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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山沒能看到江云杰,心里堵了一肚子的氣,當即指著江云帆,不客氣地道,“你們承安侯府真是好樣的,往后你們可別遇到事,不然可別怪我踩一腳!” “你也告訴江云杰,只要我于景山在京城一日,就不會讓他好過!” 江云帆目送于景山走了后,才去四房。 推門進去時,看到坐在地上的四弟,江云帆無奈嘆氣,“你到現在,還不知道錯嗎?” “大哥,我錯了什么呢?” 江云杰愣愣抬頭,忽然冷笑。 江云帆累了,不愿多說,“我已經和于小公子說完了,往后怎么走,你自己想清楚。在此之前,都不許離開屋子。” “他……他怎么說?”江云杰瞪大了眼睛。 “還能怎么說,你自己不知道嗎?”江云帆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四弟,你本來底子不錯,可你步步走錯,我已經給了你許多機會,偏你不好好珍惜,非要一步登天??商斓紫履睦镉心敲春玫氖??” “我知道?那就是絕對不會放過我了?!苯平軗u搖晃晃地站起來,舉起邊上的花瓶,狠狠摔向地面,雙目猙獰地看著江云帆,怒吼道,“大哥自然不用步步為營,為不需要為了拜師而苦惱?!?/br> 他往前走去,盡管腳踩到碎瓷片,也不覺得疼,“你是嫡長子,全家所有人的指望。父親疼你,母親也重視你,從小到大,你想要什么都有。可是我呢?我能有什么???” 說到最后一句時,他的腳底已經被劃破,每走一步,地磚上就會多一個血印。 江云帆愣住,定定地看著四弟。 江云杰卻繼續朝江云帆走去,“你要我踏實,可我如何踏實?” “我們從出身起,就是天和地。” “你能高高在上地指責我,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一身為何要如此卑微地過活?” “庶子就是嫡子腳下的一坨屎,我倒是寧愿父親沒生我!” 說著,江云杰要去抓江云帆的胳膊,但是被兩個小廝給按住。 江云帆看著發狂的弟弟,突然有種自己是不是做錯了的懷疑,但等他走到院子,冷風迎面吹來,他又覺得自己沒有錯。 他維護的是侯府的顏面,讓侯府遠離是非,他是大哥,就該撐起門楣。 江云帆在心中默念幾句沒有錯,可他走出四房時,神情卻十分落寞。 本來江云帆打算冷著江云杰幾日,過些天再說。 但當天下午,王家就來退親。 孟氏是一頭霧水,聽說于景山放話看到江云杰一次就打一次,才后知后覺地感到棘手。 王家堅持退親,不管孟氏說什么都沒用。 王家說之前承安侯被貶官沒來退親,辭官也沒來,但江云杰實在不像樣,這也怪不得他們臨時悔婚。 若是退親,對王家姑娘其實并不好,但王家還是堅持退親,可見態度堅決。 一時間,孟氏和江云帆都很頭大。 而這個事,還暫時沒和承安侯說。 江云康大概猜到會是這么個結局。 但他并不覺得江云杰可憐,同樣是庶子,他不會怨天尤人。改變不了出身,那就自己努力。 而江云杰早就心術不正,王家能來退親,江云康倒覺得挺好,免得禍害了別人家的姑娘。 不過這個事到底瞞不住承安侯,當承安侯得知時,非要打死江云杰,最后還是被江云帆給攔下來。 但承安侯很生氣,讓全家人都回家一趟,江云康被急忙忙地喊回去。 快要到承安侯府時,江云康的馬車突然停下,剛要問怎么回事,書硯說被孫家的馬車擋住。 江云康推開木窗,看到孫哲也從木窗后探出頭來,沒好氣地問干什么。 “我有好幾日沒見到四郎,不知四郎可好?”孫哲一臉擔憂,表情特別真摯。 江云康:……關你屁事! 孫哲看江云康要放下木窗,又趕忙道,“聽說昨日王家去退婚,我實在是對不住四郎。如果知道王家會那么大反應,我就不該和王家大哥說這個事,都怪我喝了酒嘴里沒把門?!?/br> “江兄,你能不能幫我和四郎說聲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覺得王家可能會幫幫四郎,才多嘴提一句?!?/br> 江云康突然有個想法:“孫哲,是不是你慫恿我四弟去當于景山伴讀的?” “沒有啊?!睂O哲一臉無辜,“江兄為何要這樣問,我要是有這么大的本事……” “書硯,撞過去,把人撞死算我的?!辈坏葘O哲說完,江云康就“啪”地放下木窗,他一眼就看出孫哲在說謊。 而書硯剛揚起馬鞭,孫哲就怕死地讓車夫趕快讓開。 第49章 繞是往日諸事淡定的江云康, 這會也很想暴打孫哲。 他就說江云杰怎么突然不怕死地去給于景山當伴讀,原來是受了孫哲的慫恿。 回到承安侯府后,江云康去正院的路上, 發現府里下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等到正院后,沒看到江云杰,而屋里氣氛低沉得可怕, 他走到林氏邊上,看林氏和他搖搖頭, 識趣地不開口多問。 承安侯靠在椅子上,面色異常難看, 他坐了一會,腰已經有點疼,更加暴躁,“既然人都到齊,我就說了?!?/br> “老四自個尋死,那也是他自己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