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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份炒飯很快端上桌,江見舟看了看,卻道:“我要的不是這種。” 宋誠誠懵逼一秒,“可是,這個就是三鮮炒飯啊。” 江見舟意識到大概是自己點錯了。 可是看看菜單上,好像只有三鮮炒飯,里面才會放很多配菜吧?其他什么香腸炒飯,rou絲炒飯,肯定不會是上次那種。 “老板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見見她。” 江見舟話音落地,又補充道:“沒忙完的話也不急,麻煩幫忙告知她一聲,說外面有人在等她。” 宋誠誠把他的話轉(zhuǎn)達(dá)給了舒見。 聽著他的描述,舒見心下覺得有些奇怪,她并不認(rèn)識什么有錢人,會是誰找她? 結(jié)果放下鍋鏟出來一看,居然是勞斯萊斯! 哦不對。 應(yīng)該說是勞斯萊斯的主人才對。 “江先生。” 再次見面,舒見意外且驚喜,“您怎么會過來這邊吃東西?” 江見舟莞爾,“你還記得我。” “當(dāng)然,畢竟把你的好車子撞成了那樣,其實一直到現(xiàn)在,心里都還挺過意不去的。” 她見兩人面前只有炒飯,轉(zhuǎn)頭對宋誠誠說:“誠誠,去盛兩碗蔬菜湯過來。” “哎。”宋誠誠趕忙去廚房盛湯。 江見舟等舒見在自己對面的凳子上坐下后,問她:“上次賠償給我的,是什么炒飯?似乎跟這份三鮮的不大一樣。” “那是什錦炒飯,不對外售賣。對了,您家孩子喜歡吃嗎?” “非常喜歡,但因為上次沒留聯(lián)系方式,所以找了很久才找到你的店。” 既然提到了聯(lián)系方式,江見舟便立馬掏出手機,把舒見的號碼給存了下來。 吳特助覺得不可思議。 江總以前可是從來不會主動管任何人要號碼的,像這種與生活瑣事掛鉤的,就更不可能了。 一般都會讓他存,然后把事情交代給他做。 這回…… 三十六歲的老男人,該不會是春心蕩漾,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雖然小姑娘長得確實很標(biāo)致很有味道,但兩人之間各方面的差距,未免也有點太大了。 他個人覺得并不是很合適。 宋誠誠把蔬菜湯端出來,舒見接過,分別放在了江見舟和吳特助的面前。 “這是送給兩位的。”她說。 吳特助吃了兩口炒飯,已經(jīng)被她高超的廚藝所折服。 所以即便這份蔬菜湯看上去平平無奇,并無任何特別之處,也還是立馬端起來喝了兩口。 剛?cè)肟谏晕⒂悬c淡,但是很快,味道就出來了。 簡直不要太好喝,不夸張地說,比他在國外喝的地道海鮮湯還要鮮美。 “舒老板,你廚藝了得啊。”吳特助大力夸贊道:“五星級飯店的大廚,都沒有你這水平。” “您夸張了。” “沒有,絕對沒有,不信你問江總。” 舒見把視線移回到江見舟的身上,他也在細(xì)細(xì)品味著蔬菜湯,表情平靜,看不出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喝下大半,才放下碗對她說:“我想跟舒小姐商量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想聘請你做我們家的私廚,年薪絕對不會比你辛苦開店低。” “……” -- 因為變態(tài)殺人犯還沒有落網(wǎng),所在這兩天晚上,美食街有大半的店面,都選擇了在五點半關(guān)門,不做夜生意了。 畢竟這邊的主要消費群體是學(xué)生,現(xiàn)在都嚇得連校門都不敢出,門開著也不會多賺多少錢。 特別是“梅州臭豆腐”,“正點炸雞排”,“蘇小姐甜糕”這些沒有開通外賣渠道的,還不如早點回家保平安。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兇手都以殘忍的手段殺死兩名花季少女了,誰知道她們其中某個,會不會成為下一個目標(biāo)。 “哎,你今天也這么早關(guān)門啊?” 梅州臭豆腐老板的女兒,見蘇小姐甜糕店的老板蘇貝也在鎖門,就走到門口跟她聊了幾句,“這幾天睡覺都睡不踏實吧?” “還說呢,天天晚上做噩夢,我都想停業(yè)一段時間了,等警方把兇手抓到后再開門營業(yè)。” “我昨天晚上也做噩夢被驚醒了。” “唉,不說了不說了,趕緊回家吧。” 遇見美食店。 舒見接到了第三通來自奶奶的電話,催她早點打烊回家躲著,在這種充滿危險的關(guān)鍵時刻,再多錢都沒有命重要。 這一點,舒見心里當(dāng)然也是很清楚的。 連續(xù)兩個花季少女遇害,兇手的目標(biāo)已經(jīng)很明確了,她屬于這個群體,自然多加謹(jǐn)慎小心才行。 掛了電話,她把工資結(jié)給宋誠誠后,就準(zhǔn)備收拾收拾回家。 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楊叔在這個點兒上門了,“丫頭,這是準(zhǔn)備關(guān)門了?” “楊叔。” 舒見把拿起來的包,又給放在了收銀臺上,走上前去問:“您怎么過來了?是來吃飯的?” 楊叔笑著說:“是啊,明天外出旅游,這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吃不到你做的東西了。這不,就趁著今晚再過來好好吃一頓。不過你要關(guān)門了,那就算了吧。” 現(xiàn)在五點四十,外面的天還很亮,舒見想著稍微耽誤一點時間,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就請楊叔坐下了。 --