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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漂亮omega少爺是白切黑在線閱讀 - 第44頁

第44頁

    可那個鐘,是他親手買回去的,掛在墻上,提醒自己時間。

    以免過了時間,遲到于言若。

    就在蔣臥疼的鎖骨上都泌出了汗珠,他意外為什么這次的易感期那么難熬,像極了他的腺體剛受傷的時候,他恍惚間聽見地下室的門鎖輕輕響了聲。

    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白玫瑰信息素。

    蔣臥本能地想往那個方向撲,手銬霎時發出可怖的刺耳聲響,聲響越來越大,好像它已經快要超出負荷,再也束縛不住這只野獸。

    “少爺……”

    是幻覺嗎?

    言若關上了地下室的大門,他穿了一套小西裝,頭發梳過,連鞋襪都穿了,像個矜貴的小王子。

    踩在地下室廉價的地板上。

    言若一邊走,一邊拆手里的手套包裝,他眼里盛滿了還未完全點燃的興奮的笑意,“哥哥。”

    言若戴好了手套,這個手套是他的尺寸,不是蔣臥的。

    蔣臥聽到了言若的聲音,猛地驚醒,強制自己回到了不存在的牢籠,那岌岌可危的手銬仿佛被重新施加了力量,變得千斤重,蔣臥掙不開了。

    “您快走?!?/br>
    言若丟掉包裝袋,從口袋里拿出另外的手套,這才是屬于蔣臥的。

    也不對,屬于蔣臥,但是已經臟了的手套。

    這樣的手套,蔣臥的房間里有非常非常多。

    言若去拿的時候,都驚訝,他們這段時間用了這么多嗎?

    言若動作舉止都優雅從容,他一步步的,像在盡興表演。

    而這個舞臺,他已經等了很久。

    要從什么開始算?

    從……他覬覦蔣臥開始吧。

    言若無數次幻想過這個場面,沒有一次是冷靜的。

    他已經快要玩膩了白日里的那些小兒科,現在,終于,他等到了蔣臥的易感期。

    還是在高考前戲。

    這是多么的刺激啊。

    言若面對這樣不清醒的蔣臥,終于把所有的偽裝都丟掉,他盡情地撫了撫蔣臥汗濕的臉龐,軟聲低語,“哥哥都疼成這樣了,怎么不找主人幫忙啊?!?/br>
    這個詞,一入蔣臥的耳,他身體的控制權好像瞬間從他自己,雙膝跪地,虔誠至極地獻給了言若。

    “少爺……少爺。”

    言若輕輕嗯了聲,讓蔣臥咬著手套。

    “哥哥,腺體受傷后,信息素紊亂,封閉治療和打抑制劑都沒什么用,唯一有用的就是被跟你百分百契合的omega信息素安撫?!?/br>
    “你已經吃了太多毒藥了。”

    所以蔣臥這次易感期提前,信息素紊亂的回到兩年前,就是因為他的腺體在抗議,它天天聞著言若的白玫瑰信息素,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安撫。

    蔣臥的腺體罷工了。

    言若勾起唇,大膽肆意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還敢用手去捏蔣臥的下巴。

    “哥哥,疼嗎?”

    蔣臥在聞到這么多的白玫瑰信息素時,身體本能用力拱起,他的每根神經都在跟他怒吼,撲了他,讓他受傷,流血,用他的手,將獵物剖開。

    但蔣臥始終死死地克制著,他幾乎把牙都咬出血了,連雙手都沒抬一下。

    他就算易感期,就算沒了意識,也知道對面的是言若,他絕對不能傷害他。

    所以言若踩著他,用誘人信息素勾他,蔣臥都不動。

    他快要疼瘋了。

    這是本能和理智的斗爭。

    蔣臥英俊的臉通紅,銬著手銬的那只手腕鮮血淋淋,言若還在興奮地靠近他。

    “想要標記我嗎?哥哥?!?/br>
    他只是一只白的不能再白的兔子,卻敢坐在尖牙利爪的狼身上,不僅如此,百般挑釁,在未知的恐懼上光腳跳舞。

    他既享受馴服的快g,也對未知興奮的顫栗。

    養一只大型野獸,就是在馴服他,和不小心玩大了,被他吃掉之間二選一。

    言若所愛的,就是這種感覺。

    他打開蔣臥的手銬,大笑著逗他,看著他生理性的流淚,又看著他寧愿咬自己的舌頭,也不肯向他伸出手。

    他太喜歡蔣臥了,太喜歡這時候的蔣臥了,明明是只兇獸,只要他想,就可以掙開那些枷鎖,可他卻彎曲著身體,跪在他腳下,臣服他。

    言若親了親蔣臥的嘴唇,站了起身。

    矜貴優雅的小王子一如剛來時的模樣,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不妥,他不動一木倉一劍,僅僅用了嫩白的自己,就把蔣臥逼成了那樣。

    太好玩了。

    夜還很長,小王子的tj才剛剛開始。

    天亮時,蔣臥好似恢復了點意識,他流汗流的實在太多了,面色很差,嘴唇干的起皮,好像死過去了一次。

    但是又詭異的從中找到了快樂。

    他抬起頭,不同于昨晚,此時他臉上戴著的,是一個嘴套,就是市場上,最堅硬又到處可見的,大型犬用的嘴套。

    言若換掉了西裝,這套西裝已經不能用了。他穿上休閑服,轉過頭,對蔣臥一笑,“哥哥,你醒啦。”

    蔣臥想起今天是高考的日子,強撐著要站起身,言若走過去按住了他的肩膀。

    那只手柔軟白皙,蔣臥卻像有什么應激癥一樣,原本要起身的動作重重跌坐了回去,耳廓又熱起來,“我、我送您去學校?!?/br>
    言若在蔣臥汗濕的眼睛上親了親,“沒關系,哥哥,我可以自己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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