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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大家都想我進決賽?”白宴有些不解,好像周圍所有人都在催促他,趕緊往前走,快去決賽圈。 咕咚向他投來不太理解的眼神:“當然是希望你好……好吧,雖然我是作為編劇,很希望我負責的選手能多一些舞臺,但是大部分關心你的人,都希望你進決賽吧,畢竟這是一件好事。” 白宴試圖理解她解釋里不太相關的幾件事,怔了怔沒有反駁。 春節(jié)的氣氛并沒有給新的一年帶來太多希望,白宴作為重點選手被迫和真人秀編劇一塊熬起了夜,好像在一同等待天亮后的結局。 咕咚像其他節(jié)目工作人員一樣,滿臉充斥著茫然和焦躁,電腦屏幕里叮咚一聲,節(jié)目整改的文件包從群里彈了出來,宣布了最終答案。 “白老師……”咕咚看著認真地研究了一會,嘆了口氣:“only現(xiàn)在好像是在選秀,你好像參加了選秀,但實際上沒有。” 文件包的最后一張是關于only卡的使用方式,only卡的外觀已經設計好,用樣機展示了實體的效果,放在介紹頁面的最左側。 “每輪淘汰賽導師可以使用一張only卡保送一位選手進入下一輪?”小陳趴在副駕駛上,用手機瀏覽最新的錄制方案,“之前怎么沒有看到這個內容?” 十分鐘前,隨祎交給她一個新的小號和價值十萬塊的新年紅包,接著在時鐘還沒跨進新一年時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幫白宴對接宣傳商和粉絲后援會。 小陳花了一會時間才理解老板的意思,接著頻頻點頭:“原來找宣傳是這個事!珍姐都跟我說了!” “我們是不是要簽他啊?把他和小易一起推出去?”小陳收了十萬塊,情緒很亢奮,天馬行空地猜測。 隨祎看了他一眼,臉上沒什么表情:“不是。” “哦。”小陳及時地閉上嘴。 “就是幫個忙。”隨祎沒忍住,有點掩耳盜鈴地補充道。 小陳露出很負責任的表情,點點頭。 除夕夜里,市區(qū)的機動車道整潔而靜謐,如同無人進入的烏托邦,勾勒著樓群的燈帶像是流淌在建筑外立面的星光。 隨祎捕捉到一些陌生的字眼,坐直了身體,問她:“only卡是什么?” “就是說加了一個環(huán)節(jié),導師可以在每一輪保送一個選手進下一輪。”小陳低著頭看手機,有點疑惑:“為什么要加這個環(huán)節(jié)啊?本身就那么多投票了,把節(jié)目搞得這么復雜?小易肯定沒啥問題,隨老板你可以保送另外兩個?不過這樣保送好嗎?到時候會被罵黑幕吧?想不通……” 像之前每一次一樣,節(jié)目帶給他不太良好的感覺的時候,隨祎都會下意識地切到只用來關注白宴的小號,看看網絡上又發(fā)生了哪些事。 后臺堆積的私信和季珍的消息一起彈了出來。 第一條私信來自系統(tǒng),提示他舉報的五個賬號被核實進行過辱罵和人身攻擊,已經被禁封。 第二條私信是白宴的一個小粉絲轉給他的節(jié)目組官方內容,點開看到一張白底黑字的公告,聲明為了保證節(jié)目質量,《Only2019》從六十強開始取消粉絲投票環(huán)節(jié),以導師和專業(yè)評審團的打分內容作為晉級標準。 第三條私信是袁圓發(fā)給他的鏈接,一個八卦小號在認真地爆料,說Only后續(xù)的比賽都是導師給通關卡,易圣卿大概率會o出道了。 節(jié)目粉絲的問號和臟話占據了很多篇幅,滿城風雨即將要落下的樣子,隨祎沉著臉,點開季珍的消息。 “only賽制改了,后面你的保送卡都留給小易。” “節(jié)目照常錄制,下個星期錄創(chuàng)作真人秀,你記得多cue小易。” 車子路過一個減速帶,顛簸了一陣,緩緩駛入地下停車場。 隨祎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水泥墻面,光禿禿灰撲撲的,他忽然在這一旦而摧的錯覺里,理解了白宴的順從和消極。 他好像為白宴折騰了很多,但最終什么都沒能帶給他。 -------------------- 薛定諤的選秀 第15章 “運氣很好”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能反應一個人的情緒不好,反應慢、邋遢和怠工。 當滿屋子煩躁不安的選手都出現(xiàn)類似白宴的情況時,執(zhí)行導演已經開始考慮大批量往基地請心理醫(yī)生的申請。 不過眼前的景象也證明,這間宿舍里的手機并沒有被收干凈。 “各位同學,動起來!”執(zhí)行導演鼓了鼓,“十分鐘后大廳集合,分組錄制!” 白宴頂著個鳥窩頭從洗漱間走出來,正巧撞上表情有點空洞的易圣卿。 “白哥。”易圣卿帶著臉盆和他點頭,這個動作好像成為了他的慣常動作,但白宴對此感到有些不適。 “你不要老對著我鞠躬。”白宴很直接地說,從態(tài)度和語氣都很不符合這檔節(jié)目的氣質。 易圣卿愣在原地,張了張嘴沒說話。 演播廳里已經架好了機器,年輕和不年輕的工作人員都沉默地干著自己的活,死寂填充了幾十米高的房間,襯得周圍空蕩蕩的。 咕咚抱著電腦躲在角落,瞥了眼四周,大多選手臉上都露出了祈禱般的表情,少部分像白宴一樣木然,總體來說,這六十個人把演播廳塞得更死氣沉沉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執(zhí)行導演沒有選擇公布新的賽制,只是在唉聲嘆氣之后告訴大家新的賽程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