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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在暗示了,他知道自己的娘子有點好勝,可生長孫這個事,強求不來。 安和郡主點點頭,眸光閃閃,往江云帆那兒挪動了一點,靠著江云帆道,“就按你說的做,待會我便讓秋葉去莊子。三弟和林氏那里,明兒個我也會親自去道歉。” “三弟不是個小心眼的,娘子不用太掛在心上。”江云帆道。 對有的事,江云康可以不計較,但今日林氏被燙傷的這個事,他覺得大嫂過分了。 親自給林氏涂了藥,又包了傷口后,江云康心疼道,“娘子這些日子不要碰到水,也不要戳破它們,不然會留疤更疼。還有,吃食我也和彩萍交代了,清淡為主。熬過幾日,等這些水泡消了,便沒事。” 林氏確實很疼,但看夫君細心叮囑,她又覺得沒那么難受,“三爺,你對我真好。”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要對你好。”江云康又給林氏的胳膊吹了吹,他以前被燙過,知道有多疼,“方才在大房那里不方便問,現在可以說說,真的是秋葉不小心的嗎?” 林氏低眉思索,搖頭道,“我也不清楚。” “進屋后坐下,大嫂在和二嫂說養孩子的事,我這不是自己也有喜,便聽得專注。”林氏仔細回想了一會,“當時秋葉和秋菊在奉茶,我也沒看到秋葉走過來,只是秋葉要摔倒時,彩萍護著我往邊上躲了一下,茶水才不至于全灑我身上。等我回過神時,胳膊已經被燙紅起水泡。” 幸好還是春日,衣裳多穿幾件,林氏的胳膊才沒更嚴重。 “三爺,你在大房時,說故意不故意的話,是什么意思?”林氏心中雖有猜想,卻又不太敢去想,因為仔細想了后,覺得有些可怕。 “我那是詐他們的。”江云康道,“我當時沒在現場,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嫂故意的。” 他見林氏臉上有疑惑,接過彩萍遞過來的參茶,吹了吹,再把茶盞喂到林氏嘴邊,解釋道,“大嫂連生兩個女兒,二嫂生的又是個女兒,府里人都開始猜長孫會不會出自三房。你也知道大嫂要強,她一心想生個嫡子,怎么甘愿落在我們之后,所以我才那么套他們的話。” 不過安和郡主謹慎,倒是向氏不管不顧地說了好多話,但向氏的話只能證明她并不知情,不能說明安和郡主是不是故意讓秋葉害林氏。 “應該……不至于吧。”林氏雖然和大嫂不親近,但如果大嫂是故意的,豈不是要害她孩子,那也太惡毒一些,“二嫂有孕時,大嫂也常會去看她。” 江云康還是覺得有故意的可能。向氏的父親官居四品,家中兄弟也同樣有官職在,若是向氏出什么事,向家必定會查。可如果林氏就不一樣了,商人沒有權力,安和郡主隨便就能遮掩過去。 最重要的是,輸給向氏,安和郡主可以忍。但是安和郡主很可能不愿輸給出身不好的林氏。 但這個話,江云康不好和林氏說,會傷了林氏的心,他正色道,“反正日后多留一個心眼,大嫂這個人城府深,少和她來往。” “我明白,我和她本就不親厚。”在這個侯府里,林氏能親近的人,一個巴掌都沒有。 江云康摟住林氏,兩個人坐了一會,彩萍從外頭進來,說秋菊帶著賠禮來了。 秋菊進屋后,恭恭敬敬地給林氏道歉,“今兒的事,是我們大房沒注意,大奶奶已經送秋葉去莊子,還請三奶奶不要往心里去。大奶奶還說了,明兒個她會親自來給您道歉。” 林氏說不用那么麻煩,但秋菊說一定要的,不能讓人覺得她們有嫌隙。 沒辦法,林氏只能應了下來。 不過明日是在自己的地方,林氏倒也不擔心。 秋菊走后,江云康嘆道,“難怪母親喜歡大嫂,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一樣地虛偽。 林氏不好接這話,轉移話題道,“明日也是縣試放榜的日子,三爺已經連中三次頭名,若是這次還能中頭名,那可以放爆竹慶祝了。” 江云康也有點期待這次的榜。 要想過得好,得自己有本事才行。不然他一個庶子,父親和嫡母都不在意他,自己不努力,哪能有前程。 夫婦倆在屋里待了一天,晚上早早歇下。 次日天剛蒙蒙亮,林氏就醒了,她想到要放榜,便激動得睡不著。 瞧著枕邊的話人,林氏輕輕地用手戳了戳江云康的臉頰,他們夫婦都生得白,江云康的五官還要更清俊一些,據說是因為姨娘長得非常美,江云康長得像姨娘。 等江云康醒來時,林氏已經醒了好一會兒,他們一塊起來洗漱。 彩萍端著熱水進屋,笑著道,“今早院子里就有喜鵲飛來,三爺一定能有好消息。” “就你嘴甜。”林氏笑道。 林氏本想幫江云康拿衣裳,但被江云康拒絕了。 “你胳膊還有傷,就別動了,這些小事我自己來便行。”江云康隨便拿了一件天藍色長衫,今日只是去看榜,不需要穿得太隆重。 一番打扮后,江云康坐下用了點飯,和書硯到門口時,遇到了徐放。 考試的這些日子,徐放都不敢來找江云康□怕影響江云康的發揮。 在家中聽說江云康已經得了三次頭名,興奮得多喝三碗酒。 “云康兄,今日我和你一塊兒去看榜。”徐放從馬車上跳下來,讓江云康跟他一塊上馬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