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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二樓的徐敬文和徐國公一起從書房中走出來,發現書館里聚集了一群人,一起往樓下看去。 徐國公看到江云康后,叫來守門的小廝問完怎么回事后,當即放下臉來,“這個呂行,真是無事生非,他這么鬧,豈不是故意要害江三郎的前程。不行,我得下去阻止!” 徐敬文看徐國公要下樓,忙拉住徐國公,“堂兄冷靜一點,你這會下樓阻止他們,只會讓圍觀的人覺得江三郎靠了徐國公府才得了好成績。倒不如讓他們比比,也好叫那些人看看江三郎的真實水平。” 徐國公搖頭說不行,“樓下有半數都是江陵書院學生,這對江三郎不友好。若是江三郎真輸了,那前途就沒了啊!” “堂兄冷靜冷靜,你就聽我的,等一會兒吧。”徐敬文解釋道,“我看過江三郎的文章,他輸的可能幾乎沒有。” “真的?”徐國公再三確認后,才皺眉沒下樓,盯著樓下的江云康,也跟著緊張起來。 時間慢慢過去,江云康先放下了筆,待桌上的墨水干了后,再說寫完了。 而此時的呂行,還差三分之一沒默完。 江云康坐下時,看到呂行的手明顯頓了下,這是心急了。 等呂行也寫完后,再有書館老板來主持投票。大家先一同品鑒半個時辰,品鑒完后,所有人站到書館右邊,一個人只能投一票,投完就站到左邊去。 林源和書硯想都沒想,先投給了江云康。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開始投票,最開始的投票,還是江云康更多,等一群江陵書院的學子投完后,呂行倒是比江云康多了十票。 書硯心都快絞成一團,和一旁的林源緊緊抓住對方胳膊,“林公子,那些人都是呂公子同窗,他們這是不公平!” 林源這會呼吸都變得沉重,緊扣書硯的胳膊,每看到有人給呂行投票,心就猛地跳一下,根本沒心思接書硯的話。 就在投票人數只剩三十人時,呂行超過江云康五票。 有好事的,已經忍不住談論江云康這場比試輸了回去,怕是會被承安侯打死。 就在這時,書館里突然出現一個聲音,打斷了投票。 徐敬文從樓梯上走下來,看著書館老板道,“方才老板說書館里的人都能投票,我是不是也能投?” “大人自然可以投。”老板恭敬地請徐敬文走到中間,讓徐敬文先品鑒江云康兩人的文章。 徐敬文是一甲進士出身,他的評價很有說服力,在看完兩個人的文章后,他先看著呂行的文章道,“呂行的文章不錯,行文流暢,且見解深刻,字跡也娟秀工整。” 呂行聽到這個評價,心里覺得贏定了,笑著謙虛道,“多謝大人點評,不過我還有許多要進步的地方,大人如果有意見,盡管說。” 本來只是想自謙一下,表明自己不是個驕傲自滿的人,可呂行萬萬沒想到,徐敬文還真點了頭。 “你說得沒錯,確實有個很大的不足之處,”徐敬文分析道,“你的文章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小家子氣。行文畏手畏腳,也頗有束縛,缺少了少年氣魄。而且寫到末尾,似乎沒沉住氣,落筆有些抖動。” 再轉身去看江云康的文章,“反觀江三郎的文章,筆試雄奇,辭無所假,字跡大氣有鋒芒,倒是更有氣魄一些。” 點評完兩個人的文章,徐敬文再看了眼臺下的其他學子,“讀書者,應該心如明鏡,能有明確的是非判斷。”他轉身和老板道,“我這一票,投給江家三郎。” 為官快二十年,徐敬文與江云康也不過幾面之緣,并沒有特別交情,他所言皆是他的真實判斷。 而之前投票給呂行的江陵書院的學子,聽完徐敬文的話之后,多少有些面熱,好些人低下頭不敢往徐敬文和江云康那看去。 徐敬文投完票,就走下臺,往樓梯口走去。 徐國公站在樓梯邊上,看徐敬文過來,不由笑了下,“你倒是個會卡時機的。” “其實也不用我特意出面,剩下那三十個人,都不是江陵書院的學生,文章好壞,他們心中有數。”徐敬文笑了下,兩手負背,“不過是看呂行此番行事小人,忍不住上去多說幾句。” 徐敬文和徐國公是同族,兩人的父親是堂兄弟,年歲差不多,一同上的徐家族學,關系不錯。 徐國公低聲笑了幾聲,打趣道,“你這人看著面上一本正經,實際心里損招忒多。” 徐敬文不可否認地點點頭,目光望著接下來投票的那些人一個個上場,等所有人都投完票之后,才滿意地笑問,“國公爺可要上去湊個熱鬧?” 徐國公看了眼比分,最后的三十個人,大部分都投給江云康,讓江云康反超二十票,搖頭道,“不用,我又不像你。” 二人對視笑了下,一塊兒往書館后邊走去。 而江云康,這會正笑瞇瞇地看著呂行。 方才投票中,他確實也有些忐忑,雖然估算過在場的人數,心中有九成的把握,但結果沒出來之前,多少還是怕出那一成的意外。 “呂公子,你現在還覺得我有舞弊嗎?”江云康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答卷,原主是個苦讀書的人,不僅背書多,也每天堅持練字。不過原主的筆鋒有些太過,像他這個人一樣,迫切地想取得成果。故而江云康熟練原主的行文后,再收斂一些筆鋒,便能達到非常好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