴻飛頓時尷尬,他沒想到劉業那么沒眼色,竟然在這個時候拆他的臺,連忙笑道,“去學堂和向侯爺討教也又不沖突,三哥的才學那么好,想來他的先生很厲害,難道業哥不想去嗎?” 劉業確實想去看看,但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們剛到承安侯府時,侯府就說他們可以去江家族學讀書。 他轉頭去看江云康的臉色,卻看不出江云康是喜是怒,搖頭道,“還是算了,我們已經夠麻煩侯府了,不好再給三郎添堵。” 幾句談話,江云康就摸清楚江鴻飛兩人的性格。 一個是想圓滑,卻做不到面面周到。另一個多少有點呆。 兩個人對比起來,江云康不喜歡江鴻飛,對劉業不喜歡也不討厭。 江鴻飛被劉業拒絕,又去看江云康,期待道,“府里人都說三哥三嫂大度,三哥會帶我去吧?” “不好意思,我的先生不收其他學生,他不讓我隨便帶人過去。”江云康瞇眼笑道,“我相信以鴻飛的學問,靠你自己就能高中進士。” 頓了下,想到前面劉業說的,意味深長地道,“況且有我父親指點,鴻飛肯定會另有收獲。” 在場的人都知道,承安候沒過鄉試。 一個舉人和秀才討教,還是平庸無能的秀才,這里面的奉承意味不要太多。 江云康起身道,“現在離會試只有十日多一點,想來你們也要回去溫書,我就不多留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