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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真與你兄長說的,不太一樣。”木須的目光透露出贊賞。 但正如江云康說的一樣,他收學生是有門檻的,以江云康現在的文章,就是他看到都嫌浪費時間。若沒有讀書的天分,再多名師輔導也沒用。 木須現在,就想知道江云康是不是在藏拙。 江云康知道木須在考量自己,垂眸看著地面的小草,一臉謙虛。 “明年開春院試,你可要參加?”木須又問。 “要的。”江云康點頭道。 “院試前先要過童試,以你現在的能力,過童試并不難。”木須也有收過白身的學生,但他想看看江云康真正的實力,“如果你院試能中前三甲,我便收你為學生,你可愿意?” 木須講學數十年,門下學子各個皆有功名,前任宰相就是木須的學生。他的學生雖遍布天下,但他收學苛刻,且每次都只收三到五個人。 而這次,木須只打算收一名學生,作為他頤養天年前的收官。 假如能拜師成功,不僅僅是能得到木須的指點,還有那些師兄們,都能成為江云康日后行走官場的人脈。 眼下是五月初,下次童試在次年二月開始,還有八個多月的時間。雖比起別人寒窗苦讀數十載,這點時間不算多,但江云康有原主的記憶,還有前世的經驗。 他這才和木須揚唇笑出燦爛,拱手行禮,“先生厚愛,學生一定會加倍刻苦。” “嗯好,不過今日的談話,切莫要與他人說起。”木須不想給江云康帶來麻煩,因為太多人想拜師了,“你也放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既許諾于你,必定不會反悔。等這次講學結束,我會離開京城,免得其他人叨嘮。” 擺擺手,木須示意他要走了。 江云康往后退了兩步,等木須上了馬車,才轉身去找書硯。 一般到了下學的時辰,書硯都會牽著馬車在族學附近等候,但江云康今日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書硯。 他繞著族學找了一圈,才找到躺在小巷的書硯。 書硯額頂破了好大一塊,滲出好多血,看得人頭皮發麻。他人還清醒著,嘴里一直在喊疼。 “書硯,你這是怎么了?”江云康扶起書硯,但書硯站不穩,他便背起書硯,聽到書硯低聲囔囔說了幾個字,卻聽不清楚,只好飛奔去醫館。 江云康昨日才來醫館,今日又背了個人來,里頭的大夫都眼熟了他。 看著榻上疼得眉頭緊皺的書硯,江云康面色鐵青。 等大夫檢查了又上藥后,書硯這才意識清明,看著主子瘋狂落淚道,“三爺,是一群蒙了臉的人,小的剛牽了馬車出來,就被他們捂住口鼻,拖到小巷里打。” “你可有注意到他們的臉,或者衣衫有什么特別的?”江云康問。 “衣衫都很普通,但小的拼死扯住一個人的面巾,飛快看到他的臉,在他右眼下邊長了個痦子。要是再看到他,小的一定能認出來!”書硯現在渾身都疼,特別是后背,那些人下了狠手打他,現在恨不得把那些人抓起來暴揍。 江云康問清話后,胸口悶悶的。 對方不為財,專門為打書硯而來,很顯然是找他的仇家。 但他才穿越幾日,能有什么仇人? 而原主是個只愛讀書的書呆子,平日里是人緣不好,但也沒得罪過人。 思來想去,能干出這事的,也就只有江云杰一人。 等大夫給書硯開了藥后,江云康雇了輛馬車,去府衙做了筆錄。只把矛頭指向書硯看到的那個人,只字沒提江云杰,只要府衙快點抓到人。 他現在沒證據,就算有證據,也不能直接去府衙告江云杰。他們是一家子兄弟,所謂家丑不可外揚,拿了證據也只能家里解決。可如果不上府衙留個檔,以父親對他的漠視,未必會給他做主,到時候云淡風輕地跪跪祠堂,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忙碌了小半天,等江云康回到侯府時,天已斷黑。 本來得了木須先生的話,江云康很是高興,但出了書硯的事,又讓他進屋時表情凝重。 但林氏并沒注意到江云康的臉色,因為她有好消息要說,等江云康剛進屋,就迫不及待地倒茶道,“三爺,你知道嗎?母親去顧家提和離的事啦!” 說完,她才注意到江云康面色不高興,斂住笑容,問,“三爺,你這是怎了?” 第9章 江云康簡單說了書硯遇到地痞的事,再問林氏,“母親去顧家,談得怎么樣了?” “顧家自然不肯和離。”林氏坐下給自己也倒了一盞茶,輕哼道,“顧赫之出了這樣的丑聞,他自個在軍營里連個千戶都沒混出來,若是和離,往后京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不會把女兒許配給他。顧家深諳這個道理,聽跟去的大嫂說,顧夫人都快給母親跪下了。” “那結果呢?”江云康更關心結果。 “我聽大嫂說顧夫人要跪下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怕母親一時心軟。”林氏眉飛色舞地道,“不過我忘了咱們母親是何等厲害的人,不管顧家人怎么哭鬧,她都不動聲色地說完江家的訴求。只說明兒個派人去顧家清點嫁妝,若是有什么缺漏,讓顧家顧及下往后臉面。” 孟氏出身世家大族,自小就是按當家主母來培養,手段心計都不差。對付起身份地位差多了的顧家,可謂是得心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