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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祎低笑,還是不太在意的樣子:“也行。” “我跟他們battle過,如果要你出讓股份,你肯定是要解約的。”季珍的語速變得快了一些,“他們還是想收回你手里的股份。” 隨祎聳聳肩,沒說話。 季珍見他沒什么反應才有些難受,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這些人手里那么多公司,就要盯著一個南珠,手里有你的東西,比誰都會打算盤……” “就這樣吧。”隨祎開口截斷她的話,“白宴那邊,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季珍愣了愣,搖了搖頭,聲音變輕:“他就是一個普通選手,沒人會為難他。” 小陳靠著餐桌站在一邊,神色也變得凝重,像是很難接受。 隨祎被她們的表情弄得有些無奈,扯開了話題,側過頭問小陳:“派出所怎么樣啊?” “啊?”小陳站直了身體,看向隨祎:“哦,就是一個粉絲,被黃牛騙了,處理好了已經。” “好。”隨祎語氣很淡,抬起眼睛問:“董事會打算什么時候跟我簽轉讓書?” 半決賽淘汰的選手是被一輛大巴同時送去機場的,演播基地的選手越來越少,靠近演播基地大門外的粉絲和媒體卻越來越多。 白宴同剩下的選手一起站在大廳里,像是高中畢業時候那樣跟淘汰的選手告別。 被淘汰的十幾個人意外地淡定,表情冷靜之余甚至有種解脫。 舞蹈組大部分人都被淘汰,一一上前和隊長擁抱,李修杰像是擼大型犬那樣揉了揉每個人的頭。 年紀最小的選手被他摸了把頭,忽然像是要哭了一樣,又抱了抱他。 白宴站在李修杰的身邊,有點手足無措,像是在適應這種比賽禮儀,向面前的未成年張開了手臂。 對方看了看他,把哭喪的表情收了起來,余光也沒給白宴留下,轉過身拖著箱子走了。 白宴有些瘦的胳膊滯在空中,像是在擁抱一個無形的、有些尷尬的球體。 “路上小心。”李修杰瞥了眼白宴,把幾個舞蹈組的選手連推帶趕地送上了車。 班車發動的噪聲很大,車屁股沖著演播基地,留下難聞的車尾氣。 “走吧。”李修杰碰了碰白宴的肩膀,示意他往回走。 只剩下二十個人的宿舍去看起來有點凄涼,白宴睡在靠里的位置,周圍十米的床位已經干干凈凈,莫名有種孤島的感覺。 李修杰背著個已經收拾好的單肩包,默不作聲地走到他的身邊。 “……怎么了?”面前出現很突兀的陰影,白宴抬起頭。 “收拾好了嗎?我們一起走。”李修杰瞥了眼他的行李,“我看車已經在門口了,一會導演應該會過來喊我們去北京。” “好的,謝謝。”白宴低下頭,把換洗的衣服塞進節目組發的行李袋里。 李修杰倚著對面的架子床,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可能還有一會。”白宴低頭盯著行李袋,很委婉地傳達趕人的態度。 “沒關系,我等你。”李修杰站著沒動。 白宴有點無奈,不緊不慢地收拾好,才站起身:“走吧。” 宿舍區前往停車場走廊邊的幾棵樹木已經冒滿了新芽,點點綠色綴在灰撲撲的演播基地里,居然也有點夏天的味道。 “之前重新編舞的事,對不起。”李修杰嘴唇微動,忽然開口。 白宴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李修杰話里帶話,欲言又止:“其實我只比你小一歲,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沒事,這個是我自己的問題。”白宴換了一只手拎包,跟他隔開一點距離。 “這種出道很久,都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很難受。”李修杰說著,像是說給自己聽:“我知道你也跟我一樣,但是我沒有什么能力,所以幫不了你。” 白宴覺得他越說越離譜,及時打斷了他:“沒有這么夸張,你幫我很多了,很感謝。” 李修杰看了看他,過了一會才問:“你最后是怎么讓簡安妮重新編舞的?” 白宴怔了怔,沒有反應過來。 “是誰幫了你啊?”李修杰有些猶疑:“總不會是隨祎吧?” 白宴的眼皮跳了一下,語速很快地回答他:“當然不是。” 李修杰沒有接話,一邊走一邊笑了笑。 “我跟執行導演求情了。”白宴用了一個很陌生的字眼來解釋。 “原來是這樣。”李修杰垂著頭往前走,“那你也有一直幫你的人吧。” 白宴打量了他一會,想著怎么揭過這頁,過了半分鐘才說:“當然,你也有吧。” 走廊里不知什么時候也添了幾個監控攝像頭,人走過去的時候會發出滴滴的提示音,接著綠色的運行燈會亮起,機器進入到工作模式。 “我也有吧,但是可能跟你不一樣。”李修杰反常地進入到別有意味的語氣里,“總感覺幫你的人,很有能力,能幫你做很多。” 白宴停下腳步,表情變得有些警惕,看著他說:“你有話可以直說。” 李修杰也挺下來,有些無奈:“就是隨便聊聊。” “你可以找別人聊。”白宴的腦海里閃過論壇里的各色評論,“我不是很想聊天。” 氣氛陡然緊張起來,邊上路過的工作人員頻頻頭來目光。 李修杰比了個投降的手勢,速度很快、很配合地往前走,把白宴甩在了后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