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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三爺的解釋后,林氏心里怪不好意思,想到三爺幫二姐出頭,又覺得此刻的三爺頗有骨氣。 不過,自個心里的想法,林氏并不好意思和三爺說,只說了福安傳來的那些話,疑惑道,“夫君會不會誤會了四爺,或許是因為江家馬車停在花樓附近,四爺才誤會了?” 江云康冷哼道,“若四弟真心為了我們三房好,就不會派人私下來與你說。他應該先來規勸我,規勸不行,才會來找你。他嘴里讓你別找我說,但又看出你是個忍不住的,就希望我們能吵起來,好讓父親也知道。且說句難聽的,哪里有小叔子私下傳話給嫂嫂的呢?” 承安侯有多不喜歡三房,整個侯府的人都知道,若是再出個三郎逛花樓的事,承安侯哪里會聽解釋,八成拿著鞭子就來打人。 仔細想想,還是今日在學堂的那番話惹惱了江云杰,又讓他看到自個在花樓附近逗留,這才動了心思。 好在林氏愿意聽解釋,不是那種蠻橫的人。 就是江云杰的這一筆賬,他給記下了。 月亮剛升起時,江云杰回到了侯府。 他身上帶了稍重的酒味,本不該這般早回來,但想著三房的事,就用明日還得上學堂來推脫了同窗。 剛邁進門檻,他就急切地問福安三房的事。 “三奶奶把三爺叫去說了話,但沒過一會兒,三爺就留在三奶奶屋里用了飯。”福安是江云杰的小廝,也是他去三房傳的話,“據三爺院里的秋月說,三爺和三奶奶并沒有爭吵的模樣,反而看著關系更好了。” 江云杰眉頭緊皺,“不應該啊,怎會如此?” 按江云杰想的,只要三嫂和三哥鬧起來,就讓福安去父親和嫡母那里通傳,以父親對三哥的厭惡,定會把三哥打個半死。 他并不怕傳話的事鬧出去,畢竟他特意交代三嫂不要鬧,別人聽起來也會覺得他是好的,畢竟府里沒人和三房親近。 本來想借此事給三哥一點顏色看看,不曾想,這件事就云淡風輕地過去了? 江云杰心中憋了一口氣,想看好戲沒看到,只能暫且作罷。 “我們去大哥那里一趟。”江云杰和福安道。 木須先生是大哥的恩師,且和大哥關系極好,若是大哥能和木須先生引薦自己,也能加大希望。江云康是個蠢笨的,日后再收拾也可以,還是拜師更要緊。 這邊江云杰想著去找江云帆引薦,另一邊,江云帆已經把三弟、五弟、六弟叫到了他的書房。 “木須先生的名氣有多大,你們都知道。”江云帆一副長兄模樣,兩手負背,一臉認真道,“如今他老人家想收最后一個學生,又正好在咱家族學里講學,若是你們能得他的青睞,那是我們江家的榮幸。如果不行,也可以多和他討教學問,能受益匪淺,知道了嗎?” 江家三兄弟,由大到小站成一排。 站在最中間的五郎江云熠不等眾人開口,就先不屑道,“讀書本就靠個人天賦,若是天賦高的人,自學也能成才。木須先生愿意收誰為學生是他自己的事,其余庶出兄弟就算了,大哥總不能讓我這個嫡出的,也上趕著去求人吧?” 江云熠是侯夫人最小的孩子,自小就是捧著手心怕化了的那種,從來都只有別人討好他,就沒去和誰賣過好。要他去討一個教書先生的喜歡,他放不下那個臉。 江云帆當即就放下臉來,五弟如今也有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了,卻還是這般蠻橫。他們一母同胞,本該更親密才是,但五弟當著其余兩個弟弟說著庶出的話,太過于不給情面,反倒顯得五弟不知趣。反觀三弟倒是眉目清俊,看著更讓人舒心,也更聽話。 他眉頭擰緊,“五弟,我之前與你說的話,你都忘了?” 都說長兄如父,江云熠不怕爹娘,唯獨怕嚴厲的大哥,當即垂下腦袋不說話。但他心里還是不甚在意,自覺是嫡子,日后就算考不□□名,也能捐個官當,又何必去委曲求全。 六郎江云成只有十歲,性格靦腆內向,哥哥們怎么說,他都點頭說好。 江云康則是跟著六弟一起點頭,其實木須先生今日的話很有道理,獨木不成舟,一家子兄弟若是都有出息,往后朝堂上也能多一份助力。 但通過今日的接觸,他覺得可以放棄對五弟和六弟的期待了。 江云帆又叮囑了兩句,說了些木須先生的習慣,讓弟弟們記下后,又給三個弟弟拿了木蒼齋的點心,讓他們讀書也要勞逸結合。 四兄弟從書房出來時,正好遇到尋來的江云杰。 還沒等江云杰靠近,江云熠就嫌棄地掩鼻道,“四哥身上好重的酒味,你這是掉酒桶里了嗎?” 江云帆也嗅到了江云杰身上的酒味,幾個弟弟里,他本來覺得四弟云杰最有希望得木須先生的青睞。可今日找人時,就找不到四弟,現在看到四弟一身酒氣回來,心下有些不悅。 江云康見大哥面色難看,心中默默冷笑,想到江云杰調撥他和林氏的關系,假裝幫江云杰道,“四弟大喜,今日做東請幾個同窗喝酒,想來高興多喝了幾杯。” 江云熠哦了一聲,轉而又問,“那四哥為何沒請我們兄弟一起?” 聽到這話,江云杰的面色當即掛不住了,他想開口解釋說準備之后請,但江云康再次搶話道,“四弟沒與你們說嗎?他倒是和我說了,不過我自個沒考中,也就沒臉面去飲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