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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啥大仇恨,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說到這個,徐放就氣憤,“京城的人說起紈绔時,總要把他和我帶到一起說,他是誰?我是誰!他怎么配和我相提并論。” 徐放性子暴,于景山也是個不愿忍氣吞聲的性格,兩個人都備受家里寵愛,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參加的宴會多了,不少人把他們比較。故而在很小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是對頭,但凡一起參加宴席就會吵架,有時候還會打幾個回合。后來日子久了,大家也慢慢明白,不是迫不得已,不會同時請他們兩個出席宴會。 江云康大概明白了,總結起來,還是兩個小學雞互相看不順眼的事,實際沒什么深仇大恨。 在兩個人說話時,林源再次垂著腦袋從木府出來。 “姐夫。”林源先喪喪地喊一聲,隨后才認出徐放,忙給徐放見禮。 “林源也在啊,那正好,我們一起去喝酒!”徐放邀請道。 江云康問是不是有事,徐放說就是特意來找他的,等到了酒館再說。 徐放挑了家臨街的酒館,上到二樓靠窗的位置,讓小二先拿三壺酒來。 他自己先悶了一大碗,隨后看著江云康猶猶豫豫,扭捏得江云康都起雞皮疙瘩了。 “徐兄弟,你有什么事,不如先說說?”江云康按住徐放的手,讓他先別喝了。 徐放抿了抿嘴唇,突然卷起袖子,給江云康看他胳膊的傷痕,“你看看,這都是我父親打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徐放胳膊有幾條很淺的紅印,林源看到后,馬上問,“世子又被罰了?” “我這次可好好的,是他們非要逼著我娶張家姑娘!”徐放義憤填膺道,“云康兄肯定知道張侍郎吧?” 江云康點頭說知道,張家是百年書香門第,家規森嚴,張侍郎在朝堂上,走的也是直言勸諫那一路,家風特別清正。 “那你肯定知道張侍郎家的女兒兇名在外吧?”徐放期待地看著江云康。 江云康卻搖頭,“我只知道張侍郎兩袖清風,是個不慕權貴的人。” “他是兩袖清風,所以他的女兒也跟他一樣,刻板又迂腐,從小就是開口閉口的規矩。你說如果我娶了這樣的姑娘,往后還能有好日子過嗎?”越說這個,徐放越覺得心里苦,“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沒人要,可我爹娘非中意那個張家姑娘。我說不娶,就動手打我。” 江云康看徐放一臉委屈,但還是好奇問,“聽你這么說,你見過張姑娘?” “那沒有。”徐放搖頭道,“但不用想也知道,張侍郎那樣的性格,他女兒肯定也差不多。而且張侍郎長了張大餅臉,他女兒肯定也不好看。” 徐放又嘖一聲,不理解得直皺眉,“說來我也奇怪,別人不是都說張侍郎不攀龍附鳳嗎?那他為何會愿意把女兒嫁給我?京城里那么多人說我不好,難道他們不懂?” 徐國公夫婦的想法是,既然徐放放蕩不羈,性子桀驁不好管束,就要找個厲害一點的姑娘來鎮住徐放。 故而長公主挑來挑去,就相中了張家姑娘。不過像徐放說的一樣,張家一開始并不同意,后來徐國公意外幫了張侍郎一次,張家才愿意談談。不過張家還沒松口同意,更多的是觀望。 但徐放聽說爹娘相中張家姑娘后,就鬧脾氣說不要,還說就是張家姑娘嫁過來,他也絕對不會碰人家。 江云康不好接話說是,便問徐放,“如果你被逼著娶了張家姑娘,你又不對人家好,豈不是耽誤了你,又害了人姑娘?不如你好好和國公爺他們說說,或者你去見見張家姑娘?” “我才不見!”徐放就是不愿順從爹娘的意思,漫長的叛逆期還沒過去,“你說得對,我不喜歡人家,何必害了人家。可我爹娘態度強硬,就算沒了張家姑娘,也還有其他姑娘。云康兄,我是真不想那么早成親,你幫我想想主意唄?” 徐放其他的酒rou朋友,都勸他先答應了,反正娶回去家里擺著,外面照樣可以彩旗飄飄。但聽了江云康說的,他也覺得那樣不好。 江云康也不贊同盲婚啞嫁,但徐國公夫婦對此勢在必得,徐放確實跑不掉,他也糾結了。 林源倒是沒多想就接話,“徐世子,既然你不喜歡,那就逃婚嘛。趁現在婚事還沒定下來,跑得遠遠的,好表明你的態度。” 他剛說完,就被姐夫拍了下胳膊。 “別瞎出主意。”江云康正色道,“徐兄弟,你想擺脫張家的婚事,其實很簡單,私下里找個張家人胡鬧一下就行。但你也說了,沒了張家,還有其他的人家,你不可能次次都能勸退別人。” “與其如此,倒不如先想一想,你喜歡什么姑娘?” “我喜歡好看又溫柔的。”徐放目標很明確,“然后不管我,她自在,我也能自在。” 江云康笑了,“漂亮的姑娘倒是很多,但不管你的,國公爺他們就不會同意她進門。” “那怎么辦啊?”徐放更愁了。 他端起酒盞,又悶了一杯酒。還不等他倒酒,就聽到樓下傳來一聲嚴厲的“放肆”。 其他靠窗位置的人,都轉頭看向樓下,徐放也跟著看下去。 只見一個醉漢,醉醺醺地攔在一個姑娘面前,姑娘帶著紗帽,看不清臉。方才喊放肆的,就是那姑娘的丫鬟。 醉漢喝得搖搖晃晃,伸手想去掀姑娘的紗帽,但被丫鬟給擋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