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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若無害地笑嘻嘻說出下一句話,“哥哥的眼睛像狗狗。” 一樣純黑,一樣沉默忠實,讓人想發了瘋的欺負。 說完言若就跳到了蔣臥身上,雙腿環著蔣臥的腰,“哥哥快沖,我們去鋼琴房,我今天要彈藍色的愛。” 蔣臥對這個姿勢不太自然,用手臂托著言若的臀部,雙手沒有碰到一點不該碰的地方,但即便如此,短短一段路,他還是走的有點煎熬。 從身體上來說,言若真的不小了。 但……心性太純潔了。 他仿佛永遠不知道AO有別,應該授受不親,他總是還像小時候那樣,要他抱抱親親。 蔣臥不免有點擔心。 言若已經快要十八歲成年了,因為信息素敏感的問題,他很少去學校,沒有接觸過外面的信息。 所以很多這方面的事都不懂,也還沒有進入過發情期,甚至發情熱都嫌少,有幾次發情熱,言若還以為自己是發燒,哭著去找他,要跟他一起睡。 蔣臥開始擔心言若這方面的問題了。 看來他是時候需要準備一下,雇傭一個老師,專門來給言若講這些知識了。 蔣臥把言若放到鋼琴房,短暫離開了一下,準備一下水果和點心,隨后他就守在鋼琴房了,看著言若一遍遍從頭練習曲子。 身為管家,他一向要近距離站在言若身邊,確保小少爺一抬頭,就能看見他,就算要離開,也要知會小少爺。 鋼琴房很寬敞明亮,有一整面的墻都是玻璃,外面種了一棵大榕樹,陽光透過樹葉照進來,坐在長椅上彈鋼琴的少年漂亮的像幅畫。 言若仗著蔣臥聽不懂,明目張膽的把藍色的愛悄無聲息地換成了一首禁忌之戀的曲子。 他看向蔣臥,揚起一個干凈的笑。蔣臥身著筆挺沒有一絲褶皺的管家服,頭發用了發蠟一絲不茍地梳起來,保證面部沒有一根頭發,他英俊,高大,是完美的管家。蔣臥微微彎腰,回以一禮。 言若渾身都癢起來,他的舌頭在口腔里刮弄著上顎,腳趾蜷縮,胸口都酥酥麻麻,瞇起眼。 啊,好想把管家這套衣服,弄臟弄亂啊。 把腳踩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事實上言若已經踩過了,就在蔣臥剛剛來他身邊,做他的管家那段時間。 那時候的蔣臥腺體上的傷還沒痊愈,經常會不自知的進入易感期。 于是,蔣臥清醒時候見到的漂亮單純少爺,就在他易感期,沒有意識的時候,變成了迷人又致命危險的妖精。 他像海里的人魚,像穿著高跟鞋美得雌雄莫辨的美人,手指間夾著細煙,偶爾咬進紅唇里,吸一口,再緩緩吐出,然后抬起腳,用高跟鞋踩著男人的胸口。 言若甚至踩過更過分的地方,他想看一看,易感期的蔣臥,會不會變成狼,但很遺憾,所有alpha都是狼,唯獨蔣臥不是。 就連易感期都不是。 這太反人類了。也讓言若興趣更甚。 他不止一次想要毀了蔣臥,各種方面,各個意義上。 一曲完,蔣臥走上前,拿出濕手帕,細致地幫言若擦干凈手指,遞過去水果盤,“少爺,您彈的很好。” 言若聽到夸贊,開心地晃起了腿,被擦干凈的手卻不拿水果,而是往后撐在窄窄的椅子上,把胸膛和腰身送出去,張開嘴,“我要哥哥喂。” 蔣臥目不斜視,應了句是,熟練地喂著給言若吃。 盡管蔣臥已經竭力去保持他們的距離,但不得不說,真的收效甚微,很多事情,蔣臥自己都習慣了。他如今所堅持的規矩,更像是自欺欺人,負隅頑抗。 只是他自己還沒有發現罷了。 在鋼琴房待了小半個上午,蔣臥看了眼時間,俯下身,對言若道:“少爺,我該去準備午飯了。” 言若立刻停下彈鋼琴的手,張開手抱了下蔣臥,并且差點就要親到蔣臥的臉頰,是蔣臥眼疾手快伸手擋住了,“少爺。” 言若哼了聲,“不親就不親,小時候又不是沒親過。” 蔣臥心中有些無奈,垂著眼不說話。 言若松開了蔣臥,重新笑起來,“那哥哥快去吧,我要吃面哦,要吃哥哥下的面。” 蔣臥不覺有什么問題,直起身,“好的,少爺。” 言若看著蔣臥離開,無所事事地隨意彈起了琴鍵,這種低級的文字游戲果然不好玩,太隱晦了。 言若旋轉了一下身體,躺在了椅子上,上衣衣擺蹭起來一個角,露出白皙的腰身,他舔了下嘴唇,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他九月份才過生日,太慢了。 五分鐘后,去而復返的蔣臥回到琴房,“少爺,你的同學來找你。” 他看到躺在椅子上偷懶的言若,一點也不奇怪,少爺玩性重,他走了,少爺不再認真練琴是正常的。 言若也坦蕩的很,還伸出手,要蔣臥拉他,嘴里軟軟地撒嬌,“哥哥,是誰啊?” 蔣臥對有言若的同齡人來找他玩這件事還是贊成的,這說明言若有自己的朋友,是件好事。 蔣臥走過去拉起言若,半跪在地上給言若整理衣服,然后為言若穿好鞋,道:“是名叫簡可可的男同學。” 言若撇了撇嘴,好像對這位同學不太喜歡。 蔣臥見此,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怎么了,少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