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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若拉住蔣臥的手,突然狡黠一笑,柔嫩的指尖曖昧地擦過蔣臥的指縫,那瞬間蔣臥渾身都緊繃住了,他幾乎不敢置信地猛地抬起眼看向言若。 他整只手都麻了。 言若笑的那么甜,那么無害,可他的指尖還在他指縫間進(jìn)出,“哥哥,這是老師教我的喔。” 蔣臥第一次失態(tài)地、沒有完美控制住力道地抽走了手,言若被他的動(dòng)作帶的往前傾了些,差點(diǎn)摔下沙發(fā)。 蔣臥忙跪下,將手臂橫在言若手下,好讓言若能有個(gè)支撐點(diǎn)。 但一切都太遲了,言若緩緩地眨了眨眼,似乎不理解他的管家哥哥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管家哥哥甩開了他的手。 言若的眼神從茫然變成了委屈,好像再有半秒,他就會哭花他那張精致的像天使一樣的臉。 可是天使不會做出他剛才做的那些事。 “哥哥?”言若的聲音也碎了,聽的人心口一緊,好像備受寵愛的孩子,忽然有一天失去了所有,連曾經(jīng)最親的人也不要他了。 蔣臥喉嚨干澀,他先道歉,“抱歉,少爺。” 言若的眼淚從臉頰滑落,哭的安靜又委屈至極,“哥哥不喜歡我這樣做嗎?” 蔣臥最不敢看的就是言若這樣的哭,他接住了言若的手,就像接住一顆珍貴的明珠,他只是明珠下,一塊洗的干凈的布。 但就算再干凈,也還是恐會玷污了明珠。 蔣臥再次提出換一個(gè)老師,“好嗎,少爺,他教壞您了。” 言若胸膛起伏大了些,從一開始的安靜哭泣,逐漸要演變成嚎啕大哭,真真委屈的厲害了,“我不要,是哥哥壞!老師明明說了,這是對最喜歡,最愛的人做的,只要我做了,對方就會開心,難道哥哥不喜歡我嗎?所以才會討厭我的碰觸。” 言若就像打開了閘門后再也停不下來的小孩,他一下子頓悟了般,“怪不得、怪不得,我要你抱,你不抱,要你親,也不親,原來你早就討厭我了。” 短短兩句話,言若哭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砸,快要傷心的暈過去了,他推開蔣臥的手,“你討厭我你就走啊!” “我不用你喜歡我了,我也討厭你!” 蔣臥看著言若哭成這樣也心疼,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哄住言若,就像最初他們的相遇,還是言若教的他要怎么哄,這么多年了,他毫無長進(jìn)。 但蔣臥不能就這么看著言若哭下去。 他無措地單膝跪著,任由言若柔軟的小手打在他身上,那點(diǎn)子力道對蔣臥來說能算什么,可是他卻很心疼。 他又做錯(cuò)事了。 他讓少爺難過了。 蔣臥已經(jīng)無法去追究究竟是哪里出了錯(cuò),如果能再來一次,他能從哪里糾正,好能繼續(xù)走下去。 蔣臥握住言若又一次打過來的手,他張了張嘴,生疏、極其不熟練地哄道:“寶寶……別哭了。” 言若的哭聲停了一會兒,眼睫毛都被眼淚糊住了,看著可愛又惹人心疼。 “你、你叫我什么?”嗓音也濕濕啞啞的。 蔣臥只好又叫了一次,“寶寶。” 言若飛快笑了一下,然后又緊緊抿楠3楓住了嘴,滿臉是淚地說:“別以為你這么叫我,我就會相信你不是討厭我。” 蔣臥取出手帕,極輕地幫言若擦拭眼淚,哭的太厲害了,眼皮現(xiàn)在很脆弱,稍微重一點(diǎn),就會疼。 蔣臥知道他還沒完全哄好言若,所以他一邊擦拭,一邊低聲道:“少爺,您可以一直堅(jiān)定,我是喜歡您的,您是我的少爺,我的主人,我不會討厭您。” 言若順著蔣臥的動(dòng)作仰起臉,乖乖閉上眼,他撇撇嘴,打了個(gè)小小的哭顫,“騙人,你就是不喜歡我……” 蔣臥又去擦言若的手,“少爺,您知道您在撒謊。” 言若翹了一點(diǎn)唇角,他當(dāng)然知道。 他的管家,最喜歡的就是他。 可是他就是要撒謊啊,要任性,不任性,怎么討到想吃的糖呢? “我怎么撒謊了。”言若想到什么,眼睛又紅了,蔣臥將柔軟的手帕覆到言若的眼睛上,可惜只是杯水車薪,言若很快就把手帕給哭濕了,“你說你喜歡我,可是是我哭了,你才叫我寶寶的,所以你還是騙我。” 蔣臥沒想到言若會敏感成這樣,他又束手無措了,“不是的,少爺。” 言若丟掉手帕,又氣又委屈,控訴蔣臥,“你看你又叫少爺了,你也不抱我。” 蔣臥幾乎是一個(gè)指令一個(gè)動(dòng)作,他上前小心抱住言若,只抱了上半身,連腰身都沒碰,“少……寶寶,別哭了。” 言若把臉埋到蔣臥的頸間,放肆地笑起來,嗓音還是哭著的,“你就只會這一句。” 蔣臥輕輕拍著言若的脊背,他不會安慰人,只能解釋,“我不是因?yàn)橛憛挕!笔Y臥想到李傾云,皺起了眉,他要想個(gè)辦法讓他遠(yuǎn)離少爺。 “李老師教學(xué)有誤,換一個(gè)老師,好嗎?” “他說的對喜歡的人做,不是指我,少爺,您還小,沒明白這個(gè)意思。” 蔣臥說完第二句話就否認(rèn)了第一句,“不學(xué)了,少爺,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是他錯(cuò)了,徹徹底底的錯(cuò)了,他根本就不該讓言若學(xué)習(xí)這些東西,根本不該讓言若開竅。小少爺每天無憂無慮的,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知道,不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